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娘子,你臉怎麽又白了?
第110章娘子,你臉怎麽又白了?
“被你氣的!”我隻覺得羞憤難當,想要將手給抽出來,卻被邢商握得更緊了。
“娘子,你臉怎麽又白了?”
“被你給嚇得。”我氣呼呼得瞪了邢商一眼,偏生這個時候廁所外麵傳來了曉月略帶著焦急的聲音,“萱萱,你怎麽了?你在跟誰說話呀?”
“莫非娘子是被為夫這帥氣的氣質所震懾,所以……臉色先是羞澀,再是震驚不已?”邢商這個時候已經湊到了我的麵前,直接伸出修長的手指噙住了我得下巴,手指冰冷冷的觸感傳來,讓我的身子沒有來由的顫抖了一下。
我想要伸手推開他捏著我下巴的手,可偏偏紋絲不動,他的那張俊俏的臉卻在我的麵前越放越大。
下一秒,他就直接輕輕吮吸住了我的唇瓣,他的唇瓣冰冷而又帶著一抹說不出的溫柔觸感。落在我唇瓣上的時候,輕輕摩挲了一下,繼而靈巧的舌就鑽入到了我的嘴裏,吮吸著我嘴裏的芳華。
我想要推開他,可身子卻沒有了力氣。
直到外麵傳來了曉月越來越焦急的敲門聲,眼看著曉月就要破門而入的時候,邢商這才放開了我,偏生他湊到我的麵前,在我耳邊一字一句的說著,“莫說是受傷了,為了娘子,為夫什麽都願意舍棄。可為夫很高興,娘子你這般心疼為夫。”
聽著他的這句話,我隻覺得心中一酸。
砰……
廁所的門直接被曉月給推開了,她焦急得喊了我一聲,“萱萱,你怎麽了?剛剛我好像聽到你哭了。”
我看了一眼站在我身側正笑意盈盈的邢商,忍不住多了一抹埋怨,偏生邢商就趁著這個機會,直接一把抱住了我的腰身了。
我想要掙紮開,但我總不能在曉月麵前露陷了。隻能任由邢商的動作。
“我沒事兒……剛剛隻是不小心碰到了牆壁上。你先回宿舍吧,這裏我沒問題。如果有事兒,我會給你打電話。”我朝著曉月揚了揚手機,曉月遲疑得看了我一眼,但並沒有多問,直接轉身離開了,走的時候,步伐很快。
我心中明白她的感受,倒也沒有多問。
等到曉月離開之後,我直接掐了邢商一把,看著他頗為無奈的樣子,這才覺得心情好了不少。隻是腦海裏總浮現出他剛剛親吻我的樣子。
幸好邢商並沒有注意到我的窘迫。
“這次的事情應該就是喬良做出來的,他早就被厲鬼控製了身體。又用利益驅使了女鬼霸占了趙琪的身體,從而控製趙琪來殺人奪魂。”
邢商的話讓我生出了一抹恐懼來,若真的如同邢商所說的話,那我肯定不是喬良的對手。
而且,我還有一個問題。
“為什麽喬良會選擇我們學校?”
我剛剛問出來,就看到邢商轉身看了我一眼,那幽深的眼神之中出現了一抹說不出的光亮,暗含神采,似欣慰,又似溫柔,“因為你們學校就是一道鬼門。他殺人奪魂,無非就是想要製造混亂,從而大開鬼門,造成整個人間的混亂。將整個人間都變成鬼界。”
我被邢商的話給嚇了一跳,隻覺得心突突得亂跳;但同時又鬆了一口氣。
既然邢商已經知道的這麽詳細了,是不是代表了他會將這個事情告訴閻王呢?若是閻王知道了這件事情,應該會動手處理這件事情吧。
隻要邢商出手,這件事情應該會有轉機。
可我沒有想到,邢商繼續說道,“即便我知道那厲鬼就附在喬良的身上,但我沒有辦法。他比趙琪身上的厲鬼更為厲害,笞魂鞭雖能傷他,但並不至於將他從身體裏逼出來。”
我沒有想到還有這一層,我心中一著急,立即上前抓住了邢商的手臂,目光對上他,焦急得問道,“那怎麽辦?”
“當初附在趙琪身上的那隻鬼已經失去了意識,我懷疑她將意識留在了人間。她那裏應該掌握了對付喬良的辦法,即便是惡鬼,那也有弱點。”邢商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目光快就落在了他的小腹上。
強大如同邢商,他也會有弱點麽?
“陽間不如陰間,我在這裏的行動都有所限製。”邢商看著我的臉,神色之中滿是擔憂。
我想到了那日小鬼對我出手,而他為了救我受傷的事情,隻勉強得笑了笑,“咳咳……我自己能保護自己。還有你,真的沒事兒了麽?”
邢商的眼眸一亮,“雖為夫十分歡喜娘子關心吾,但吾尚不至於被一隻小鬼所傷。”
聽到他這麽自大的話,我瞬間覺得自己的擔心都是多餘的。朝著邢商翻了個白眼。
“娘子,這段時間為夫要處理寒泉獄的事情。我便將它留在你的身邊,與笞魂鞭一起,能保你安全無虞。”邢商說話的時候,攤開手,他的手中就出現了一把黑色的傘。
我想到了那日在洗漱室裏保護我的黑傘。
心頭一喜,它有多厲害,我自然是知道的。
隻是我看著這有半人高的黑傘,一時間有些泛起了猶豫。我書包裏現在裝著牌位、笞魂鞭……這兩樣東西倒是不那麽占地方,可這黑傘……
我隻這麽想著,那黑傘似乎明白我心中所想,直接在邢商的手中慢慢得縮小,最後變成了巴掌大小的粉色小傘,甚至還在不斷得扭動著身子。
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但邢商的臉色就有些難看起來了,直接抬起手就要打那傘,卻沒有想到它倒是靈巧,直接鑽到了我的懷裏,在我的胸口蹭了蹭,惹得我臉頰一紅。
“若下次再這般趁機吃豆腐,我便將你再送回寒泉獄。讓你日日夜夜都接受黃泉水的洗滌。”
邢商隻冷聲說了一句,那小傘就瞬間乖巧得合攏,自己鑽入到了我的書包裏。
邢商這才看了我一眼,正要伸手來觸摸我的臉頰,我卻輕咳了一聲,想了想,認真得朝著邢商問了一句,“邢商,你今年多少歲了?”
“確已記不清楚了,若粗粗算下來的話,隻這一千年來,才明白時間是一種煎熬。隻你,什麽都忘記了。”
他看了我一眼,目光幽深而又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