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丟臉
“溫伯伯,裏麵請。”宋昭月和宋昭顏站在門口,迎接著進場的客人,旁邊有特意聘請的人在做著來客記錄。
“昭月,昭顏,人來得差不多了,你們都先進去吧!”看見來往的賓客都差不多到齊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宋懷建來喊她們進去。
聽到自己的父親叫自己進場,宋昭月也不再停留,揚起頭踩著高跟鞋趾高氣揚地進去。宋昭顏則再看看門口,確定這個時候沒有客人進場了,才提起裙擺,款款進場。
“很感謝大家百忙之中抽空前來參加我們宋家的生日宴,今天大家在這裏,就吃好,玩得開心。”宋懷建上台講話,眾人歡呼,隨即宴會正式開始。
宴會開始,宋昭宴忙找了個合適的位置坐下。
剛剛一直在迎接著客人,站了許久,她已經累得不行了。
不遠處,宋昭月看見坐在一旁的宋昭顏,不時有其他男的跟她打招呼,不由得心生妒忌。
宋昭顏不就是那窮酸樣嗎?那些男人真的都是瞎了眼才去跟她搭訕。心裏不滿,宋昭月拿著酒,向宋昭月走去。
“有些人啊!天天出來就是為了勾搭男人的。”宋昭月翻著白眼朝著宋昭顏尖酸刻薄地說著,語氣中滿是不屑和不滿。
聽著宋昭月的話,宋昭顏不予理會,因為她知道,宋昭月就是來找茬的。而對付這種來找茬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回應,不發怒,對方自然會覺得自討沒趣。
看著宋昭顏那氣定神閑的模樣,宋昭月心裏更氣,宋昭顏居然假裝聽不見,不理會她。
心高氣傲如宋昭月,宋昭月氣不過,又一次想著法子刁難宋昭顏。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你身上的這件禮服,上一次家宴的時候你就穿過了吧?”瞥了一眼宋昭顏身上的禮服,宋昭月輕蔑地說著。
也就宋昭顏才敢這般肆無忌憚,不顧宋家的麵子,在重要的場合一條禮服穿了兩遍。
宋昭顏不語,她知道,宋昭月這又是想拿她的禮服大做文章了,她不理會就是。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我們宋家虐待你了呢?一條禮裙在公眾場合穿了兩次,這不是給我們宋家丟臉,你說是什麽?”宋昭月不屑於正眼看宋昭顏,越看她就越覺得沒有麵子。
若是可以,她真是不願意承認他們宋家有宋昭顏這號人物。
“這怎麽了?”宋昭顏覺得荒唐,她這件禮服,不過才是第二次穿,怎麽就能被宋昭月說得如此不堪?
現在宋昭月當眾說出這樣的話?現在到底是她在給宋家抹黑還是宋昭月在給宋家抹黑?
“怎麽了?”宋昭月撥高了音量,隻覺得宋昭顏很可笑一般,居然還在問她這個問題。
“穿過了就是髒了,髒了,不能在生日宴這麽重要的場合穿了,你聽明白了嗎?”宋昭月怒吼,也不顧在場人的目光。
反正將禮服穿第二次的人是宋昭顏,不是她宋昭月,所以丟臉的不是她。
“這衣服髒了,還能洗幹淨,就是這人髒了,就怕是想洗也洗不幹淨吧!”溫暖暖走出來,走到宋昭顏的身旁,幫著她說話。
剛剛她在旁邊,可是看了許久了。這宋昭月,明顯就是找茬,溫暖暖實在看不下去,想要出麵為宋昭顏出口氣。
“溫暖暖,你說什麽呢?”一句話,瞬間就惹起了宋昭月的怒氣,再顧不得顏麵,在眾人麵前朝著溫暖暖發火。
“我說什麽你自己心裏清楚,上梁不正下梁歪。”溫暖暖看著自己新做的美甲,氣定神閑地說著。點到為止,說得太明白就不好玩了。
“好了,這是生日宴,你們跟著鬧呢?”眼看著就要吵起來,宋懷建忙出來打圓場,在這種場合吵起來,於誰都不光榮,更是丟他們宋家的臉。
“散了散了。”宋懷建揮揮手示意大家散開,不要再圍觀,不管是什麽事情,都到此為止。
宋昭月氣憤,被溫暖暖說得麵子全無,但卻不能反駁。今天若不是看在她父親的麵子上,她鐵定不能善罷甘休。
溫暖暖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出口氣就可以了,聽了宋懷建的話,溫暖暖拉著宋昭顏離開,盡量離開宋昭月的視線。
“真羨慕你,生了個好兒子,以後就享福了。”拉著鄭有美的手,於珊誇讚,在她的眼中,司徒衍可太強了,若是可以,她真想讓司徒衍做她的女婿。
“你家孩子也不錯。”鄭有美微笑,收下於珊的誇獎。
“哎呀,都不錯都不錯,我們這幾家啊!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在學校的表現都挺好的。”呂秋誇讚著。“於珊,你家溫子恒也是很不錯的。”看向於珊,呂秋專門把溫子恒提了一遍。
聽著呂秋特意提著溫子恒的名字,於珊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不過也隻是一瞬間,很快,她有扯開了笑臉,繼續談笑風生。
呂秋特意提起溫子恒的名字,於珊自然知道是什麽用意。因為她知道,溫子恒的成績並不怎麽樣,而呂秋那麽說,就像是將他的成績擺出來了一般,讓於珊覺得很難堪。
“嗬,扶不起的阿鬥,隻會讓自己的母親丟臉。”站在家長堆附近的溫暖暖清清楚楚地聽到她們的對話,忍不住冷嘲熱諷。
她那個弟弟,她心裏清楚得很,於珊哪裏是不清楚,她那是不好意思說,因為溫子恒沒有給她長臉,隻會讓她丟臉。
“你說什麽?有本事你再給我說一遍!你這個賤人。”溫子恒氣不過,朝著溫暖暖怒吼,他最看不得溫暖暖那輕蔑的模樣,有本事她再說一遍啊!
他溫子恒是什麽樣的人,可輪不到她溫暖暖來這裏評頭論足。況且,她憑什麽說他是扶不起的阿鬥?溫子恒越想越覺得可氣。
還真是不知廉恥,溫暖暖隻覺得可笑,溫子恒是非要在公眾場合,丟臉丟盡了才會罷休嗎?說他是扶不起的阿鬥,還真是一點沒錯。
“你說什麽?”聽到溫子恒出口詆毀溫暖暖,司徒衍轉身,看著溫子恒,不怒而威。
溫子恒說誰都行,詆毀溫暖暖,就是得罪他了,司徒衍可不會輕饒他。
溫子恒下意識想要回懟,但看著司徒衍的眼神,瞬間就沒了底氣,看著司徒衍的眼神躲閃,不敢再說一句話。
“我警告你,下次再敢跟暖暖這麽說話,什麽下場你知道。”司徒衍警告,現在是在宋家的生日宴上,司徒衍再怎麽不顧及自己的麵子,也不能駁了宋家的麵子。
不管怎麽說,今日是在宋家的宴會上,在這裏鬧事,實在是不合適。也正是因為此,司徒衍才考慮放溫子恒一馬,若是下一次,溫子恒膽敢欺負溫暖暖,那他絕不心慈手軟。
溫暖暖抱胸冷眼看著溫子恒,隻覺得很可笑。剛剛還是很囂張的模樣,被司徒衍警告,就變成了這個慫樣,果然是欺軟怕硬的東西。
被司徒衍警告,溫子恒立馬老實了,站在溫暖暖的跟前,不再說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