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這就是你的能力?
別墅區內,一棟別墅亮著明晃晃的光線,進近來二叔的心情很好,不管每天回家有多晚,他都會為溫暖暖準備宵夜。
‘哢吧’一聲,門輕輕的被打開,一縷月色悄然的照射進屋子,將門口的人影拉長。
二叔從餐廳探出頭,身上還係著圍裙,在看到溫暖暖的那一刻,他的臉上噙著一絲溫暖的微笑,“暖暖,今天這麽晚回來,吃飯了沒?”
溫暖暖沉默著將背包扔在了玄關處,這一路上她都在思索劉清是誰,盡管她搜尋了所有的記憶,還是想不起來劉清是誰。
這時,二叔匆匆從廚房裏走了出來,在溫暖暖的麵前放上一盤烤翅,旁邊還有一杯冒著白煙的豆漿,生怕溫暖暖在外麵吃不飽。
許是見溫暖暖半天沒有反應,二叔終於發現了溫暖暖的不對勁,他拉開一旁的椅子,神色擔憂的問道:“暖暖,是不是出什麽事了?你可不能一個人承受,告訴二叔,二叔幫你一起解決。”
因為談下了這個項目的原因,溫國遠在溫氏集團的地位有了上升,他偷偷在私下裏收購了一些股份,僅僅和溫國豪的股份差不了多少了,這也讓他在溫氏有了話語權。
一道慈祥的聲音將溫暖暖的思緒拉回現實,她麵色凝重的朝著二叔看去,問道:“二叔,你可知道劉清這個人?”
聽到這話,二叔的麵色一變,像他這個年紀的人很少有人不知道東區的地霸王劉清,他接著灰色產業迅速的撈錢,趁著地產行業不景氣的時候,收購了很多地皮,沒多長時間就成為了城市東區的地霸王,這稱號源於屬於他的地皮幾乎覆蓋了整個東區。
溫暖暖從二叔的臉上看出了端倪,她連忙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二叔。
隻聽‘啪’地一聲,二叔寬厚的手掌砸在了桌麵上,他臉上滿是憤恨,“肯定於珊那個女人做的!”
對於他們之間的事情,溫暖暖並不知道,她好奇的問道:“劉清跟於珊有關係嗎?”
在溫暖暖重生前的記憶力並沒有出現劉清這個人,又或許是自己活的時間不久,所以並不知道這樣一個人的存在。
聽到溫暖暖的問話,二叔歎了一口氣,說道:“於珊跟劉清的關係非同一般,在嫁給大哥前,跟劉清有一段過往。”
溫暖暖算是明白了,這劉清就是於珊的前情人,至於為什麽最後沒在一起,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她現在可以確定,今天這兩人一定是於珊找來的,為的就是綁架自己,想到這,溫暖暖眉頭緊蹙,心裏開始盤算著怎麽對付於珊。
許是被二叔看出了心思,二叔探身扶住了溫暖暖的肩膀,嚴肅的提醒道:“暖暖,劉清為人心狠手辣,你根本對付不了,這段時間還是由我接送你吧,這樣我還放心一點。”
明亮的燈光照射在二叔的臉上,溫暖暖看出了二叔的擔心,她當下同意了下來,看到溫暖暖點頭,二叔的表情才得以放鬆,他絕對不允許溫暖暖受到傷害。
因為……
想到那個原因,二叔低垂下眸子,很快的站了起來,拍了拍溫暖暖的肩膀,“早點休息。”
溫暖暖思緒萬千並沒有在意到二叔反常的樣子,她將桌子上的豆漿一飲而盡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喧囂城市的另一端,一棟豪華別墅內,於珊站在沙發前,一副氣勢洶洶的瞪著立在她麵前鼻青臉腫的兩人,隨後嘲諷道:“劉清,你不是標榜自己是多厲害的人嗎?怎麽兩個成年壯漢都不是一個小姑娘的對手?”
對此,劉清也很是意外,要知道喪彪的能力是不容小覷的,今日他卻也受了重傷,甚至被暗算,這就是一件值得推敲的事情了。
喪虎覺得很委屈,他低聲嘟囔一句,“那可不是小姑娘,她的伸手比我還厲害。”
於珊本就是在起頭上,看著不爭氣的二人,憤恨的瞪了一眼,“你說什麽?”
坐在寬大沙發上的劉清微微蹙眉,揮了揮手,“你們二人先退下吧!”
別墅內再次恢複了安靜,於珊氣呼呼的坐在了一邊,似乎是不甘心,又似乎是沒得逞的憤怒。
劉清邁開步子走到於珊的麵前,將她攬在了懷裏,柔聲的安慰著:“珊珊,你聽我說,既然溫暖暖真如你說的如此不好對付,他們對付不了也是正常的。而且我這隻是為了試探溫暖暖。”
說完這,劉清的眸子中閃現一股狠戾,從來沒有人能在他這裏討到好處,這個叫溫暖暖的小女孩,真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於珊將身子扭到一邊,沒好氣的道:“我說,劉清我現在跟著你,你卻還辦不好事情,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裏?”
這聲疑問刺痛了劉清的心,劉清這幾年是愛玩,但心裏始終給於珊留了一處位置,他連忙繞到於珊的麵前,輕聲細語的安慰著:“姑奶奶,你聽我解釋,我真的想好了怎麽對付溫暖暖了。”
聽到這話,於珊有了動作,她抬頭挑了挑眉,“說吧,你準備怎麽對付那個小賤人?今天不讓我滿意的話,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我。”
劉清探出身子,胳膊上露出了一條紋身花臂,他湊到於珊的耳邊輕輕的呢喃著。
漸漸的於珊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胳膊環繞住劉清的腰部,撒嬌道:“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你一定要讓那個小賤人多吃些苦頭。”
美人在懷,劉清露出了享受的神情,他低頭對著於珊輕輕一吻,猥瑣的笑著,“你就放心吧。”
“走,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屋休息吧。”
誰知道下一秒於珊卻將劉清推開,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嬌俏的說道:“討厭,我今天不能跟你在一起,我得回去看看芸芸和子恒。”
說著,於珊抓起自己的背包就走出了劉清的別墅。
劉清臉上噙著的笑容漸漸消失,換上一副冷漠的神情,在心裏肺腑著一個名字,眼神中閃現一絲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