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打牌

  已經是深夜了,山下苗寨燈火通明,過了一會人群也散開了。


  今天我可以說得到了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好消息就是我一直找的陳紅終於見麵了,壞消息就是張大豪這個大活人不出意外被做成了那個老太婆口中的“人彘”,現在還不知道是死是活。


  苗寨上空星光點點,我躺在帳篷裏思索了一會,心裏決定不管張大豪是死是活,首先都要想辦法找到他才行。


  而且明晚陳紅會想辦法和我再見一麵,陳紅為什麽一直待在這個充滿詭異的苗寨,到時候也會得到一個答案。


  心中打定主意,疲倦如同潮水一般湧來,我就睡著了。


  不知道是不是做夢,我覺得好像有人進了帳篷裏,而且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就像我前天從苗寨回來之後聞到的那種香味,隻是這種香味好像有催眠的作用的似的,我明明想睜開眼睛,但是就是睜不開,就像鬼壓身了一樣,過了一會這個人又離開了。


  我一覺睡醒,還懷疑昨晚是做夢,但是出來細細一看,昨晚下了點雨,地上有點濕潤,明顯有幾個不太完整的腳印在帳篷門口鬆軟的土上。


  我心裏一咯噔,這個人是陳紅嗎?她半夜來找我怎麽也不把我叫醒?


  張大豪不在了,我肚子餓了沒人管,好在背包裏還有點方便麵,之前帶進山林裏的吃的,除了一些快餐食品,包裝好的雞腿什麽的基本上都吃完了,隻剩下幾包方便麵,但好歹聊勝於無,我用張大豪那口小鍋燒了火,從山邊有水的地方取了點水,煮了兩包方便麵,這地方有女人洗衣服,好像就是山寨裏的女人。


  這些女人勉著褲腿,在河邊洗衣服,皮膚都白白挺好看的,我在河這邊多看了幾眼,河那邊的女人見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們,都低聲笑著說了些什麽我也聽不見,趙飛燕走了過來狠狠的瞪了她們一眼,這些女人就不敢看我了,快快的洗完了衣服都提著竹籃子回去了。


  我能看出來,這地方其實也是有管理製度的。


  就好比那個林婆婆,她是這裏管事的,接下來是她身邊那兩個麵無表情的黑衣男子,接下來就是這個趙飛燕,花姑很有可能也能管一點事,但是花姑口風太嚴了,好幾個晚上我都從她嘴裏掏不出來一點有用的信息,我在河邊打了水,煮了方便麵,別說人餓了吃啥都香。


  可能是方便麵的味道飄了出去,居然把山寨那個瘋女人引來了,這個女人髒兮兮的流著哈喇子看著我碗裏的方便麵。一個勁的咽唾沫。


  我見她挺可憐的,索性連紙碗一次性筷子一起都給了這個瘋女人,瘋女人接過去,也不用筷子,也不怕燙,用髒兮兮的手抓碗裏的方便麵往嘴裏塞,還不住的說好吃。


  我見她可憐,也沒有嫌棄的意思,我混的最差的時候,和她也差不多,那會在孫誌剛眼裏不也和一條狗似的,我趁著她吃完了,在草地上呆呆坐著的時候,問她:“你叫什麽名字?是這個地方的人嗎?”


  女人愣了一會,用髒兮兮的手撓了撓亂糟糟的頭發,說話也不太清楚:“我叫燕子……”


  “燕子?你知不知道這個村子裏有什麽秘密?”我見她居然還能回答,說明沒有傻透,又追問道。


  “秘密?”女人好像想起來什麽,裂開嘴哈哈笑起來,口水流出來也不管,但是又看到草地上有蝴蝶,又撅著屁股去捉蝴蝶,不一會就不見了。


  看樣子已經神誌不清了,問不出來什麽,我心裏悵然在這裏確實很為難,那種有勁卻使不上來給的感覺。


  下午睡了一覺,我故意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美滋滋的朝著花姑家裏走,我一直懷疑有人跟著我,但是那個人出現了是陳紅。


  按理來說,昨晚如果陳紅去了我的帳篷,肯定要把我叫醒,但是這個人沒有。


  所以我推斷,除了陳紅,還有另外一個人跟著我,我在這裏除了陳紅應該沒有其他認識的人了。


  這個人會是誰呢?


  我進了花姑家裏,花姑今天沒有以前放得那麽開,但還是給我泡了那種茶,還給我做了飯:“你在外麵吃不好吧,今晚多吃點。”


  我看了看菜,還挺豐盛,有米酒,有山上的竹筍炒肉,還有一道紅燒肉,兩個清炒素菜,我這好幾天了沒好好吃過飯,也不和花姑客氣,當下就大吃大喝起來,我本來還想故技重施,給花姑的水裏或者米酒裏下點酸棗仁粉,但是花姑今天也奇了怪了,一口都不吃也不喝就看著我吃喝,在一邊給我倒酒添飯。


  我心裏琢磨這樣隻好趁著花姑半夜睡著之後,才能和陳紅見麵了。


  誰知道花姑今晚沒有著急和我幹那種事,反而說晚點再弄那事,她今天不想那麽早睡,想和我聊聊天,還問我打不打麻將,她可以叫幾個人當牌搭子。


  我不想節外生枝,就說不會,花姑問我撲克牌鬥地主總會吧?她叫個人來鬥會地主,這個牌搭子還是個大美女。


  我裝作色迷迷的樣子隻好說好,花姑讓我等著,就出了門,不一會就叫了一個人來。


  這個女人穿著一件紅色的紗裙,裏麵也穿的少,關鍵部位若隱若現,瓜子臉皮膚白白的,柳葉眉,居然是柳紅。


  柳紅笑著和我們坐在床上,也沒啥不好意思的,還帶了副撲克,挑了挑眉毛說怎麽玩?

  我說我初來乍到,貼紙條還是打錢都行,剛好還帶了不少錢。


  我拍了拍鼓鼓的錢包,我現在不差錢,而且在這個地方想花錢都沒地方花去,所以都輸光也無所謂。


  柳紅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條縫,嬌笑道:“老板,你在外麵是做大生意的吧?”


  我還是那種給我三瓶哈爾濱,我能吹的牛在天上飛的那種感覺,說自己是做跨國貿易的,在東南亞有好幾個工廠,這次回來是大陸探親加旅遊的,沒想到走到這麽個好地方來了,還有這麽多美人。


  柳紅彎彎的眼睛看著我說:“呦,大老板你看我美不美?”


  別說柳紅這個女人還是挺風、騷的,花姑已經夠有味道的了,但比起她來要淳樸很多,最起碼不會這麽直接的勾人。


  我笑著說美啊。


  花姑好像有點吃味的說還打不打牌了?


  柳紅連忙笑著說怎麽害怕我和你搶?打牌打牌。


  柳紅又說打錢 太俗,貼紙條又沒意思,不如脫衣服吧?誰輸了誰就脫衣服。


  花姑好像有點害羞,說三個人呢,這多害臊。


  柳紅白了她一眼,說有什麽害臊的,不就脫件衣服嘛。


  花姑紅著臉點了點頭,我表示舉雙手雙腳讚成,但是心裏著急啊!


  我本來還想趁著今晚和陳紅見一麵,順便打探打探看張大豪被他們弄到哪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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