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吃醋
她見女子不做聲冷笑一聲:“你以為不說話就沒事了嗎?事情哪有那麽容易蒙混過關。”
蕭廷逸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見林青歌似審犯人似的咄咄逼人有些不悅,但也不說什麽,直直的走到女子身旁幫她擦拭身上的傷口,拿藥給她塗抹。
林青歌看到蕭廷逸不僅沒有理會她甚至都沒有看自己一眼,心裏很是難受,忍住委屈開口問道“蕭廷逸她是誰啊?”雖然心裏明白但還是問出了口。
蕭廷逸依舊在認真溫柔的幫女子抹藥,連眼皮都沒抬一下的隻是冷冷的說道“她是我昨天在山頭上救下來的,我也不知道她是誰,但是她很可憐!”
林青歌看著麵前這個男子跟往日明顯的不同,但也不覺得自己剛才很過分,心裏甚是氣憤,但又沒有什麽身份向他逼問什麽!
她麵前的女子到是從看見蕭廷逸那一刻開始就很是開心,臉上的笑容就沒有停過,看得林青歌很是厭煩,但卻不能說什麽隻好生氣的走出了房間。
蕭廷逸覺得剛才她的作風讓自己很不舒服,而且還不停的打量別人,如若麵前這個對他傻笑的姑娘有一絲正常人的理智,定會被她看得羞憤的,真的太不禮貌了!
從蕭廷逸房間出來的林青歌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奇恥大辱,本小姐今天記住了,不報這個仇以後姐姐跟你姓,該死的臭男人,為什麽要對別人那麽溫柔,而且還是在我的麵前。
賀行看著來到飯桌前的林青歌也不吃飯隻是拿著筷子在米飯上懟來懟去,忍不住開口說道“林青歌啊!你有什麽事情就說啊!為啥要跟糧食過不去啊!”
聽到了賀行的話林青歌低頭看了看碗裏的米飯已經撒出來大半,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賀行,賀行搖手示意林青歌沒事。
林青歌見賀行並不在意也就沒有說什麽,隻是開口問道“賀行,蕭廷逸屋子裏的女子是怎麽回事啊?”雖然蕭廷逸跟她說過了但她還是忍不住跟賀行確認一遍。
賀行帶著意味深長的眼光看了一眼林青歌,然後不緊不慢的回答道“你是問那個姑娘啊!昨天我與紹欽上山打野味,可是運氣不佳並沒有打到,就在我們準備回來的路上,發現那姑娘躺在一個山頭上,我們就把她帶回來了!”
林青歌聽了賀行的話心裏好受了不少,但還是覺得蕭廷逸對她也太過於溫柔了,那種溫柔的神情是她從未見到過的,她心裏還是很是不悅。
賀行看著沒有接她話的林青歌接著說道“那女孩也真是可憐啊!流了很多的血啊!腦袋都磕破了啊!”
沉浸在自己思想裏的林青歌被他的腦袋都磕破了說回了神,急急地說道“對不起,我剛才走神了!”
賀行並不在意隻是說道“蕭廷逸真是好心,那姑娘那麽可憐,幫一幫也是應該的,你可別吃醋啊!”
一句話讓林青歌就羞紅了臉,這是再說她沒有同情心嘍,可是她馬上就恢複了正常急忙說道“我可沒有吃醋,你可不要亂說了!”
賀行看著麵前這個嘴硬的要死的姑娘,人人都看得出蕭廷逸對林青歌的用情,也都看得出林青歌對蕭廷逸的用心,但二人就是不願承認,既然二人都不希望捅破這層窗戶紙,賀行也是樂見其成的,蕭必皇上不急太監急呢!
林青歌幫賀行收拾了碗筷就急忙說道“蕭廷逸和那位姑娘還沒有吃飯吧!我給他倆送過去吧!”她找了一個蹩腳的借口,想再去看看他。
賀行看著這個找盡借口想要去找蕭廷逸的林青歌,笑著說道“恩恩,是啊!他還沒有吃呢,你給他們送過去吧!”
林青歌聽了賀行的話很是開心的拿起桌上的飯食朝著廚房走去,賀行叫住林青歌“你是不是走錯了,蕭廷逸的房間不在那邊!”
林青歌回頭看了一眼賀行,白了他一眼說道“這飯菜都涼了,你難道是想一個病人吃冷掉的食物,當然要熱一熱啊!”她拿著那姑娘當了一次擋箭牌。
賀行滿頭黑線幹嘛要拿人家姑娘當你想給蕭廷逸吃熱菜熱飯的借口,心口不一啊!
林青歌也不管賀行有沒有回話就徑直走了!心裏想著就原諒他這一次吧,畢竟他還是沒有做什麽太過分的事,而且那個姑娘看著呆呆傻傻的也甚是可憐呢!
她來到了廚房,雖然廚房很是簡陋但是並不影響林青歌想要親手為蕭廷逸下廚的美麗心情,雖然這個地方不是很富裕,但是山村野菜還是不少的,不林多時,林青歌就用托盤端出幾道看著很是美味的小菜。
她小心翼翼的徑直向蕭廷逸的房間走去,她好像也開始有些同情那個呆呆傻傻的姑娘了,心情也好了很多,思及自己與蕭廷逸從懸崖跌落,他也曾保護過自己不是嗎!
一路上想了許多她近日與蕭廷逸發生的事情,她居然一點都不生氣了!
但是就在她走到蕭廷逸的屋子之後一切好像就都難以控製的發生了,他居然好像在吻她,這是什麽情況?
林青歌十指緊緊的捏著托盤,直捏的十指咯咯做響,她知道自己的氣憤有失風度,但還是無法控製自己的心。
她又向前走了幾步,發現原來是自己看錯了,雖然是錯位但二人的位置也是很接近的,這樣曖昧的位置,蕭廷逸臉上溫柔的神情,讓她更是心裏不悅。
原來屋內的蕭廷逸正在為那姑娘查看額頭上的傷口,那傷口很深所以他就離近一些觀察,因為傷口有些不太好,所以得仔細看看傷口上有沒有留有沙礫,防止感染。
該死的蕭廷逸,難道不知道我的心思嗎?為蕭還要對她人這般,難道本姑娘還不及這個不知為蕭重傷至此的姑娘了?林青歌心裏腹誹著。
蕭廷逸感覺到窗子外麵怒火中燒之人的熾熱目光,他尋著目光看去,隻看到那個女子隱忍的樣子,讓他覺得甚是心疼,但是還在為她早上的所做所為置氣,所以不想去理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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