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提升地支榜排名!
古木的意念早已留意到對手此刻已被自己氣勢所壓製從而喪失了信心,於是當下不再遲疑,驀然一揮手,就見漂浮在虛空的‘無芒劍’驀然飛出!
“嗖!”
無芒劍爆射而出,拖出一道劍芒!
台下觀戰的劍派弟子均是在瞬間感覺到台上吹來一陣強風,而境界低的武者竟是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三步!
“嘩!”
所以人紛紛大驚失色!
因為古木這一劍所蘊含的強勁劍氣實在太強,強的讓他們這些身處外圍的弟子都不寒而栗了!
台下如此,而作為台上被攻擊的目標,不吝修士額頭冷汗更是‘刷’的一下冒了出來,因為他所承受的壓力比下麵觀戰弟子還要大!
“砰!”
無芒劍眨眼而來,直接擊在尚未作出絲毫防禦動作的長劍之上,就聽到一聲脆響,那用凡鐵製成的劍早已在不吝手中斷裂兩半!
“嘶!”
一招!
不色師弟僅用了一招,就直接將對方的長劍擊碎,而且還是正麵攻擊!
“我輸了!”
不吝看著手中斷劍,頓時整個人徹底輕鬆下來,因為在劍斷之後,自己這個師弟那壓迫性的氣勢卻也驀然收回,這才讓他如釋重負。
不過稍許,臉上卻浮現出一抹黯然,畢竟這一戰輸的太快,太挫了!
無芒劍在擊碎長劍同時,詭異的再次回到古木身邊,而他則微微一笑道:“師兄,你隻是輸在境界和武器上而已。”
“師弟說的極是!”不吝聞言,仿若恍悟,最後竟是一掃落寞頹廢,咧著嘴笑了起來。
武道,有通天之力,但習練者同樣很脆弱,一旦遭受挫折往往很容易動搖本心,古木此番所說,其實並非什麽醍醐灌頂,當頭棒喝的金玉良言,他隻是實話實說。
而師兄能理解就理解,不能理解古木也無能為力。不過好在不吝非愚昧之人,一句話也算是有所領悟,至少沒有動搖武道本心!
古木不再多言,而是將目光移向台上的公羊立,拱手道:“掌教,如此我是否進入了酉榜?”
公羊立站起來,滿意的點點頭,然後一揮袖,就看到一道光芒飛出。
“砰!”
古木伸手接過那飛來之物,不用看就知道,此物必是代表酉榜身份的令牌,於是嘴角一抹微笑,道:“多謝掌教!”
…
第二天。
同樣是劍脊峰,同樣是演武場,同樣是那群前來觀戰的弟子,不過人數卻比昨天對戰不吝還要多!
整個演武場寂靜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毫無意外的盯在了那被劍氣籠罩的男人身上!
他不是別人,還是前來挑戰的古木。而他的對手卻是申榜的武師初期弟子!
不過,此刻他的對手早已怔在當場,因為那握在手中的長劍同樣和昨天不吝一樣,被斬斷,而且仍然隻是一招!
“我和他同樣是武師境界,為何連他的一招都抵擋不住?”這位師兄頓時崩潰的想要嗷嚎大哭!
以昨日同樣的方式收回無芒劍,古木又是微笑道:“你隻是輸在境界和武器上而已。”
這讓台下的劍派弟子一陣無語,心想,難道這家夥就隻會用這句話來安慰人嗎?
難道你沒覺得,再次重複同樣的話,會給人一種很裝逼的感覺嗎?
很裝逼?
古木如果知道,肯定會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因為他既然把實力暴露出來,就是要這種感覺!
古木若是扮豬吃虎偷襲陰人,就會隱忍到極限,而一旦高調起來,那就要高調到極限,可以說有點心理變態!
公羊立站在上首,看到古木那股狂傲氣勢,頓時就樂了起來!
歸元劍派發展至今,出現過無數天才,但很少有這樣囂張狂傲的主兒,像那傅怒天名字雖然聽上去很威武,其實是一個不苟言笑的小古板。
而他們歸元劍派,如今缺少的就是這種囂張跋扈的弟子!
看來不但古木心理有點變態,就連這奇葩掌教公羊立的心理也不健康。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擊敗了申榜弟子,古木再次晉級申榜!
而從最低的亥榜晉級申榜,僅僅隻用了三天時間,這無疑轟動整個歸元劍派!
畢竟連升三級,又隻用三天時間,這無疑將傅怒天保持的晉級記錄給遠遠的甩在了腦後!
如今古木在歸元劍派可謂是所有人議論的焦點,而不同於以往,這次劍派弟子都是談論他的武道而非那個啥疾病。
一時間,歸元劍派誰人不識君?
而在第四天,所有弟子乃至劍派高層都在揣測古木會不會繼續挑戰未榜的武師中期師兄,來再次刷新天幹地支榜的晉級記錄呢?
可結果讓他們失望了,因為古木自從晉升到申榜之後,就沒再繼續挑戰更高的未榜,也從沒出現在大家的視野裏,好像又開始了閉關修煉。
於是外界便傳言,古木雖然逆天,但在實力相差一截的情況下,還是沒自信打贏武師中期的弟子。
可事實上,古木不繼續挑戰是因上升申榜之後,已經擁有每月進入劍閣兩次的機會,而想要再增加或獲得更多的資源,就必須挑戰到辰榜才可以。
十二地支,有四個階段可以增加資源,分別是亥、申、辰、子。而辰榜的弟子有三次進入劍閣的機會,所以古木並不打算為那僅僅多一次進入劍閣的名額,而愣頭愣腦的繼續挑戰下去。
對他來說,兩次進入劍閣的機會已經足夠!
他雖然自信可以將武師中期擊敗,但午榜的武師中期巔峰,巳榜的武師後期,以及辰榜的武師巔峰,他就不得不開始慎重了,畢竟真元再多,實力相差過於懸殊,越級越高了,去挑戰一樣死的很慘!
古木瘋狂挑戰天幹地支的舉動終於停了下來,整個歸元劍派在熱鬧了一陣子後,也逐漸歸於往日的平靜。
隻是,在那掌教的書房裏,公羊立卻是難以平靜,因為如今定州的形式不容樂觀。
“接二連三因至寶而被滅門的家族,肯定出自史家長老所說的神秘人之手!”在房間內來回躊躇稍許,公羊立皺眉道。
站在一旁的司馬耀、道然和道仁均是讚同的點點頭。
公羊立坐下來,拍著桌子,怒道:“那盜取醫術典籍之人,想必和他們是一夥的!”道然和道仁覺著有道理,於是紛紛點頭。不過,司馬耀的臉上去格外的精彩起來。最後咧了咧嘴,想要把事情坦白了,可害怕被掌教指責,隻好一肚子委屈的跟著點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