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等待
我和宋凱打了輛車就往謝安家裏趕去,在路上,宋凱接到他秘書的電話,宋凱的秘書告訴宋凱,齊雯雯和齊剛應該並沒有什麽關係,不過值得注意的是,他們兩個都是S市的人,不過並不是兄妹關係。
宋凱的秘書告訴宋凱他就查到了這點信息,但是不保證有沒查到的東西,說還要需要一些時間。宋凱讓他的那個秘書用心查,有任何信息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無論何時何地。
很快就到了謝安家的樓下,我把車費付了後就跟宋凱一起下車了。到了謝安家的樓層,我敲了敲門,是謝安給我們開的門。謝安自己在家,他媳婦一早起來就去買菜去了,說準備給我們做點好吃的,讓我們中午就在她家吃飯了。
謝安見我一大早就跑了過來,連忙把我和宋凱給迎了進去。謝安給我和宋凱倒了杯水後,問我們倆到底發生了什麽。我將昨天發生的一係列事情跟謝安學了一遍,包括那個死嬰的詭異和古德法師馬上又要回來。
謝安聽完後,也愣了半天,他沒有想到那個死嬰會如此的詭異。謝安也同樣沒有接觸過這些,但是由於他昨天沒有在,所以並沒有很直接的恐懼。隻是問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要不然今天晚上就在他家裏住吧。
我和宋凱拒絕了,並沒有打算在謝安家裏住的意識,我告訴謝安,今天淩晨古德法師就會到,我和宋凱隨便出去逛逛就得了,就不麻煩你倆了。
謝安也沒多說什麽,不大一會,陳紅敲門進來了。兩家離得不是很遠,這一段時間也總走動,所以陳紅是知道謝安的家的。跟陳紅一起進來的是謝安的媳婦,她們是在門口恰巧碰見的,兩個人就一起走了進來。
謝安媳婦見到我和宋凱後,並不認識宋凱,不過還是熱情的讓我倆中午誰也不許走,一起留在家裏吃飯。很多事情我們都是背著謝安的媳婦的,因為謝安的意識是不想他的家人過多的接觸這一樣。
所以我找了個機會跟陳紅說了一下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陳紅聽完後臉色微變,然後仔細的打量了我幾眼,頓時大驚失色,連忙跟我說我身上竟然有一股陰氣,她說不上來的那種感覺。
不用想了,宋凱身上肯定也有,肯定是那個死嬰弄的,我讓陳紅不要擔心我的安慰,古德法師今天淩晨就會到。不過陳紅告訴我說,這種陰氣很詭異,並不像是死嬰身上的死氣,而是一種仿佛是認為的那種陰氣。
陳紅讓我今天哪裏也不要去了,要不然去她哪裏做做,等晚上的時候一起去接古德法師,我跟她說到時候再說吧,畢竟還有宋凱呢。到時候看看宋凱是什麽意識,總不能把宋凱自己撇下不管。
飯菜很快就做好了,謝安的媳婦就這點很好,飯菜做的很好吃,要不怎麽說謝安有福氣呢,娶到這麽個會做飯的媳婦,漂亮不漂亮先兩說,就是這一手廚藝,就夠讓人羨慕的了。
在吃飯的時候,宋凱吃的是最多的,像宋凱這樣的上市企業老總,平時在家的時候很少,都是在外麵吃飯,酒店之類的早就吃膩了,就算是回家也是充其量雇的保姆做飯,根本就不可能吃到如此正宗的家常菜。
吃過飯後,我和宋凱還有謝安坐在沙發上抽著煙,謝安告訴我,昨天他接了一筆生意,說本市有一個女的,老公在外麵有小三了,這個女的想購買一塊佛牌,以往讓他老公回心轉意的那種佛牌,讓我有空問問孫誌剛有沒有這樣的佛牌給弄一個。
我跟謝安說等忙完這一陣的吧,最近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而且這種佛牌就我知道的就有不少,比如wanlee女靈,就是用來尋找姻緣,鞏固感情讓已有的感情更加的好,還有斬斷小三的效果。增加個人魅力讓別人喜歡你對你著迷,有助智慧迷茫的時候看到方向,許願辦事等等很多功效。
這種佛牌雖然效果強大,但它是一塊陰牌,用料也特別繁瑣,需要用用來製作的女屍生前的頭發、屍油、骨灰、碎骨、頭骨、裹屍布、棺材釘、頂魂符、柬埔寨古文符、巴利文控靈符和火化爐裏的的灰渣製作,總體來說是這種佛牌裏特別難製作的一種。
而且這個wanlee女靈供奉方式也不是特別繁瑣,需要一個星期最少一次,不分晝夜一次9支香,一個鏡子,一瓶香水,一份熟食,紅色飲料擺放在周圍。而且絕對不能忘記,若是忘記了,將會引火燒身,發生無法挽回的厄運。
我現在對於這些泰國的陰牌簡直是可以侃侃而談,大部分的佛牌陰牌我都基本了解一些,到時候讓孫誌剛有空給我弄過來一塊就可以了。謝安聽完後說行,不用太過於著急,而且還說這個女的不差錢,讓我問問孫誌剛這個佛牌多少錢,然後再操作。
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十分看重生意了,賺多少錢也不如把命留住重要,我現在發現我接觸這行業越久,在我身上和周圍發生的詭異時間就越多。這讓我有些恐懼,如果我繼續接觸這一行的話,會不會以後的生活就要全部和這些東西打交道了。
我心想,等古德法師這次來了後,我一定要找他好好地嘮嘮這些事情,如果真是如此,那我不介意換一個行業,我可不想將我的人生和這些鬼東西綁在一起。
雖然這一行業很是賺錢,但是賺錢也要有命花算啊,就像昨天晚上的撞車事件,如果不是古德法師提醒,宋凱將車速降了下來,我倆現在沒準已經不在人世了,可能早就去閻王爺哪裏報到去了。
所以我現在有了退縮的想法,不過這些我沒有和陳紅還有謝安說,畢竟我們前提投入的不少,總要把本錢賺回來再說,總不能本錢沒回來,我就不幹了,那樣對謝安來說也太不負責任了,畢竟是我把他拉進這一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