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高人!絕對的高人呐!
郝大賢看著站在手掌裏的呂兔,很想現在一把掐死這玩意兒算了,但他這人天生心軟,有次去飯館吃燉雞,結果聽到老板殺雞時的雞叫聲,硬生生把飯錢給了卻沒有吃飯。
後來搞得一個屠宰場死活要搬遷到郝大賢家附近,要不是劉大媽出麵,郝大賢就完了。
猶豫了片刻,郝大賢終究還是沒把呂兔怎麽樣,不但好聲好氣的把板磚勸下來,還給它用家裏多餘的被子蓄了個窩,哄它去睡覺了。
把這位小祖宗弄著之後,郝大賢馬不停蹄的衝出門去,他要看著點靈蓁子,可千萬別在幼兒園鬧出什麽大事兒來。
因為這座城市地處偏僻,而郝大賢居住的街道更是在城市的最邊緣,所以每天在街道上出現最多的,就是老人。
見到平時不怎麽出來的郝大賢竟然來街上遛彎了,眾多老住戶都笑眯眯的打招呼。
郝大賢應和著眾人的熱情,順便打聽了一下幼兒園的所在,結果得知那幼兒園在街道盡頭的風電塔下麵。
風電塔,一個源自二十年前的老物件,大概五六米高,三扇大葉子已經隻剩下一個,轉都轉不起來,隻能跟鍾擺似得垂在上麵晃悠。
別說,晃悠的還挺有規律,每次晃悠的頻率不超過四十五度,而從左到右晃悠一次需要十五分鍾,當初年幼的郝大賢為了研究這個規律,枯坐在風電塔前好幾天。
結果差點被熱情的劉大媽當成小兒癡呆,給送進醫院接受強製治療。
郝大賢的思緒在走近那個熟悉的大葉子前迅速清醒,然後目光轉向風電塔下麵,原本是風電塔守塔人居住的院子,現在被改成了幼兒園。
因為小時候經常來這裏玩兒,郝大賢對院子很熟悉,進去後輕車熟路的就找到了教室,然後他就傻眼了。
被作為教室的是曾經擺放風力發電各種宣傳畫的圖書室,郝大賢一進門,就見到靈蓁子盤腿坐在一張桌子上,閉著眼睛一副道法高深的模樣,而那些孩子也有模有樣的盤膝坐在地上。
更讓郝大賢難以琢磨的是,旁邊劉大媽等幾個中老年婦女,也坐在角落裏,莊嚴的閉著眼睛。
“大媽,劉大媽,你們這是幹啥呢?”郝大賢溜到教室角落裏,悄悄問道。
劉大媽疑惑的睜開眼睛,見到是郝大賢,立刻對他說道:“賢子,你這妹妹可真是太厲害了,不但道法高深,還相當精通養生,難怪能燙那麽多疤!”
郝大賢:“……”
雖然有心提醒這些人靈蓁子是來教文化知識的,但郝大賢見這些大媽虔誠的樣子,幹脆搖搖頭,心說自己就別糾正了,隻要不出問題,管她教的是啥呢。
至於那些孩子,其實他們的家長也不需要自己孩子在這裏學到什麽,隻是把這裏當成托兒所了。
郝大賢在確認沒有問題後,又小心翼翼的溜出去,然後站在幼兒園大門口發愁。
這以後可咋過啊,家裏本來就掀不開鍋了,現在又來了兩張吃飯的嘴,反正郝大賢是不指望這一人一鼠在這裏住能給錢……哦,是一仙一鼠。
想到家裏不但多了兩張嘴,而且隻要她們身份一傳出去,就能引發恐慌和科學家切片,郝大賢心裏就忍不住一陣陣堵得慌。
憋屈歸憋屈,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賺錢,郝大賢決定先回家把自己的更新了去,順便看看剛才那個震驚的標題,有沒有啥利用價值。
郝大賢溜達回自己的二層小樓,先去看了一眼正熟睡的呂兔,確定他沒繼續耍酒瘋,這才去了樓上。
點開頁麵看了看,郝大賢發現還是沒有留言,自然也沒有訂閱和打賞啥的,不過就在郝大賢打算碼字的時候,電腦右下角突然跳出一個彈框,好像是租房論壇有消息了。
郝大賢大喜,連忙點開看了一眼,發現真的有人求租,立馬回消息表示自己在線,生怕晚一秒鍾人家就走了。
“請問,你們那裏偏僻嗎?如果是罕無人煙的地方更好。”用一個純白大狗當頭像的租客如是說。
郝大賢看著電腦屏幕撓撓頭,心說這條件可夠奇怪的,不過管他呢,有租客就有錢,有錢就能吃飯!
已經窮瘋了的郝大賢,完全顧不上對方是什麽人,立馬回道:“我敢保證,沒有地方比我們這裏更偏了,你在這裏住上七八年,都不會有人來打擾你的!”
租客:“很好,那你們那裏有浴缸嗎?我喜歡泡澡。”
這個問題就很常見了,郝大賢鬆口氣,然後開開心心的說道:“有,就在客廳。”
租客:“???”
“咳咳,那啥,開個玩笑放鬆一下情緒,我的意思是說有浴缸,而且每天我都可以讓你先洗。”郝大賢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像個紳士。
租客顯然也很滿意,回了一個笑臉,“您真是個好人,那既然這樣,我想租一年試試,需要預付租金嗎?”
郝大賢已經高興的要跳高了,見到旁邊有罐啤酒,隨手拿起來喝幹其中的殘餘,壓抑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然後回道:“每月租金七百,押一付三,水電……”
最後全免兩字剛要打出來,郝大賢忽然使了個心眼,“水電因為需要我代繳,所以可能會產生勞務費,你介意嗎?”
雖然已經很久沒來過人了,但所謂無奸不商,一有賺錢的機會,郝大賢腦袋裏就有歪路子了。
麵對郝大賢無恥而又小心翼翼的試探,租客卻顯得很大氣,“沒關係呢,每個月七百已經很便宜了,那我這就給您打錢。”
“哎,好咧!”郝大賢激動萬分,正要輸入自己的銀行卡號,卻聽叮咚一聲響,錢到賬了。
郝大賢愣住了,心說自己還沒寫賬號,咋錢就來了?
不過轉念一想,可能是在發布租房消息的時候帶上了吧,郝大賢很快放下懷疑,點開消息查看多少錢,結果發現竟然是33600。
“哎臥槽,你是不是打錯了?”郝大賢很緊張,他銀行卡裏從來沒有過這麽多的錢。
可租客卻很痛快,“啊,抱歉,果然是打錯了。”
郝大賢長出一口氣,就說嘛,怎麽可能會有人一下子付這麽多的錢,可他這個念頭還沒消失,又是叮咚一聲響。
又到帳了一千塊錢。
租客:“不好意思,剛才忘了給您代繳水電的勞務費,如果現在沒有問題的話,那我能不能去您家裏住下了?”
郝大賢幾乎是在懵逼狀態下寫下‘可以’這個回複的,然後他就聽到了門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