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畫展。

  她開始試探,她借酒澆愁,故意借酒裝瘋,故意在他的衣服上印上自己的唇印,想讓玉京秋看見。 可是無論她怎麽胡攪蠻纏,他都是淡淡的疏離樣,不為所動。 於是……她幹脆又來了一出重頭戲。 他果然趕過來救她,還狠狠教訓了那個試圖對她‘非禮’的人,那一刻她很歡喜也很高興,覺得他還是在乎她的。 現在她才知道,原來她想多了,他不是在生氣,也並不在乎她。 他愛上別人了。 非煙覺得這個答案太刺骨,太難受,也太疼,她難過又悲痛的說:“可是你曾經說過,除了我,你誰也不娶。” 顧非涼淡淡的說:“是,我是說過,可是前提是你不曾離開。” 你不曾離開,玉京秋不曾出現,但是這個世界沒有如果,發生的事已經無法挽回。 看著病床上那個眉眼淡淡的男人,非煙感覺他們之間隔了兩個世界。 她曾經以為,就算她離開,他也會在原地等,原來是她太自信。 放下手裏的東西,她轉身之際,聽見他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今天這個結果,是你自己的選擇,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非煙一愣,他這是在怪她,還是因為她說他奶奶的那幾句話他不高興? 他寡淡的聲音像是一杯白開水,她苦笑了一下,他那裏是在怪她?不過是在護他奶奶罷了。 原來當一個人與他再沒有任何關係,他當真是不會在向著你分毫。 離開的時候,顧奶奶叫住了她。 老太太已經平靜下來,顧非涼這樣,非煙又告訴她那麽一個消息,老太太真是被擾亂了心緒。 “沒有人會在原地等,更沒有義務等,當初我給了你兩個選擇,一是與非涼結婚,二是你出國,但是你選擇了出國。” “其實……”頓了頓,顧奶奶又說:“其實就算你與非涼結婚,也是可以出國的。” 但是她滿心滿眼全是自己的前程和夢想,一葉障目,所以她並沒有看清這一點,以為結了婚就不能出國,隻能在顧家做一個全職太太,生孩子帶孩子,伺候長輩,所以她最後在顧非涼和前程之前選擇了前程。 她當初接近顧非涼的時候就是為了似錦前程,所以她怎麽可能為了他而放棄? 沒有再回頭,非煙離開了醫院,直到坐進車裏,她才痛哭出聲。 半個月後,馮蘭蘭來找玉京玩兒,然後玉京秋又被馮蘭蘭拉去逛畫展了。 走進去,玉京秋就愣住了,裏麵所有的畫都是一個人畫的,作者無一列外都叫Autmn。 馮蘭蘭咦了一聲:“這位作者不就是上次畫展上那幅《秋天》的作者嗎?” 京秋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就聽見馮蘭蘭的聲音:“這不就是我們上次看見的那副畫嗎?真是有緣分。” 走過去,玉京秋果然看見了那副畫,那副顧非涼想買,卻得知這是一幅非賣品的畫。 她記得她後來打電話,把這副畫贈給了顧非涼…… 玉京秋愣在那裏,所以,這個畫展…… 答案已經呼之欲出,她卻不願意去想。 “沒什麽好看的,走吧。”玉京秋想走,可是她已經走不了了。 轉身,就見顧非涼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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