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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拜師?

  三人緩過力氣,狗剩子撿起之前被夜曉震傷的幾隻飛鳥扔到夜曉身邊:“給你的,知道你昨天被雷劈了,怕你身體沒恢複,本來想著和你蛋哥給你多打幾隻做好了給你送去,結果你來了都給驚飛了,就這幾隻,烤了吃了吧。你不是最愛吃這個了嘛。”


  夜曉看著這幾隻鳥,心裏卻不好意思起來。剛想說聲道歉的話時,一抬頭卻看見兩個不懷好意的眼神,朝自己身上撲了過來。


  “我去,又特麽上當了。”


  隨及開啟陰陽界震開了他們兩個。起身準備柴火燒烤去了,陪練了半天總得意思意思,不然下次不好意思突襲打他們。


  不多久,烤鳥肉的香味彌漫在整個柳林之中,剛剛受驚落在樹上的飛鳥,又一次騰空飛了起來。拿著剛烤的鳥肉,走回祖爺爺和自己的家裏。


  躺椅上烤著炭火喝著熱茶的祖爺爺看了一眼夜曉,還未等夜曉說話便先開口;“烤肉留下,徒弟不收。”夜曉磕了個頭站起來說:“不收就不給吃。”說著便往門外走去。背後一股危險的氣機傳來,夜曉暗道不好,這老家夥開始耍賴了。隨及藏起烤肉拚命往門外跑去。


  一股強大的吸力將夜曉牢牢抓住,往後拽了回來。夜曉引出陰陽二氣,又試著二氣合二為一,用盡了所有方法,使出了全身力氣,最後還是乖乖的回到了祖爺爺身邊。


  祖爺爺隨手從夜曉手裏拿過烤肉吃了起來。夜曉氣急:“你個老家夥,為老不尊,不收我還搶我肉吃,我跟你沒完。”


  “不尊重老人,該罰。”說著就把雙手空空的夜曉順著門外扔了出去。


  溪邊,正在抓魚的狗剩子和鐵蛋,看見天上飛來了個大家夥,立馬抽身躲開。直到夜曉從水裏露頭,二人才看清來人。


  從落地姿勢來看,便知夜曉又被扔了出來,隨及哈哈大笑起來。二人邊笑邊伸出手想撈起溪水裏麵的夜曉。夜曉看著二人幸災樂禍的表情,這個膈應,抓住二人雙手,生生給拽了下來。兄弟之間就得同甘共苦。


  “小夜子,你大爺,老子跟你沒完。”喊聲和落水聲傳遍了整個柳林。飛鳥再度被驚起。


  寒冬臘月,剛從河裏爬起來的三人往家走著。夜曉哆嗦著說道:“他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大哥二哥你們得幫我報仇啊。”


  狗剩子:“不管,祖爺爺是什麽人,你還不知道啊?十個你加起來也打不過他。不管,不管,死都不管。”


  鐵蛋接著道:“就是,又不是第一次了,忍忍吧。八十一道天雷都劈不死的老神仙,再看看你,玩著命才扛下九道。你說你還有報仇的可能嗎?”


  “你們不能見死不救啊,還是不是兄弟啊。”


  “不是。”二人異口同聲的說完便各自回家了。


  夜曉換好衣裳,坐在一小馬紮上看著啃著鳥肉的祖爺爺,越看越膈應,“為老不尊,欺負重孫子。不行,此仇不報非君子,不能打你,也不能讓你吃我的肉。”


  雷光乍現,幾乎在同一時間開啟陰陽界,朝著祖爺爺手上的肉切了過去。如此近的距離,就不信我打不掉你手裏的肉。就在雷切離肉咫尺之間的距離,夜曉停下了。不是不動了,是動不了了,周遭空氣凝結,堅固到無法刺透。能硬接閃電的雷切,卻怎麽也刺不透咫尺間的空氣。自己周身空氣也變得粘稠,感覺自己掉進了泥沼一般,無從借力,越陷越深,進不能進,退不能退。


  “嘿嘿,誤會,誤會。我看肉上有點髒想用雷切幫您削掉。”


  夜曉尷尬的朝祖爺爺笑道。祖爺爺沒有說什麽,隻是輕輕揮了揮手。不多時,夜曉便出現在了村前的柳林。回來的路上小聲自語道:“就不能往後山扔嗎?非得讓全村人都看到,我不要麵子的啊。算了,先去二丫家吃飯吧,剩下的以後再說。”跟著夕陽西下,夜曉推開二丫家的門:“欣姨,我餓了。”


  “又被扔出來了啊?再等等啊,馬上就好了,今個坐的麵湯,一會你吃好了,給你祖爺爺也端回去點。你先去找二丫玩吧。”


  “嘿嘿,沒有,我是自己出來的,這不想您做了麵湯嘛,就聞著味過來了。他老人家在家吃肉呢,不用給他帶。”


  吃飽喝足,端著一碗麵湯的夜曉朝著家裏走了回去。祖爺爺坐在椅子上喝茶,吃剩的骨頭扔在一旁,夜曉放下麵湯,收拾了起來。一切收拾妥當。看著已經躺在床上的祖爺爺。偷偷地摸到了背後,匯聚陰陽之力的拳頭在背後朝祖爺爺砸了下來,心道:老家夥就不信搞不定你。


  哢!骨頭碎裂的聲音傳來,夜曉的拳頭砸在了鐵般僵硬的空氣中。疼的自己冷汗直冒。祖爺爺坐了起來道:“小子,對老人家下黑手,先生沒有教過你尊老愛幼嗎?”


  夜曉忍著骨裂的疼痛,運轉著體內陰氣為自己邊療傷邊說:“你為老不尊,就別怪我替天行道。”


  “還替天行道?你的道都是上天不允的,你還跟我替天行道,自己遭雷劈還說替天行道。行吧,看你每天伺候我也不容易,就給你個拜我為師的機會。”


  “真的?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隨及便要下跪磕頭行拜師禮。卻被祖爺爺攔住說道:“是機會。不是同意。”


  “什麽機會,您老快說,小子鞠躬盡瘁死而後以。”


  “睡覺吧,明天起來再說。”說著祖爺爺翻身睡覺去了。


  夜曉十分心喜,裝了這麽多年的孫子,總算是能拜師了。高興之餘也不忘記修煉,開始自行修煉起來,引氣煉體,修養神識,為凝神和下一次的天劫做準備。剛剛展開陰陽界的夜曉還未召喚出氣海,便被翻身過來的祖爺爺反手一揮再度扔了出去。耳邊傳來祖爺爺的聲音:“別在我旁邊引氣,看著鬧心。”


  月光鋪向大地,與皚皚白雪交相輝映顯得夜晚更加明亮。獨自從柳林中往回走的夜曉憋屈的說道:“不讓就不讓唄,幹嘛那麽大火氣?又給我扔出來了。以前不沒什麽事麽?怎麽比二丫和虎妞他們還難伺候,翻臉和翻書是的。”


  夜曉熬過了漫漫寒夜,初曉的陽光照在白雪之上,空中閃爍著如鑽石般的亮點。今天的夜曉起的比往常還要早,完成了一天的早課,又從村長家吃過了早飯。便回到祖爺爺家裏,準備等著祖爺爺昨晚所說的機會。梳洗完畢的祖爺爺走出房間吃過夜曉拿回來的早飯。夜曉端上來早已泡好的茶走到祖爺爺身邊問道:“您老人家先嚐嚐這茶如何?”一會又道“對了,今天天氣不錯。”


  看著半天不說話的祖爺爺,夜曉感到不妙這老家夥可能要耍賴便直接說道:“祖爺爺我如何拜師啊?”


  祖爺爺喝了一口茶水漱口後說道:“急什麽?沉得住氣。你能不能把握住都是未知,別高興得太早。”


  “您就說什麽事吧?這村子裏沒有我辦不到的,村子外的也行,雖說很久沒出去了,但是我就是外邊來的,就是出去也玩的轉。”


  “簡單,就是打人和挨打。從今天起學堂你也不用去了,隻要能攻擊到我或者躲開我的攻擊,我就收你為徒。什麽時候做到什麽時候算數。”


  話還未說完,夜曉的雷切便已經落了下來。耀眼的雷光過後,祖爺爺站起身朝屋裏走去。隻剩下蜷縮在地上,捂著肚子哎呦哎呦直叫的夜曉:“老家夥,下手可真狠啊,還好氣海遍布周身,不然這一拳能廢了我一身修行。”


  夜曉努力的站起身,開啟陰陽界朝著屋裏衝了進去。不多時屋裏傳來夜曉的叫聲“哎呦,您輕點,別打我臉,別打臉啊。沒完了啊,我跟你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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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薊郡,在這寒冬臘月卻一樣是人來人往,車水馬龍,似乎完全不畏懼著嚴冬酷寒。酒肆商行,茶樓戲院,皆是迎來送往,過往的商客絡繹不絕。此時主街上三位身著毛皮大衣的三個少年在這琳琅滿目的街麵上轉悠閑逛著。對這些新奇事物充滿了好奇。各種商販的叫賣,還有一些從來沒有見過的物件。


  一個老人舉著紮著滿滿的,很多紅色的果子被穿成串,外麵裹著堅硬的黏固了的膠狀物。並大喊著糖葫蘆,反複的叫賣著。諸如此類市麵上常見的東西在三人眼裏卻都是非常的新奇。這三人正是夜曉三人。這是他們三個第一次出村子。


  如今的三人村子裏已經困不住三個小孩的理想抱負,經過狗剩子和鐵蛋的慫恿,再加上這幾天祖爺爺對自己的毒打,夜曉二話沒說便陪著二人偷偷地跑了出來。


  經過三人近乎白癡的詢問了解以及觀察。才知道外麵的世界不是靠分享和共同努力互幫互助而生活。而是靠一種叫做錢幣的方式,用來等價交換,從而獲得自身所需。


  夜曉三人並不喜歡這種生活方式,大家互幫互助,一起分享多好。幹嘛還非要用錢幣來為難大家,你說那麽好看的糖葫蘆分給大家吃多好,非要用東西換,太浪費糖葫蘆了。三人知道沒有錢便沒辦法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時便也就失去了在這裏玩下去的念頭,準備回家。


  刺耳的鳴鑼聲響起,打斷了三人的去路,抬眼望去,幾個衣著一樣打扮的小廝鳴囉開道。街上的人聽見囉聲匆忙躲閃,三人停住腳步看起了熱鬧。緊接著五匹高頭大馬拉著一輛看起來非常奢華美麗的馬車朝這邊走了過來。街麵上已經讓出了一條道路。


  鐵蛋看著這場麵道:“這是誰啊?這麽大排場。”夜曉二人也一臉迷茫的看著沒有說話。旁邊一位熱心的觀眾卻主動為這三個少年解釋起來道:“連這是誰你們都不知道?幾位小哥第一次來薊郡吧?”


  狗剩子:“大哥好眼力,我們確是第一次來沒錯。”


  那人說道:“一看就知道,連這位都不知道,肯定是新來的了。這是我們幽侯次子慕容傑。原來年輕一代的俊傑,現在的小霸王。整個薊郡誰不知道他,橫行霸道,胡作非為。不過也算是可惜了吧。”


  夜曉好奇:“如此作惡之人,不知為何可惜了啊?”


  那人又道:“這慕容傑,十歲便到達了宗師境界,並築基成功。放眼整個幽州絕對找不出第二個。曾為幽侯立下無數戰功,被封為鎮北將軍。隻是五年前不知是得罪了何方高人,聽說被人打成重傷,從此以後就整日飲酒作樂,不問朝事,修為也再無存進。聽說是被人破了氣海還是什麽的?被抬回來的時候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也不知道是什麽血海深仇。”


  幾人正說話間,馬車已到,路邊一位老人領著自己的孫女腳力慢了些許,還沒來得及避開道路。趕車的車夫卻並未叫住馬車,對這一老一少不管不顧。


  夜曉見此情景,消失在原地,再出現時便已經在充滿驚恐無助的祖孫二人麵前。抬手攔住了即將落在那小女孩身上的馬蹄。夜曉回頭看著緊緊相擁還未從驚嚇中緩過來的祖孫二人。想起了當初和爺爺逃亡生涯,一老一小舉步維艱,艱難度日的時候。頓時怒火中燒,把本來隻想放下的馬蹄狠狠地掀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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