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熱情的尤洛
葉夕葵再次回到戚家,戚少沿提議搬到自己的別墅更方便,葉夕葵表示秦媽媽人很好,還是多陪伴她,戚少沿唯妻是從,當下便答應了。住了一個月,葉夕葵找了個機會跟秦婉說,兩人還會繼續住下了,要多攪擾她,秦婉聽了自然高興,對這個兒媳婦潤物細無聲的作風非常之滿意。
葉夕葵想再次回家看看,這次她說自己回去,戚少沿剛好也有很多投資項目在洽談,讓陸叔準備了一些名貴補品讓葉夕葵帶上,一一交代清楚才去忙自己的事。
葉夕葵跟葉子篤的關係一直很疏離,但不管怎樣,他是和她媽媽聯係最緊密的人,如果葉子篤不在了,她或許再也了無牽掛,過去的印記再也不複存在,她能失去的已經很少了。經過感情的破裂複合,葉夕葵這幾天有些多愁善感,愈加的想快點見見父親,便催促司機加快速度。
“哇!小葵姐姐,你真的回來啦,好想你啊!嘻嘻嘻!今天真開心。”
“小洛,這麽想姐姐嗎,那可以去看我嘛。”葉夕葵甜甜的笑著對尤洛說,抬眼看到陸城軻也在,她明白了小洛說話的原因。
“小洛不知道小葵姐姐在哪呢?好了,今天大家都在,我要去告訴郝阿姨了。”說完蹦蹦跳跳的去找郝夢了。
尤洛是葉夕葵的鄰居,尤家跟葉家一直保持逢年過節走動問候,關係不遠不近,直到小洛看到陸城軻,對這個頹廢潦倒的沒落才子一見鍾情,然後隻要陸城軻來葉家走動,尤洛總能消息靈通的提前知道消息,聞風而動,跑到葉家蹭吃蹭喝,其實為了見陸城軻。
葉家好久沒有這麽個一驚一乍的小孩子了,所以可愛天真的尤洛倒是讓葉家熱鬧不少,郝夢對尤洛非常喜歡,等陸城軻再來就給故意給尤洛通風報信。
而陸城軻並不是葉家的親戚,他的來曆有些曲折,他是葉夕葵的姑姑葉子箐的戀人,葉子箐死後陸城軻對她一直念念不忘,已經堅持十年給葉子菁掃墓。
葉夕葵對如此有執念的陸城軻非常的佩服,加上她自己也對戚少沿有執念,他們成了非常有默契的一對忘年交。
陸城軻每年會到葉家走動兩次,葉夕葵總會跟他促膝長談,葉夕葵不願意跟別人說的疑惑很多時候都是告訴陸城軻,她能從他這裏找到共鳴。這次葉子篤生病,陸城軻過來看望,不免又勾起了傷感往事。
“陸叔叔,又看到你了。”葉夕葵淺淺一笑。
“小葵,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跟你一樣,也許要好那麽一點。”
“看來愛情有了新進展,不錯,一切都會好起來,心中有愛的人不會孤單。”
“是的陸叔叔,我知道你也不孤單。”
兩人會心一笑。
郝夢聽葉夕葵回來,不敢怠慢,快步收拾下走出來。
“小葵,怎麽不說一聲就回來了,阿姨今天都沒來及給你準備上好的燕窩,下次提前說你這孩子。”
“來來,進來坐,我讓廚房準備一下水果和甜水拿出來。”
“媽,不用太客氣,跟我在家時一樣隨意就好。”
“嘿!你這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我得好好準備下,你們多等一會,我現在就去張羅。”不等葉夕葵回複,郝夢就忙開了。
尤洛又蹦蹦跳跳的來到陸城軻身邊。
“陸叔叔,今天小葵姐回來,你說巧不巧,你來的太是時候了。”
“嗬嗬,是啊是啊。”
“陸叔叔,你現在住在哪裏了,我聽葵姐姐說你學富五車,我想找你給我補補課,高中的課業太辛苦了,壓的我透不過氣。好嗎陸叔叔。”
陸城軻闊別了羋城多年,最近搬了回來,通過郝夢尤洛知道了信息,自然不放過這個機會。
“奧,我現在還沒正式住下了,以後再告訴你吧。”
以前住在B市的時候,尤洛就逃課去找過他,他驚魂未定,生怕別人說他誘拐未成年,所以一再的躲著尤洛,但這小丫頭好像越挫越勇,熱情隻增不減,總是有事沒事接著請教問題,跟陸城軻聯係。
陸城軻曾經是B市非常有名望的國學大師,經常各地演講,隻是後來情傷未愈,漸漸不再曝光自己,選擇一種隱士的生活,或者也可以說他活在過去的感情世界裏,不願意走出來。現在他的生活非常的安靜,唯一的熱鬧可能就是尤洛了。
“剛好嘛!我去幫你打掃嘛,這都是女人做的事。”尤洛堅持不懈的說。
陸城軻和葉夕葵聽尤洛說自己是女人,兩人都瞪大眼睛表示非常懷疑這事,她明明一個沒發育完全的小女孩,雖然像西方人的特質長的早熟,但行為處事還完全是個孩子。
“咳咳!我會找一個女人去打掃的,你好好學習。”陸城軻忍住笑聲音低沉的說。
“你要找誰?我怎麽沒聽說過。陸叔叔,我怎麽不知道,你快告訴我。”
葉夕葵知道陸城軻說的事請一個臨時工打掃,隻有尤洛這麽喜歡陸城軻才會如此敏感。葉夕葵願意幫助尤洛,她也感動於她的執著,她曾經不也是14歲愛上他的麽,是啊,女孩子開竅會很早,年紀小並不代表沒有愛的權力。葉夕葵找個借口離開了。
“陸叔叔,陸城軻!啊!!!”
“你個小丫頭,不能安靜一點嘛,我入住下來再告訴你,你又不是沒我的電話。”
“不行,你今天要告訴我,我知道你要在羋市住下來,來到我的地盤必須要提前打招呼。”
陸城軻苦笑一聲,對這個無理取鬧的小丫頭毫無辦法。
他心裏對這個心思純淨的尤洛是有些喜愛的,她完全不同於他那個時代的人,同時又沒有當下年輕人的浮躁,總會特別為他人著想,又熱心可愛,他不知不覺就被她吸引了,但又一直無法割舍對葉子菁的愛,有時人偏執起來真是可怕。
尤洛對他的執著又愛又恨,受過西方教育的她知道,每個人的真愛都不隻一次,隻要他的心願意走出來就可以重新開始,她也從來沒碰到這麽深情的男人,她深深的為他著迷,整個高中同齡的男生對她再無半點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