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瑞雯與妮娜的畢業考試(求訂閱~)
在瑞雯跟隨蒂娜學習特工技巧的同時,妮娜·普萊斯也迎來了全新的課程。與瑞雯不同的是,她的課程,以戰鬥為主。
實際上,這也是基於兩人的特點而決定的。妮娜從一出生,就擁有了遠超常人的身體素質,尤其是她現在變成半吸血鬼之後,這個優勢就開始變得更加明顯起來。
而她的能力,也與維克多十分相似,同樣的超強自愈能力,遠超常人的反應速度和身體機能。
並且,她擁有催眠和控製他人感官的心靈感應能力,這使得她在戰鬥方麵,更加得心應手。
在維克多的教導下,她成長的很快,與她的成績成反比的是,她的個頭卻一直沒有多少變化。
不過令她感到安慰的是,同樣沒長高的,還有魔形女瑞雯。不過這一點點安慰,很快就在之後的一次見麵中,消失殆盡了。
“你好啊,維克多,還在幫助小妮娜進行訓練呢。不得不說,她還真是辛苦呢!你一點都不體諒這個孩子。”
看著從門走進來的蒂娜,時間終究還是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跡。她的青春已經不再,但他卻依然未變。
“隻有平時多流汗,才能在戰時少流血。雖然她不害怕流血,但受傷了還是會疼的。何況,也並不是沒有人可以殺死她。就好像,並不是沒有人可以識破你的偽裝,瑞雯。”
說著,維克多眼前的蒂娜,在他充滿殺氣和壓迫性的眼神下,變回了一個和妮娜差不多高的藍皮膚小女孩。
“看來你把她教的很好,最少,這份膽量,就絲毫不遜色於你當年。你說是麽?蒂娜”
隨著維克多的話語落下,曾經維克多的小秘書,現在的聯邦情報協調處處長,蒂娜·沃特森從門外走了進來。
“行了,維克多長官,你有時間開我的玩笑,還不如看看這個。這是我給她們準備的畢業考試,也算是幫聯邦解決一樁麻煩吧。”
說著,蒂娜便一如既往的將一份保密文檔丟到了維克多的懷裏。一如數十年前,她無數次做過的那樣。
“鮑德溫·費爾茨?我記得這好像是一家私人偵探所才對,當然,這些家夥說是私人偵探社,事實上幹的是打手和雇傭軍的活。原來是這樣……”
維克多在看完了蒂娜帶給他的文檔之後,徹底了解了這件事情的始末。這是一場聯邦煤礦工人,為了改善工作和生活環境,而不得不發起的起義。
“怎麽,你的意思是,讓她們兩個跟著這些所謂的私家偵探,去幹掉起義的領頭人?”
對於維克多調侃多餘正式的提問,蒂娜並沒有表示讚同。相反,她口中說出的答案,讓維克多甚至差點懷疑她是不是也是誰假扮的。
“當然不是,那就算不上什麽考核了。她們要做的,是幫助礦工們成功起義,最後由聯邦政府出麵,解決這個問題。建立起所有人對聯邦政府公正、公平、機會均等等信條的信任。”
在蒂娜的話說完之後,維克多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實質上,這一次的行動,是聯邦政府希望在民眾中建立起更高的信任度。
而此前,民眾對於州政府的信任,明顯是高於對聯邦政府的。這一點,從南北戰爭爆發後,大量南方出身的聯邦軍官辭職,加入南方軍就可以看得出來。
“那麽,你希望她們怎麽做呢?”
19XX年X月XX日,星期三,天剛亮,諾X克第2X次西部列車抵達XX鎮,從車上下來的,是七名攜帶溫徹斯特步槍和左輪手槍的男人。
這七個人,都是鮑德溫·費爾茨私家偵探事務所的偵探。他們此行的任務,是把被開除的工人全家趕出礦主的房子。
在抵達之後,他們立即開始了行動。他們希望可以速戰速決,然後達成傍晚的那趟火車回市區過夜。
但是,很快,他們就發現自己打錯了如意算盤。在當地鎮長和警長的帶領下,憤怒的鎮民們包圍了他們。
雖然偵探們聲稱這次驅逐是合法的,但是他們卻拿不出法院的授權書。最終,無功而返的偵探們隻好返回車站,準備搭乘火車回家。
但就在這個時候,原本說要放他們一馬的蒂斯特曼鎮長卻突然出現,他身後跟隨著一群被突然召集起來的礦工和警員。
隨著蒂斯特曼鎮長掏出手槍射出第一顆子彈開始,一場激烈的槍戰在車站爆發了。
最後,在混亂過後,有十個人的屍體被找到。他們是鎮長蒂斯特曼,兩名礦工以及費爾茨的七名偵探。
被費爾茲的‘暴行’所激怒的當地工人們,迅速宣誓加入了他們自發組成的工會。
隨後,在工會的號召下,一場前所未有的大罷工爆發了。但是,區區罷工是難不倒礦主們的。
很快,從南方各地甚至是紐約和芝加哥開來的列車上,裝載著更多的勞動力來到了礦區,而這些工人,則被稱為“罷工破壞者”。
礦主們因此得以繼續采礦,而他們同時也招募了更多保安人員。作為報複,礦工們開始堵塞鐵路鐵道,伏擊罷工破壞者。他們還用炸藥破壞礦場和鐵軌。
並且這些礦工們的戰術能力,很快就從最初的一盤散沙,變成了有規律有計劃的戰略性破壞。顯然,在這背後有人在指點他們。
最終,隨著州長最終拒絕礦工們的請求,這場由罷工引發的衝突,演變成了一場聲勢浩大的起義。
這些工人們再一次穿起了一戰時他們穿過的軍服,沒有參過軍的則穿著帶有藍色圍裙的工作裝。
不過幾乎所有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在脖子上係著一條紅色的領巾,這很快就成了起義軍的特征。
但是,起義軍卻缺乏領導人,因為他們的領導人在前去情願時,被州政府關進了監獄之中。
負責監獄防衛的警長,凱芬堅定地宣誓“沒有任何一個武器暴徒可以從監獄裏帶走任何一名罪犯。”
但是當天晚上的潛入者,就狠狠的打了他的臉。根據他被打暈前最後的記憶,他看到的是一隻白色的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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