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7章 不認識我了?
秦塵此刻,點零頭,看向三壤:“沒錯。”
話語落下,秦塵再次道:“接下來,你們就知道,我到底是誰了!”
此刻,謝青走上前去,看向那噬狡。
時隔八萬年!
這家夥,依舊是這番姿態。
秦塵緩緩蹲下,看向噬狡,微微笑道:“還記得我是誰嗎?”
此時此刻,噬狡看了看秦塵,卻是雙眼帶著一絲迷茫。
“也是,你該是認不出來的!”
一語落下,秦塵雙手之間,道道印記凝聚,而最終,那印記在此刻,匯聚成了一道狗頭圖案,漂浮在秦塵和噬狡之間。
“可還記得這個?”
秦塵此刻笑道:“當年親自為你設置的。”
那噬狡一雙眼睛,看了看秦塵,最終,卻是繞過秦塵,看向簡博、晉哲、顏如畫三人。
爪子邁出,優雅身姿來到三人麵前。
砰砰砰……
一刹那間,三道身影在此刻,砰砰砰的升空而起。
慘叫聲在此刻響起。
噬狡此刻卻是趴在地上,爪子微微一降,三道身影砰砰砰的跌落在地,爪子一抬,三道身影砰砰砰升空。
一來二去,三人頓時頭昏腦漲。
“秦祖師叔,這狗怎麽回事啊?”晉哲此刻嗷嗷叫道。
秦塵此刻,也是眼神一呆。
“狗?”
此時此刻,那噬狡卻是口吐人言,中正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的語氣,狗嘴微微咧開,笑道:“呆萌?蠢?野狗?”
噬狡戲謔道:“敢這麽老子?當年溫獻之也不敢這麽老子!”
此時此刻,三人是真的怕了。
他們相信,這真的是他們聖獸宗的鎮宗聖獸了。
爪子點零,就把他們給弄飛了。
這份實力,簡直是恐怖。
而此刻,三饒聖獸,亦是瑟瑟發抖。
那是來自於高階聖獸的一種血脈和氣勢的壓迫。
即便是秦塵,此刻也是感覺到,臂膀烙印之中的九嬰,都是微微收斂了一些氣息。
九階聖獸噬狡!
真要是發起怒來,可不是開玩笑的!
“二狗子!”
此時此刻,秦塵一喝。
“放下他們!”
這一喝,底氣十足,秦塵目光,牢牢的盯著噬狡。
砰砰砰……
三道身影在此刻,筆直墜地,摔得七葷八素。
一人一獸,四目相對。
“二狗子?也是你能叫的嗎?”
噬狡此刻,卻是哼了一聲,看向秦塵,殺氣騰騰。
“你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
秦塵此刻喝道:“這圖案,世間除了我,還能有誰可以凝聚而出?你忘了我跟你的,再次相見,我可能換了容貌,換了氣息,這是我與你的約定?”
此時此刻,噬狡眼神帶著幾分迷茫。
再次看向秦塵,眼神更加迷茫。
“想起來了嗎?”
秦塵微微一笑道:“這份圖案,以及這山穀……隻有我能進來,你忘了?”
“還有,你我之間的禦獸印!”
秦塵此刻,手掌一揮,掌心之間,出現一道道聖力凝聚的印記,亦是一隻狗頭模樣,隻是狗頭上卻是帶著一對犄角,看起來,有幾分可愛的模樣。
“仔細看看,是不是?”
“這世間,除了我,還有誰能夠凝聚出來?”
秦塵此刻,信心滿滿。
打開暗穀,隻有他可以。
與噬狡之間約定的圖案,隻有他和噬狡知道。
再加上這獨一無二的禦獸印記!
三重保障。
他需得曆經九生九世,所以,為了再次歸來,自己昔日故人還能相識,秦塵自然是會留下一些獨一無二的約定的。
與旁人,或許一重保障就夠了。
可是噬狡……腦子不太夠用,所以秦塵準備三道保障。
此時此刻,秦塵看向噬狡,眼神帶著期待。
這一手展現出來,哪怕是傻子也知道了。
噬狡沒那麽笨。
徐徐,噬狡看著秦塵的目光,帶著幾分迷茫,幾分清澈,喃喃道:“禦聖尊……”
“沒錯,是我。”
秦塵點頭道:“我回來了。”
“滾蛋!”
隻是下一刻,突然之間。
噬狡一聲喝下。
秦塵連帶著簡博三人身軀,不受控製的,宛若被一道狂風席卷,砰砰砰的跌落在暗穀外。
那兩座石碑在此刻,轟然間合上。
而山穀內,在此刻傳出一道似狼似狗的嗷嗷叫聲,聲音聽起來有些滑稽,可卻是傳遞到整個聖獸宗內外,傳遞到整個聖獸山內外。
方圓百裏,一隻隻聖獸,在此刻瑟瑟發抖……
而此刻,秦塵拍了拍身上灰塵,站起身來,一臉懵逼。
不認識我了?
怎麽可能!
當年第二世萬年結束,他坐化之時,一切都是安排的好好的。
讓溫獻之低調發展聖獸宗,等待他歸來。
與噬狡更是做出三道相認的標誌。
現在倒好。
溫獻之低調過了頭,聖獸宗就剩九個人了。
而噬狡……不認識自己了!
此時此刻,簡博、晉哲、顏如畫三人,則是一一哀嚎不止。
“秦祖師叔!”簡博埋怨道:“那是老祖宗的坐騎啊,你雖然是老祖宗疼愛的新弟子,可是,噬狡隻認老祖宗的。”
“是啊!”
顏如畫此刻也是齜牙咧嘴道:“當年聽我們師祖的血體青蛟,看不順眼噬狡,打了起來。”
“結果,血體青蛟被噬狡咬著七寸了,愣死不放嘴,後來我們師祖親自出手,結果被噬狡一尾巴甩飛了……”
“最後還是禦聖尊親自出麵,一聲嗬斥,那噬狡才鬆了口的。”
“連我們祖師都不認,怎麽可能認你這個祖師叔嘛!”
聽到這些話,秦塵也是微微一愣。
不對!
秦塵突然想到一個關鍵的問題。
那二狗子愣頭愣腦的,該不會是……忘了他當年的相認標誌了吧?
而此時此刻,暗穀內。
噬狡看著山穀外方向,眼神迷茫。
“狗頭牌?狗頭印?是什麽來著……”
噬狡耳朵抖動著,張開嘴巴,自言自語道:“當年主人跟我的,三道相認的標誌,都是什麽?”
“難道那家夥,真的是主人?”
“我明明記下來聊,怎麽就忘了……被我給放哪了呢?”
著,噬狡雙腳扒拉著腳下土地,不多時,挖出一道坑洞,一屁股躺在坑洞內,眼神迷惑道:“到底是什麽印記啊,我想不起來了啊,怎麽印證啊?我怎麽知道誰是主人啊!”
呢喃之間,噬狡在此刻,昏昏欲睡,一雙狗眼,最終徹底閉上,呼聲響起,回蕩在山穀之間。
思考太累了,還是睡覺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