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鳳舞九天
王濤聽到侯老的聲音，轉過頭來，連忙給侯老問好。
誰知，侯老好像沒聽到他的話一般，腦袋湊近豐頭哥的身後一眨不眨的瞅著四支銀針。
“侯老，什麽是鳳舞九天？”滿口金牙的中年男人湊過來問道。
“鳳舞九天針灸術是華夏醫學界最古老的針灸術之一。最早可追溯到秦漢。當時的秦始皇頭痛欲裂。百醫不治，有一個民間小郎中，在當時冒著被殺頭的危險，有銀針在秦始皇腦袋上紮了九針。秦始皇的頭痛症狀居然好了。當時的秦始皇龍顏大悅。封賞小郎中高官厚祿，綾羅綢緞，良田萬頃。可是最終都被小郎中謝絕了。據說後來，秦始皇實施暴政。焚書坑儒。小郎中一氣之下，離開皇宮，雲遊四海。沒過幾年，秦始皇的腦袋又疼了。於是四處派人尋找小郎中。卻久尋不見。有人說小郎中拂袖下了東海。在東海成了神仙。於是，秦始皇便派徐福帶著數百名童男童女下東海，目的就是尋找小郎中。”侯老娓娓道來。
“是這樣子嗎？”滿口金牙的男人撓著頭狐疑的說道。“可是我記得小時候學曆史，說的是當時秦始皇為了尋找丹藥，才派徐福下東海的。”
侯老笑了笑，並沒反駁，而是說道：“曆史而已。沒有親見，誰是誰非，誰又能說得清？”
王濤含笑聽著兩個人交談。侯老忽然恍悟。感覺到自己有點喧賓奪主了。連忙向王濤告罪。王濤連忙讓韓雪給侯老搬了把椅子。請侯老做好。
侯老有些受寵若驚的坐上椅子。期待著王濤接下來精彩表演。這個少年簡直就像一個寶藏，總是帶給他驚喜。
王濤讓陸無雙把豐頭哥腦袋上的血汙都擦掉，又給腦門上的三個針孔消了毒。這才取出後腦紮著的四支銀針。
豐頭哥站起身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門。滾圓的腦門上滿是褶皺的軟皮。輕歎一聲，豐頭哥說道：“好吧。終於又恢複原來的樣子。”
王濤問道：“現在感覺怎麽樣？頭還疼不疼？”
豐頭哥沉吟了一會兒，驚喜道：“好了-——不痛了-——那種暈眩的感覺也消失了。簡直太神奇了！神醫！真乃神醫呀！”
王濤笑著說道：“你的腦門雖然沒以前好看了，但是卻根除了隱藏在腦袋中隱患，我知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可以去我對麵，俏玫瑰美容美發沙龍，那裏有整個雲海市美容技術最好的美容師。對於你這扁下去的腦門。我想她應該有辦法。”
豐頭哥一聽喜上眉梢。如今王濤在他眼中簡直就是最可信賴的人。付過診費，豐頭哥興高采烈的走出房門，去找俏玫瑰了。
王濤覺著這樣子很不錯。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每進來一個病號，在自己這裏看了病，交了錢，再去光顧俏玫瑰的美容店。嗬嗬，自己既賺了錢，在俏玫瑰那裏還落了人情。實在是一舉兩得。
看王濤忙完了。侯老笑著問道：“王醫生，請問你的針灸術從哪兒學來的？”
王濤很謙卑的說道：“跟我爺爺學的。”
“哦。原來是祖傳。”侯老眼睛一亮，繼續問道。“請問你父親貴姓？呃——我都老糊塗了，你姓王，你父親當然也姓王了。這麽說，你是跟你父親學的？”
王濤搖頭，道：“不是。我父親也是一名醫生，不過他是一名西醫。我的針灸是跟爺爺學的。”
“你介不介意，告訴我你爺爺的名字？”侯老十分慎重的說道。
“那有什麽好介意的？”王濤笑道。“我爺爺諱名王言。忠言逆耳利於行的言。”
“王言——王言——”侯老小聲的默念了好幾遍，可是眉頭緊皺。看得出，在他印象中應該沒有聽說過這麽個名字。
王濤笑道：“讓侯老費心了。我爺爺隻是一介山野村夫。一個老中醫而已。沒有什麽名氣。”
“你爺爺有沒有告訴你你所學習的這種針灸術的名稱？”侯老問道。
“爺爺說，這種針灸術名叫-——鳳棲梧。”
“鳳棲梧——鳳棲梧-——”侯老默念兩聲，忽然笑道。“天下醫學為一家，我這老不死的偏要絞盡腦汁的去追究這些幹什麽？或許是鳳舞九天，或許不是。不過，你的鳳棲梧和我在古醫書上看到鳳舞九天，竟然有異曲同工之妙。”
“鳳舞九天？侯老，請問怎樣講？”王濤問道。記得上初中那會兒，王濤看過古大俠的《陸小鳳傳奇》。那本書裏的拉風男主角陸小鳳，倒是有一招輕功絕學叫做鳳舞九天。
“剛才我說到哪兒了？”侯老幹咳了兩聲，身後滿口金牙的男人立刻接道。“侯老，你講到神秘的小郎中拂袖東海，秦始皇派徐福帶著童男童女去找他。”
這時候，整個診所內靜得鴉雀無聲。都豎著耳朵傾聽侯老講故事。
侯老說道：“至於這稀世醫術鳳舞九天的來曆就跟這小郎中有關，據說這位小郎中名叫鳳舞。而當年他給秦始皇紮的名動天下的那九針，卻流傳了下來。這種針灸術被後人尊稱為‘鳳舞九天’。據說這種針灸術練到極致，可以單手一次出九針。”
“什麽？九針？”滿口金牙的中年男人吃驚道。他患的是頸椎病，沒少做過針灸。可是他清楚，一名中醫紮針時，一隻手一次隻能紮一針。一隻手紮九針！那是什麽境界？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韓雪忽然想起王濤給晴兒針灸時，一隻手紮四針的情景。難道他的針灸術真的是-——
韓雪扭頭看王濤，隻見王濤負手而立，麵帶笑容，不驕不躁。她不由得想起那張下筆成虎的紙條。以及晴兒的演唱會上，他把自己和陸無雙護在身後的情景。一顆芳心不由得泛起一絲小甜蜜。
侯老讚許的對著王濤點了點頭，笑道：“沒錯，是九針，中醫的博大精深，連我這老家夥到現在還隻是一知半解。又豈是你們所能領略到的？不過，你們有這樣年輕有為，才華橫溢的醫生，你們有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