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受傷
宋凱被這個痞裏痞氣的小青年一下子就弄火了,不過為人處世的涵養讓他沒有立刻發火,而是站起身來跟我們說他要出去抽根煙。這個時候我也不想在這裏待著了,就跟謝安說一起出去抽根煙吧。
然後我們就起身走了出去,不過卻被那個交歡子的小青年跟攔住了,這個叫歡子的的人痞裏痞氣的問我們是不是瞧不起他們哥幾個,而且還問我們到底是什麽意思。
看這個叫歡子的小青年看我們的穿戴顯然是把我們當成軟柿子了,因為除了我穿了一身休閑裝以外,宋凱和謝安都是穿了一套休閑西服。顯然這個歡子是把我們當成一幫怕事情的白領了,所以對我們才會無所顧忌。
我們三個還沒有說話,反而是這個張偉開口了,連忙站起身來跟那個叫歡子的小青年說大家都是朋友,讓他消消氣。然後跟我們三個說大家都是朋友,讓我們坐下來跟這個歡子喝杯酒,大家以後都是兄弟。
這個張偉的一番話真是給我逗的樂了出來,我真沒想到這個張偉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來。倒不是說張偉說話有問題,而是感覺張偉根本分不清主次,他現在顯然是有求於我們,卻這樣做事情,顯然也是個腦殘。我真不知道這個張偉是怎麽做到的遊戲經理的職位的。
我和宋凱還有謝安都被這個張偉給逗樂了,不過我們並沒有搭理這個張偉,宋凱直接給老板扔了一遝錢,然後我們扭頭就準備離開。我們心裏是不想管這個張偉了,現在我們心裏的想法已經是一致了,那就是這個腦殘張偉的愛死死愛活活,跟老子們沒有關係。
因為我們實在是沒有見過這種腦殘,根本看不清局麵。在有求於我們的情況下,卻弄出這麽個裏外不是人的局麵,所以我們便準備打車離開,畢竟我們幾個都喝酒了。
不過我們被那個叫歡子的小青年給攔住了,他和他的那幾個小兄弟瞬間就圍了過來,顯然這幾個人是那種地痞混混,根本就是酒肉上不了大席的貨色。紛紛拿著啤酒瓶子指著我們讓我們別動,然後還讓我們給他們趕緊道歉。
這個時候宋凱偷摸拿出了手機給付峰發了個短信之後對我和謝安點了點頭,我和謝安都發現宋凱這個小動作了,不過卻不知道他給付峰已經透過信了。但是我們怎麽可能被這幾個小混混給欺負了。
所以我們一幫人便混戰在了一起,顯然這幫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小流氓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沒有交手幾下的功夫,一群人就哭爹喊娘的在地上哀嚎,而能站起身的隻有這個叫歡子的小混混了。
我們三個之所以能將他們四個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最主要是我們下手比他們都狠,而且我們幾個的身體素質顯然也要強於他們這幾個被酒色掏空身子的小混混。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在我們爭鬥的時候張偉顯然是站在我們這邊的,也對著歡子那夥人動起手來。因為這個張偉也不是傻子,他知道如果我們生氣了的話,他的後果和下場肯定好不到哪裏去。
因為他現在的小命還在我們手裏撰著呢,如果我們不管他的話,他真不知道上哪裏能活命,所以張偉也不是傻子,在我們打架的時候十分的賣力,而且下手的凶狠程度絲毫不下於我們三個。
我們見張偉也動手了,對著張偉笑了笑沒有說什麽,然後就帶著張偉準備一起離開。可是就在我們開門的一瞬間,那個叫歡子的小混混不知道從地上哪裏撿起來一塊啤酒瓶碎裂後的玻璃就衝了過來,而且是直勾勾的奔著張偉去的。
眼看這個玻璃就要刺到張偉的心髒了,可是我不知道怎麽回事,是腦抽了還是如何,竟然詭異的將張偉給拉到了我的身後,頓時這個叫歡子的小混混手裏的玻璃碎片就刺進了我的肚子裏。
我頓時感覺頭腦一片眩暈感,不過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我一腳將這個叫歡子的小混混給踢了出去,隻見這個叫歡子的小混混已經明顯愣住了,顯然他並不是真的想殺人,隻是不知道為什麽竟然衝動了。
而宋凱和謝安見到我被這個歡子給用玻璃刺進了肚子,宋凱頓時瘋了一般從地上撿起了一個酒瓶子,照著那個叫歡子的腦門就敲了下去。這個歡子頓時就被宋凱敲了一腦袋血。而這個時候老板顯然已經被我們嚇到了,躲在收銀台後麵不敢出來,看樣子是已經報警了。
這個時候我謝安連忙將我服了起來,然後快速的走出了這個飯店,出門的時候我正好看見付峰帶著人走了過來。付峰見我這個情況連忙走上前,讓他的隊員趕緊開警車帶我和謝安去醫院,然後告訴我說這裏由他處理就可以了。
之後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後來宋凱告訴我說那幾個小混混都被付峰給弄局子裏麵去蹲著了,沒有幾個月的時間是出不來了,尤其是那個叫歡子的小混混。
我到了醫院之後,檢查後發現並沒有什麽大礙,不過是被利器給刺破了肚子,甚至連住院都不需要。而宋凱和付峰打過來的電話也是我接聽的,本來我是不想讓兩人過來的,結果兩人非要過來看我。
我在縫針的時候不禁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總感覺問題還是出現在張偉的身上,畢竟這個歡子跟我們還是不認識的,隻是通過張偉才發生的這件事情。
而那個叫歡子的小混混根本不應該衝向張偉,他應該是衝向宋凱的,畢竟我們混戰的時候,他可是被宋凱打個半死,而張偉根本就沒碰他一下。而且我們走出門的時候,也是宋凱走在最後,怎麽可能是想要奔著張偉去的呢。
所以我感覺這件事情有些詭異,同時對張偉這件事情的警惕性又提高了一些,畢竟我們救人的前提是要保證自己人的安全的。總不能將別人救了,自己人卻搭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