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白主管表白了?
“當然是成功讓她迷上你了嗎?”蓉蓉追問。
關炎一提這事就想撓牆,從來隻有他玩弄女人的份,什麽時候被女人挑逗得跑來廁所DIY了!
“不說了,我以後一定要離那個白童惜遠遠的!”
“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
泡妞不成反被調戲的關炎丟臉的吼了聲,丟下蓉蓉徑自走了。
蓉蓉被凶的一臉莫名其妙,搖搖頭跟著回到包廂。
包廂裏,白童惜正和部門裏的人劃拳,突然感覺一片陰影擋到她的麵前,原以為是關炎又來找她麻煩,她不耐煩的掀眸一看,卻見蓉蓉看著她說,:“白主管,我來和你玩兩把,不介意吧?”
“好啊。”玩到興頭上的白童惜倒是來者不拒。
蓉蓉坐下後,活動了下手腕,明明是個小遊戲,卻被她弄得像上擂台般。
“石頭——剪刀——布!”
第一局,不分勝負。
“石頭——剪刀——布!”
第二局,白童惜零比一輸!
白童惜擼起袖子,正想接著來,卻見蓉蓉把手放下,看著她別有居心的笑道:“白主管,你輸了。”
“嗯,對啊,我輸了,怎麽了?”白童惜不解的問。
蓉蓉豔麗的臉上浮現一抹不懷好意:“雖然石頭剪刀布隻是一個小遊戲,不過有一方輸了的話,那可是要接受懲罰的。”
白童惜想直接回一句“那你怎麽不早說”,但又覺得大家都是成年人,沒必要這麽輸不起,於是改口問道:“什麽懲罰?”
蓉蓉紅唇一張一合:“輸的人,要當眾脫一件衣服,並對我指定的那個人說一句‘我愛你’……”
白童惜皺眉:“這就是你們公關部常陪客人玩的遊戲嗎?”
蓉蓉麵色一僵,之後反擊道:“白主管,你不會是輸不起吧?”
白童惜對此的回答,就是把脖子上的那條粉色絲巾抽了出來,丟到蓉蓉麵前道:“這算是一件衣服吧?”
“當然。”蓉蓉先是點頭,再是說:“白主管,我們接著來?”
“不來了。”白童惜單手架在沙發上,借力撐住腦袋,慵懶的說:“你如果經常陪客戶玩這種遊戲的話,那我肯定玩不過你,我可不想裸奔回家。”
沒想到白童惜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性子,蓉蓉隻好遺憾的垂下手,轉而道:“你還需要向我指定的一個人說一句‘我愛你’才算完事。”
白童惜沉吟了下,玩嘛,不管是跟男的還是跟女的表白,事後隻要告訴對方自己是輸了遊戲受的懲罰,相信對方會理解的:“你說吧。”
蓉蓉眼波流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最後定格在坐在角落裏畫圈圈的某人身上,輕吐出兩字:“關炎。”
“關炎?他不行!”白童惜想也不想的拒絕。
“為什麽不行?”
“反正除了他,其他人我都可以,你再想一個吧。”
蓉蓉不依不饒:“白主管,你不會是因為喜歡上關炎了,所以才不敢去跟他說我愛你的吧,怕他知道你的心思,拒絕你呀?”
白童惜露出一副見鬼的表情:“沒有這回兒事!”
“那你證明給我看呐,遊戲而已,你怕什麽?”蓉蓉激將。
“證明就證明!”白童惜最討厭這種被看扁的感覺了,她直起身朝關炎的方向走過去,隻見關炎正多愁善感的坐在一旁畫圈圈,她沒空理會他的心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喂”了聲:“關炎,我……我愛你。”
然後,她感覺掌心下的肩膀僵住了,關炎的腦袋跟機器人似的“哢哢哢”偏過45°,一臉癡呆的看著她。
“夭壽啦!白主管向公關部的關炎表白啦!”
附近聽到這句話的人立刻炸開鍋,完全忽略了白童惜隨後那句“這是我玩遊戲輸了的懲罰”的解釋。
這下好了,一傳十,十傳百,不出幾秒就傳進了孟沛遠耳朵裏。
他的麵色陰沉如墨,冷不丁的把手裏的瓶酒砸在地上,玻璃碎片險些濺到向他走來的蓉蓉臉上。
另一邊,聽到白童惜是輸了遊戲才來找他告白的關炎,怒氣衝衝的指著她鼻子道:“你怎麽能跟我開這種玩笑呢,你這不是玩弄我的感情嗎?”
“呃……”白童惜撓撓頭:“不好意思啊,我也不知道你部門裏的同事會提這種要求,我還以為蓉蓉隻是想和我玩單純的石頭剪刀布。”
“蓉蓉單純?這真是我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關炎哼哼唧唧的說。
“那你也別生氣了,這類遊戲對你們公關部的人來說,不是早就見怪不怪了嗎?”白童惜勸。
“你!”關炎狠狠喘了兩下,但又無法反駁白童惜的話,最後撇開腦袋不理她了。
“我先走了啊。”白童惜又基於禮貌的說了聲。
轉身的時候,她微不可聞的歎了口氣,這公關部的人都是一群怪胎,他們玩別人可以,被別人反過來捉弄就變臉啦?
但世界上哪有這麽便宜的事,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白童惜還沒走出幾步,就被曉潔帶隊包抄了上來,隻聽她嘰嘰咋咋的問:“白姐,你真的和……那誰誰表白了?”
沒道理啊,白姐不是應該和孟總或者是思美廣告的宮總監,再不濟還有米爾化妝品的卓總心心相印嗎?怎麽會突然看上剛認識沒多久的關炎呢,這不科學!
抿抿唇,白童惜把輸給蓉蓉一事這麽一說,大家瞬間恍然大悟:“這不是真心話大冒險的玩法嗎?原來如此……大家散了吧。”
坐在遠處沙發裏的孟沛遠對真相仍然一無所知,蓉蓉見他一晚上都悶悶不樂,故意在一旁添油加醋道:“孟總,白主管似乎男人緣特別好啊,連我們部門最受歡迎的關炎都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孟沛遠雙頰微微緊繃。
蓉蓉有些故意抹黑白童惜道:“我在想,白主管這女人味究竟是天生而來還是後天培養,如果是後天培養的話,那得經過多少男人之手啊。”
孟沛遠的眼神一厲,狠狠紮在蓉蓉身上:“你這話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