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不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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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譚市。
隨著艾歐一句誅心之極的反問，斯塔克和韋恩俱一滯，氣勢弱了下來。
“佐德。
一旁奧利弗站了出來。
“也許無論是科技，還是進化方麵，你們的確走在了我們前麵……
奧利弗神色複雜的望向了眼前這名曾一度親密，但最終走向分歧與敵對的‘朋友’，道：“但不可否認，地球是我們的！
“人類或許有著各種各樣的缺陷與不足，但我們還在努力，努力做的更好！
雖然此次危機，綠箭俠並未起到太大作用，但不可否認，當看到大都會被外星怪物的一番大肆破壞與無數無辜民眾的被害，也很是激起了奧利弗內心嫉惡如仇的戰意與對外星怪物的震怒。
他收起弓箭，誠懇的站到了艾歐的麵前，望著那雙冰冷的灰色眼眸，用他最大程度的誠懇語氣道：“隻要我們雙方都能放下芥蒂與多疑，多多的溝通，地球和弗提爾文明之間一定可以找到一個更好的共存方式，而不是像今天這樣……
奧利弗望了眼一直衷心耿耿站在艾歐身後，默不作聲的守護著他的穆利爾，回過頭，看了沉默的鋼鐵俠與蝙蝠俠，勸道：“地球文明未必不能與弗提爾文明和平共處，佐德。
“和平嗎？
艾歐灰色冰冷的眼眸投視到了綠箭俠的身上，搖了搖頭：“和平從來不是談出來的！這點人類應該比我更清楚的認識到才對！
揮手阻止了此言一出神色大變的鋼鐵俠及蝙蝠俠，艾歐道：“不過這些不是我關心的！
看了曾經有過一次‘合作’的綠箭俠，艾歐冷笑道：“退一萬步來說，我們拯救了你們不止一次了吧！
“無論是此前的紐約一戰，還是後邊的澳大利亞一役，帝國都曾拯救過地球及人類，否則你們早就滅亡了，哪還有機會在我麵前說什麽和平與否！
艾歐嘲諷的望著鋼鐵俠與蝙蝠俠，及他們背後的某些人，道：“可人類對地外文明，對我們，態度如何，有目共睹！
“不否認，你們的確拯救過地球……
蝙蝠俠終於開口了，其冷靜而無情的冰冷雙眸緊緊的盯著艾歐，“但你們造成的後果同樣可怕！
“不要告訴我，那些怪物和你們沒有關係？
“它們的能力與戰鬥方式，根本就是你們的翻版！或者說……
布魯斯緊緊的捏住了拳頭，一字一頓的道：“它們就是你們！
此言一出，就連鋼鐵俠都忍不住的看了艾歐一眼。
而隨著地球一方更多的接觸到帝國及死亡泰坦這邊的存在，艾歐也不由的沉默了。
沉吟了一會，艾歐淡淡的道：“這次的事情，和帝國無關！
蝙蝠俠內心一動，緊追不舍。“但你們在我們的城市裏進行了肆無忌憚的戰鬥！
他盯著艾歐的眼睛，若有所思。
“正如奧利所言，地球自誕生生命，就一直遵循著大自然的進化法則！而人類則是大自然演化後的結果！
這名意誌堅定的地球黑暗騎士即是給自己，也是給眾人打氣的道：“我們努力！我們抗爭！曆經無數次的艱難抉擇，人類才最終成為地球的主人公！
他回過頭，目光堅毅而冷靜：“你們不能每次都這樣，毫不顧忌的在我們的世界，我們的家園大打出手！
一旁鋼鐵俠欲言又止，但最終其還是選擇了默默的站在一邊，沒有出聲。
“你們的世界？
艾歐笑了，冷酷而強勢的。
“在多元宇宙中，每顆誕生了生命的星球，都在遵循並延續著唯一一條進化準則！那就是：強者天生擁有一切！
迎著蝙蝠俠、鋼鐵俠、綠箭俠及巴裏他們的目光，作為一個宇宙文明的領導者，艾歐終於展露出了宇宙文明冰冷而殘酷的一麵。
“大自然進化本身就是優勝劣汰的一場殘酷試煉！弱小的，無能的，終將毀滅！
“弱肉強食！黑暗森林法則才是宇宙文明發展的必然趨勢！而不是什麽可笑的自由、民主！
“生命自古無自由可言！生不由汝，死亦然！
“生、死都是大宇宙意誌早已‘公布’了的二向選擇！
許是這段日子經曆的變故及宇宙秘辛太多，艾歐內心那絲曾經的驕傲與自大終於徹底摒棄，他淡淡的道：“可笑人類還自詡‘我選擇不了出生，但我可以選擇死亡！’、‘生死俱不由吾，但生死之間由吾決定！’
先賢們摒棄了帝國數十萬年以降，生命自由分娩的誕生方式，直接采取基因調製、精英化種族，為的正是在這場某個超級大能的遊戲中獲得更多生存下去的籌碼及能力，隻是……
艾歐內心歎息了一聲，也許包括當初三大家族的創始人，都不知道，社會變革後的弗提爾帝國，公民在擁有強大無匹的可怕力量的同時，還潛藏著一個致命的缺點！
“無論是帝國，還是別的一些高級宇宙文明，無不遵循著這一古老而真理的準則！那即！
垂下頭，艾歐目光冰冷而平靜。
“毀滅的終將毀滅！
“我們該怎麽辦？
隨著雙方氣氛愈發的冷厲及僵硬，巴裏低聲的問道：“他們這是要談崩了嗎？我該怎麽做，動手還是逃跑……
“等等，巴裏。
到底見事更多，更能沉住氣的哈裏森阻止了巴裏及西蒙他們的急躁與惶恐，若有所思的道：“事情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麽壞，我是說……
哈裏森摘下眼睛，疲倦的揉揉雙目，又戴上。
“他們現在應該打不起來！
“什麽？
巴裏低呼，結果包括早就留意的艾歐在內，所有人是俱回頭，目光湛湛的望著他。
“呃……
‘資曆’最小的、才出道沒幾天的閃電俠僵硬而不失尷尬的笑笑——如果此刻其臉上那笑比哭難看的模樣也能稱之為笑！
“我隻是覺得……
“咳!
讓巴裏有苦說不出的是，當艾歐及艾歐身後那強大無比的第四中隊中隊長那仿若實質的目光一掃，巴裏簡直有著被史前凶殘無比的遠古巨獸狠狠盯上的恐怖驚悚感，渾身腎上腺素及心跳是不爭氣的瘋狂飆升！
“今天天氣不錯！
巴裏尷尬的抬頭看天，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
鋼鐵俠與綠箭俠俱轉開了頭，不去理會陌生同伴的秀節操。
“佐德！
艾歐說的那些，斯塔克或許明白，也或許毫不在意。此刻，他更擔心的是，雙方會因為眼前這誰也說服不了誰的僵持局麵而徹底談崩！是以他急忙道：“我們……
然而艾歐卻早已喪失興致的一擺手。
“我說了！
艾歐盯著某個坐擁寶山而不自知的紅色人影淡淡的看了一眼，道：“如今對與錯已然毫無意義！
他掃過包括蝙蝠俠在內的所有人，緩緩的飛了起來。
“地球終將走向它本該走向的那條路，任何人都阻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