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早上夏雷送她去公司,在車上告訴了莫晚一個好消息,“小姐,魚已經上鉤了。我們什麽時候執行下一步計劃?”


  莫晚沉思了一下,“再過幾天,等我通知。”


  胡濤和楊穎開始正式的熱戀起來,楊穎性格很好,對他溫柔體貼,床上功夫也不錯,他開始陷了進去,慢慢的開始撒謊,經常以要拍戲加夜班為理由夜不歸宿。


  之前胡濤也有過這樣夜不歸宿的時候,範倩並不太在意。直到一天在胡濤的襯衣上麵發現了口紅印子。


  胡濤襯衫上的口紅印給範倩帶來了一個訊號,想到胡濤最近經常夜不歸宿,她心裏不禁開始又了猜疑。


  於是在胡濤繼續以拍夜戲為借口夜不歸宿的時候,範倩開車親自去了拍攝場地,結果鬼影都沒有看見。


  很明白的胡濤是在騙她,範倩又氣又恨,她不動聲色的對胡濤的手機進行了定位。


  然後悄悄進行跟蹤,結果看見胡濤和一個身材高挑長得很漂亮的年輕女子吃飯,那個女子開著名貴的車子,範倩有些疑惑,胡濤幾斤幾兩她可是很清楚,如果是徐娘半老的富婆包養他她還畢竟相信,現在竟然是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子讓範倩有些吃不準。


  她沒有上去打斷他們,而是繼續慢慢的跟蹤。


  楊穎和胡濤吃完飯出來沒有回家,她撒嬌說要尋求刺激,胡濤提議去酒店,楊穎搖頭,酒店和家一樣沒有意思。


  胡濤又提議了好幾個地方都被楊穎否決了,最後見胡濤實在想不出來,她伸出玉指點了點胡濤的腦袋,“傻子,難道就不想去紅燈區玩玩?”


  胡濤怎麽會沒有想到紅燈區,可是楊穎是大家小姐,那種地方他可不敢提議,現在由楊穎主動提出,自然心癢難耐,於是兩人開車去了紅燈區。


  範倩駕車緊緊跟隨,也尾隨著他們去了紅燈區。


  在那地方的假山上,楊穎和胡濤去了衣物,毫不避諱的開始那個,親眼目睹這一切,範倩氣得差點吐血。


  她控製不住的衝了出去,不顧形象的上前撕扯楊穎,高聲叫罵,胡濤護住楊穎落荒而逃。


  逃出紅燈區後楊穎氣得眼淚汪汪,“剛剛那個大肚子女人是誰?”


  胡濤隻好承認自己是已婚,楊穎氣得揚手打了他一記耳光,胡濤怎麽會舍得放棄楊穎,於是謊話連篇的進行解釋,說他是被蒙騙結婚的,說了範倩一通壞話。


  說自己本來已經打算和範倩分手,可是範倩陰險狡詐,竟然以懷孕威脅他,他沒有辦法才和她結婚。


  婚後日子三天小吵,五天大吵,過得非常痛苦,看到楊穎他才發覺自己找了真愛,他一定會把婚離掉的。還跪下賭咒發誓的求原諒。


  楊穎鬧了一陣後原諒了他,不過要他趕快把婚離掉。


  胡濤滿口答應,回去後就和範倩攤牌,他要離婚。


  範倩沒有想到胡濤會這樣對她,當時氣得差點暈倒,她指著胡濤惡狠狠的,“我不會離婚的,我現在是孕婦,法律不會支持離婚,我拖死你們奸夫淫婦!”


  胡濤自然也知道範倩現在這種情況法律是不會支持他離婚的,可是楊穎又逼得緊,他思來想去想到了一個辦法。


  範倩拖住他不過是因為孩子,如果把孩子弄掉,不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人隻要動了壞心自然什麽都能想到做到,胡濤於是用打胎藥調換了範倩的維生素,範倩半夜疼痛難忍打120被送進了醫院。


  範倩肚子已經五個月,這個時候吃打胎藥對於她來說無異是要命,躺在醫院的手術台上範倩疼得死去活來。


  可是醫生卻不給她用麻醉藥,就這樣對她進行手術,不知道醫生是不是和她有仇,範倩感覺那種痛楚壓根無法忍受。


  在手術台上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最後實在支撐不住暈了過去,範倩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躺在手術台上。


  燈光昏暗,忽明忽暗,手術室裏不知道為什麽竟然寒氣逼人,而且她還聽到了嗚嗚咽咽的風聲,風聲如泣如訴,她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吃力的抬頭四顧,發現在手術室的門口站著一個一身白衣的女人,女人背對著她,範倩看不清楚臉,她吃力的開口,“醫生還沒有好嗎?”


  “馬上就好了。”白衣女人回答,“範助理,感覺怎麽樣?”


  竟然是莫晚的聲音,範倩嚇了一跳,她掙紮著想坐起來,卻發現自己無法動彈。


  “範倩,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為什麽?”莫晚的聲音飄飄浮浮的,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淒厲,就像是追魂的厲鬼,範倩的疼痛全部被恐懼所淹沒,她抖成一團。


  “我死得好冤啊!我死的好冤啊!”莫晚的聲音在繼續,陰森森的,“你還我的命來!”


  範倩看見站在門口的白衣女人突然轉過了身,滿頭的亂發遮住了她的臉,看不清楚臉上的表情,不過駭人的是她的腹部竟然有一個被刀切開的大口子,有鮮血正順著那個口子慢慢的往外流。


  這不是莫晚死前躺在手術台上的樣子嗎?當時她看著白淑珍把孩子從莫晚肚子裏取出來,看見鮮血汩汩的順著她的肚子上麵的傷口往外流,當時她覺得很恐懼,於是抱著孩子馬上離開了手術室。


  莫晚死後的那段日子她曾做過這樣的噩夢,後來慢慢的就忘記了這件事情,現在突然看見眼前這一切。直覺就是死得冤屈的莫晚找她索命來了。


  看著白衣女人一步步的以僵硬的姿勢像自己走來,範倩嚇得魂飛魄散,“你別過來!你不要找我,我也是身不由己!”因為驚恐她的聲音已經變調。


  “說!是誰讓你這樣對我的?啊……”白衣女人對著範倩伸出手,那手指指甲很長很長,泛著幽幽的綠光。“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莫晚待你不薄,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啊……”


  “你別找我……是汪倩雲……是汪倩雲還有……” 淒厲的問話讓範倩肝膽俱裂,她吐出半句話後暈了過去。


  “就這樣暈了?”莫晚取下頭上的假發,“早知道就不要這樣嚇她。”


  夏雷從地上站起來,“小姐我們走吧,剩下的讓醫生來收拾就好。”


  莫晚點頭,和夏雷一起離開了醫院。


  坐上車後,她往椅背上麵一靠,歎息了一聲,“我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是汪倩雲算計我!”


  “範倩的話還沒有說完,除了汪倩雲應該還有一個人,這個賤人,早不暈晚不暈,竟然在關鍵時候暈!”


  夏雷恨恨的,“我真想上去掐死她。”


  “掐死她就不好玩了。”莫晚冷笑,“這隻是開始,咱們繼續往下玩,一直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為止。”


  範倩直到次日才悠悠醒過來,醒過來時候發現自己躺在病房裏,一個護士正在她的病房裏幫她掛點滴。


  範倩抓住護士的手,“我是什麽時候來到這裏的?”


  “昨天手術後就把你送到病房了呀?”護士回答。


  “在手術的時候沒有發生奇怪的事情嗎?”


  護士奇怪的看著她,“你的手術隻不過是很普通的手術,會發生什麽奇怪的事情?”


  “真的沒有發生?”範倩還是有些不相信,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她身子還是控製不住的顫抖。


  難道自己是在做夢?都說身體虛弱的時候會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看來自己是因為身體太虛榮了才會做這樣的夢。


  慢慢平靜下來的她摸摸肚子,想起昨天還在動的小生命今天竟然就這樣失去了,心中又難過起來。


  因為沒有錢,她住的是普通病房,和她同一病房的女子也是小產, 男朋友一直盡心盡力的伺候在她身邊,看看人家再想想自己,範倩心中真不是滋味,她和胡濤七年感情,也曾恩愛過,想起從前的恩愛時光,範倩悲從心起。


  中午的時候胡濤出現了,卻不是來看望她的,而是帶來了一份離婚協議,要和範倩離婚,範倩氣得抓起病房裏的熱水瓶砸向他,見範倩情緒激動,胡濤轉身離開了病房。


  麵對著病房裏那對情侶同情的眼神,範倩感覺自己自尊心受到了嚴重傷害,她無法在醫院呆下去,於是掙紮著開車回了家。


  回到家中家裏冷冷清清的,範倩自己掙紮著弄了吃的,邊吃邊流淚,晚上的時候胡濤回來了,還是要離婚,範倩提起菜刀拚命,胡濤被她砍傷,於是報警,警察很快趕到,把範倩帶去問話。


  這一折騰就是一個晚上,範倩在警察局的房間裏關了一夜,次日早上胡濤的律師來找了她,如果離婚就不起訴,反之則以故意傷害罪起訴她。


  夫妻坐到這種局麵也算走到了盡頭,範倩別無他法隻好同意離婚。


  她同意離婚後很快被放了出來,胡濤以最快的速度和她去民政局辦理了離婚手續。


  範倩回去就病倒了,這一病就是好長時間。等她病好從醫院走出來,又接到一個難以承受的消息,胡濤竟然在離婚前一天取走了她所有的存款。


  範倩對胡濤恨之入骨,恨不得薄皮抽筋方能解恨,可是胡濤卻突然從k市消失了,蹤影全無。


  範倩的事情暫時搞一段落,冤有頭債有主,現在莫晚轉移目標盯上了汪倩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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