第180章:散打亞軍趙天宇
望著雪茄男狼狽離去的車影,王濤對著懷裏的陳可馨展顏一笑,道:“沒事了。不用擔心,那條色狼走了。”
陳可馨低頭看了看自己被解開的胸衣。羞得滿臉通紅。想要自己站起來,可是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令她感到更加害羞的是,自己竟然當著自己學生們的麵,被一個男人這樣抱著。
“媽的!沒想到這家夥這麽變態。咱們仨才勉強可以跟他打個平手。”傲小雲揉著楊柳細腰皺著小臉說道。
“你還有臉說?剛才要不是你抱著我的腿不放,我早就踢死他了。”三刀對著傲小雲狠狠地說道。
傲小雲幹笑兩聲,撓頭道:“剛才我什麽都看不清,我還以為是那家夥的腿,抱錯了,抱歉呀——真是抱歉——”
“拜托,長點記性,以後打架的時候不要拖哥的後腿。”三刀白眼道。
“要不是你們兩個家夥在這兒礙事,我早就給那家夥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了。”花笑坐在地上冷笑道。
“喂?我說花笑,剛才如果不是我幫你擋了一腳,估計你現在早就死翹翹了。”三刀不甘示弱的說道。
傲小雲一聽,不樂意了。撇嘴道:“你們倆別搶功勞,剛才要不是我放了煙霧彈,你們倆估計現在都挺屍了呢。還敢在此大言不慚。”
“你們三個都沒事吧?”是可馨老師的聲音。
“啊!沒事。我們腫麽會有事呢?”三個騷年習慣性的回道。
扭過頭,三個騷年循著聲音望去。都被麵前的一幕驚呆了。
“腫麽會呢?我不是眼睛看花了吧?這-——這不是可馨老師嗎?”三刀驚道。
“是可馨老師,沒錯。可是-——可是可馨老師在這裏幹什麽?荒郊野嶺的。”傲小雲不解道。
花笑對著王濤曖昧地一笑,站起身,拍打了兩下身上的幹粉,走到趙天身邊,拉著樂樂的小手,兩個人一左一右領著樂樂,上了路虎車。
“喂?你個沒良心的花笑!一起打完架也不把哥們扶起來,就這麽一走了之,看我不找你算賬。”三刀大叫道,從地上跳起來,直奔花笑上的路虎車。
“喂?你們等等我——哎喲——我屁股疼死了——都被摔成兩半了-——”傲小雲一瘸一拐的跟著也上了車。
陳可馨撲哧一笑,道:“看來他們都沒事。唉!他們怎麽會是趙天宇的對手。趙天宇可是全國散打比賽的亞軍。”
“趙天宇?他還是散打亞軍?”王濤咂舌道。“怪不得他的武力值這麽變態。”
陳可馨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他不但是全國散打的亞軍,他還是——算了,不給你說了。總之你以後見到他最好繞著他走,他向來眼高於頂,今天敗給你們,他一定會報複的。”
王濤點了點頭,抱著陳可馨上了車。暗道:自己得罪的人還少嗎?也不在乎再增加這麽一個。
還好,三個混小子都很識趣的上了前麵那輛路虎。老康這輛路虎裏隻有王濤和陳可馨兩個人。車子發動起來,繼續趕路。目的地——王濤的老家,王家廟。
“可馨,頭還暈不暈?我幫幫你揉揉太陽穴吧。”王濤說道。
陳可馨秀眉微皺,看了看前麵的司機。
王濤哈哈一笑,道:“老康是自己人,放心,他不會笑你的。”
經王濤這麽一說,陳可馨感到頭還真的有些暈。
“靠過來,把頭枕到我的腿上。”王濤笑著說道。
“這樣——不可以吧?”陳可馨眼中泛起一絲嬌羞。
“怎麽不可以?你以前就是我的病號,現在頭暈的這麽厲害,就更是我的病號了。來,別怕,我不會像那頭色狼那樣對待你的。”王濤大義凜然的鼓勵道。
陳可馨沉思一會兒,咬咬牙,一側身,把頭輕輕的枕在王濤大腿上。
王濤隻感到一陣香風直撲鼻孔。伸出兩個大拇指,輕輕的按摩陳可馨白皙如玉的額角。
動作很輕,很柔。如同在按摩一件藝術品。
“可馨。”
“嗯?”
“你怎麽會在這裏?”
陳可馨閉著眼睛柔聲說道:“自從前天下午,和你們在遊泳館分手後,我回到宿舍就接到了趙天宇的電話。說是帶我去一個很神奇的地方。我和他是從小在一個大院裏長大的。他比我大兩歲。我平時都喊他天宇哥。當然,在我心裏也一直把他當哥哥對待。他好不容易來一次雲海,我怎麽講也該盡盡地主之誼。於是我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他說他開著車在校門口等我呢。於是我步行出了校門。坐上他的車子後,我們先是去吃了一頓飯餐,在餐桌上,他告訴我他最近很煩惱,老頭子在讓他繼續在部隊呆著,爭取明年拿下大校軍銜。而他自己的想法是,想專業到地方工作。為此,他沒少和老頭子吵架,這次出來就是為了散散心。身邊一個保鏢也沒帶。”
“吃完晚飯後,他帶著我去看海,在海邊,他說很懷念我們小的時候,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無憂無慮。現在,所有的一切都一去不複返了。坐在海邊,喝著啤酒,他還哭了。我知道他一直都是一個很堅強的男人。從來沒看到過他哭。於是我手忙腳亂的安慰他。我們就在大海邊坐了整整一宿。他說想讓我陪著他一起看初升的太陽。”
王濤忽然插嘴道:“累了嗎?可馨。如果累了,就不要說太多話。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冰清玉潔的。”
陳可馨輕輕搖了搖頭,似乎是想讓王濤知道自己和趙天宇除了是一個大院長大,根本不是那種情侶關係似的。
繼續說道:“第二天,他開著車子,載著我,說要讓我陪著他一起去尋找童年的影子。我感覺到他的狀態很不正常。我想給他爸爸打電話,卻被他製止了。就這樣,他載著我,上了高速,漫無目的的開著車。開了整整一天晚上。坐在車子裏,我們在服務區打了個盹,他還要繼續開車。我說就在前麵一個路口下高速。然後我們在普通公路上摸回去。他同意了。”
“出了高速路口,就來到了這個地方。我不知道這是哪裏。他丟給我一瓶礦泉水。我喝了一口,讓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迷迷糊糊好像是在做夢一般。一睜眼,就看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