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短暫藥力
眾人都是眼角抽了抽,聽到她們吼道:“姐姐,這豬怎麽一直粘著我們不放啊!” “不知道啊,妹妹,是不是被林青歌那個死丫頭下了什麽咒啊!”
眾人這才是認出,這是沈家的兩位大小姐,都是議論紛紛,在村中傳了起來,這算是丟人丟大發了。
這當然不是什麽魔咒,“迷香草”,林青歌搓著這種隻要被抹上一點,周圍智商不咋滴的動物就會傻乎乎的一直發著情追的特殊草藥,是捂嘴一笑。
這一邊看完全過程的小白是嚇得瑟瑟發抖啊,自己的這位主人,哪裏是什麽可愛的小天使啊,完全是一個腹黑的小惡魔啊。
剛剛主人救自己的時候,那溫柔肯定是裝出來的,自己必須保持清醒的頭腦,別被她騙了,不然會像剛剛的兩位畜生都不如的東西一樣被豬拱著追出去。
那簡直太丟人了,小白是一臉的驚恐,卻是見自己主人的表情不對,林青歌眉頭緊皺,說到:“這,實在是弱的,弱的有點出人意料!”
林青歌緊皺著自己的眉頭說著,按照林青歌的記憶,小時候的她,有著過人的天賦,這天賦我們先別說看沒看見,這體製就算是弱爆了。
旁邊的白兔是對自己的主人越來越敬畏了,剛剛甩飛沈雲蘿的時候,那出人意料的爆發了是讓人看了都會被驚掉下巴,但是現實卻是。
這家夥還稱這樣的弱的出人意料,我的主人,你到底是想要多強悍的身體啊,像男人那樣惡心的身軀嗎?
這小白嘟囔了一會兒,卻是見這林青歌手中的舊發簪是像飛刀一樣的被甩飛了出去,直接擦著小白的兩隻兔耳朵就飛了過去。
是在小白的耳朵上留下了兩道傷疤,然後釘在了後麵的牆上。“主人我錯了,我錯了,別把我做成醃兔肉!”
這小白是嚇得猛然一轉身,直接是將自己的腦袋埋在了地上,全身瑟瑟發抖,像是一團軟綿綿的棉花糖,林青歌抹了抹自己額頭上的汗。
說到:“夠了,能正經一點嗎?”林青歌歎息了一口氣,本以為這是一個靈獸,可是誰知這靈獸這麽膽小怕事,完全可以定義為軟蛋。
接著,林青歌就見這自己家的牆壁上麵,有一塊泥巴是掉了下來,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林青歌猛然一驚之間,居然發現這土牆的裏麵。
居然還有一個荷包,林青歌走了過去,撿起了荷包過後,是輕輕的觸摸了一下,然後聞了聞,這繡眉是少之又少的居然是緊鎖了起來。
林青歌笑了笑,說到:“哼,幾百年不變的招數,簡直可笑!”說罷是將這荷包扔到了剛剛自己的兩位姐妹和豬打過滾的泥巴裏麵。
“這是?”小白剛剛走過來,卻是聽說林青歌說到:“羽毒,一種靠氣味傳播的毒藥,非常的恐怖。”
林青歌說話的時候已經是開始將新的藥草丟入了藥鼎之中開始加熱,一邊加熱還一邊說到,“這種毒藥,用極樂膏,複靈丹
,香膏,入虛丹,玉露膏組成。然後可以輕易的偽裝成香包,藏在別人的起居室裏。
雖然短時間藥力不明顯,但是時間一長就會傷到吸入者經脈和腎髒,最後積聚在丹田,弱化修煉者的體製,而且對於的淤青毒素還會在皮膚之中殘留,讓人漸漸變得醜陋!”
說話的同時,林青歌是轉頭看了看水中倒影出來的自己的臉,這張臉骨骼方麵沒什麽問題,但是皮膚暗淡無光,有一些浮腫,還有一些焦黃。
這使得她的優點完全被磨滅,隻留下給人的壞印象,讓人感覺到難受。
真是惡毒的手段啊,林青歌笑了,心裏想著,這臉如果退回到十年前的話,應該會非常的可愛吧,隻是大概從那時候開始,就有人偷偷摸摸的在自己的身邊藏著這種香毒。
這人也是狠毒啊,專門多加了幾味帝凰草,讓著毀容的效果加重了幾分,看樣子是想要我生不如死,她看著心裏才過意的去吧!
小白像是一愣,自己的主人太神了,僅僅隻是照著水麵看自己的臉就看出了這麽多的東西,果然是醫術超群啊。
因為在水裏看自己的臉更模糊,也更難看到,但是這林青歌卻是無論是判斷能力還是眼神都是過人的,居然是輕輕鬆鬆的就完成了診斷。
聽到生不如死這裏的時候,小白是再也聽不下去了,收回心神過後一邊蹦著一邊說到:“主人,那下毒的人太可惡了吧,連續無緣無故接近主人的人,肯定是你的那兩個姐妹,欺負完了主人,還要留下這麽惡毒的毒藥,我們去幹掉她吧!”
林青歌卻是一臉的淡漠,簡直好像被下毒的人不是自己一樣,容顏是一個女人的生命,但是這林青歌卻是絲毫沒有任何氣急敗壞的感情流露出來。
隻是淡淡的說到,“沒那麽簡單,這種毒,不是我那兩個姐妹那樣的三腳貓功夫能做的出來的,她們一定是受了什麽人的指使!”
林青歌的眼睛變得異常的冰冷,腦海之中閃過了那個女人陰險狡詐的笑臉,氣死她生母的後媽,那個好勾引有婦之夫的賤婢,王氏。
林青歌笑了笑,說到:“這種小兒科,完全就是找死,我上輩子中過的毒,可比這狠上百倍,千倍!”
一抹草藥放下,不斷的煎熬著,藥鼎之中的藥色漸漸開始變深,林青歌現在要做的,就是清除自己的體內的羽毒。
林青歌緩緩將這藥鼎之中的藥直接抬起就喝,一邊的小白嚇壞了,連連說到:“主人,這藥很燙的,主人你涼一下在喝吧!”
林青歌卻也是被燙了一下,鬆手過後有些喝不下了,但卻是看著藥水之中倒影出來的自己的容貌,說到:“苦愛草越燙的情況下,藥效越好,現在的痛苦,無論有多難受,我要她百倍償還!”
林青歌說著是猛然仰頭,將這滾燙的苦藥一口氣喝了下去,小白有一種錯覺,自己的這個主人哪是在喝藥啊,簡直就像是在喝仇人的血,吃仇人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