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真相大白 誰負了誰？

  我驚覺自己竟然為了他的話，而動情哭泣？ 我咬了咬唇畔，強壓下心底的那抹翻騰氣息，這不就是我想要的結局嗎？ “不會的，都說司少是大英雄，文韜武略智謀無雙，怎麽會死呢？我會等你回來，若是你輕易死了，我都不會放過你！” “哦？是麽？” 司戰半眯著黑瞳，一步步的逼近，我已無路可退，就被他抵在了牆與他之間，那抬頭可聞的氣息，讓人一陣心慌意亂。 吻，純粹而幹淨，他似是要傾盡一世那麽久，抵死糾纏。 那日過後，司戰離開了江州，他率領的三萬警衛軍傾巢而出，穎軍集中軍力全力對付承平鐵路的奉軍。 可惜，我始終不是佟婉柔，我將竊取的那份軍事布防圖偷偷印遝了一份送了出去，我知道，那代表著司戰的命，隻要送出去，他連帶穎軍都要遭受滅頂之災。 佟四海當晚便將那份軍事布防信息轉交到佟墨染的手上，一場已知勝負的大戰即將開始。 沒有了司戰的日子，我越發肆無忌憚的蹂躪著顧雪凝，不出半個月，顧雪凝便瘋癲了，下人來報我時，我自然樂意前去一觀。 這日刻意準備了幾條拔了毒牙的蟒蛇，親自送進了雪凝居，是裝的還是她真的瘋了，一試便知。 自封了之後我第一次踏足，我望著顧雪凝那目光呆滯的俏臉，越發快意，她見到有人靠近就會尖叫著躲閃，我用黑色冷硬的皮鞭抵著她的下顎，嗜血的光芒一閃而過：“顧雪凝，怎麽樣？那男人們服侍你很歡喜吧！今天我要換個法子來寵你！” “顧雪凝，怎麽樣？我送你的新玩具，喜歡嗎？” 我將那裝著蛇的布袋子丟在了她那沾染了灰塵的粉色羅裙上，顧雪落癡癡傻傻的仰著笑臉，伸手就掏出了蟒蛇，環在身上把玩，我終於確信她真的瘋了。 我狠狠揚起她的臉頰，示意她望著我，目光相接，她空洞洞的瞳孔收縮了一下，望著我不停的打顫不停的尖叫著。 “你~~你~~沈柯兒？你不是死了麽？不，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她抓狂般的拉扯著頭發像是見了鬼一般尖聲叫著，纏繞在她身上的蛇也被她一把丟在了地上：“不是我，殺了你的人不是我，是顧安，是顧安！” “你在說什麽？”我的聲音很輕卻足夠冷，我沒想到這個半瘋癲的女人會突然說這種話，她在為司戰開拓罪責麽？ “顧安，是顧安，他死了，他被司戰一槍打死了！不是我，不是我！”顧雪凝突然不叫了，一臉正色的看著我，對著四周望了望：“不是我，若不是顧安開槍，我怎麽能嫁到督軍府呢？嗬嗬，你去找顧安！” 她突然瘋了一般的尖聲咆哮著，她想要推搡我，卻滿麵恐懼的收回了手，她抱著頭埋在膝間，任憑鞭子將她細嫩的皮膚劃破，都無動於衷，隻是一直呢喃著不是我不是我…… 我思及從前，我眉心一陣陣的發燙，不是司戰殺了我麽？她到如今還在與我做戲麽？很好，顧雪凝，我倒是要看看是顧家如何救你。 “來人啊！將顧雪凝送到窯子去，每日派人盯好了，誰都不能給她贖身！” “是！主子！” 我望著顧雪凝絲毫沒有反抗的被人揪了出去，她出門時依舊是瘋瘋癲癲的，叫著笑著，發絲淩亂，神情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