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新仇舊恨
郭子明簡直不敢相信易永恒居然敢如此大言不慚的說提供如此品質好的藥材，這在現代簡直就是不敢相信的事情，環境汙染的原因，各種野生藥材的藥性都不足以前的一半，而且許多野生藥材都已經絕種了，像易永恒這樣的藥材，簡直想都不敢想。
“你說什麽？提供這樣的藥材給我們賣？你開玩笑吧？”郭子明不敢相信的樣子，要是有這樣的藥材賣，他還賣個鳥的假藥啊，這些藥材的隨便一株都能賣幾千的價格啊。
“怎麽不相信？”
“不，不，可是這也太神奇了吧？”郭子明實在不敢相信，以前他一直以為易永恒隻是發現了一處在長藥材的地方，畢竟這樣的事情很常見，某處地方因為特殊的環境造就一些植物的生長壯大，那不是沒有。
“我知道你很好奇我的藥材來源，但是我可以告訴你，隻要你知道了，或者你們裏麵任何一個人知道了，後果就是立即死，我都救不了你們。”易永恒冷道，神秘小壺子是他最大的秘密，他不會說給任何人聽的，這個秘密一旦泄露出去，易永恒相信自己絕對沒有任何活路，這個世界強人太多了，這個秘密足以讓任何人，乃至任何國家都瘋狂，而易永恒這句話給郭子明一個錯誤的信息，讓他們以為易永恒的藥材都是種在某個地方的。而且易永恒後麵好似有一個龐大的勢力一樣。
“我知道，這個我明白。”就好似他賣假藥一樣，如果被人知道了，他也會千方百計的讓那個人死的，而且易永恒的實力如此強悍，那他後麵的勢力又如何？這是郭子明心裏想的。此時房間內隻剩下了郭子明一人，畢竟這樣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明白就好，我可以保證，你以後不單單不要受良心的譴責，還可以掙到比現在還多的錢，但是有一點你要保證，今日的事情我不希望你以外的任何人知道，還有你那群手下，他們如果敢泄露風聲的話，後果自負。”冷冷的一句，又是誘惑，又是警告。
點了點頭，郭子明心裏明白，恐怕今天如果自己不與易永恒結盟的話，自己立刻就要死，因為易永恒說出了自己的秘密，這個年輕人在他眼裏越來越神秘了。
“我心裏一直有個疑惑？”郭子明問道。
“什麽疑惑？說吧？”易永恒道。他問出來，反而證明郭子明對這個盟友關係的確立。
“你每個月可以給我提供多少藥材？或者說，你一共可以給我提供多久。”這是郭子明心中最大的疑惑，易永恒的話說的很含糊，並沒有說一個月提供多少數量，他知道藥材就是成長的再快，但是畢竟有一個生長期，總不能無限製的提供不是。
聞言，易永恒微笑一聲，他知道既然要達成長久的盟友關係，不爆出一些料給這個狡猾的藥材販子，他是不會死心塌地的。
“無限…..”很簡單的兩個字讓郭子明驚訝的合不攏嘴。
“無….無限….”他太吃驚了，驚訝的連說話都口齒不清了，這個藥材販子出來也有十幾年了，可是遇到什麽場合他都沒有如此失態過，可是易永恒的兩個字，他就徹底把持不住心態的變動。
“對，說實話，無論是成長期，還是所謂的藥材絕種都不是問題，你隻需要給我賣，我給你提供足夠的貨源。”易永恒坦然道。
“沒有成長期的限製？”郭子明如同個小孩子第一次看西遊記一樣，孫悟空會飛哦？同時他也開始幻想日後的生活，如果真的能夠提供無限製的藥材，藥性都這麽好，那麽他以後的地位會是怎樣的，他都有些不敢想象，如此巨大的利益，可比他賣假藥好的多。
次日，易永恒從家裏出來，拿出了一背包藥材徹底的打消了郭子明的疑慮，因為那些藥材比以前易永恒賣掉的那些還要好。
從此，郭子明相信了易永恒不是在虛言相欺，當然郭子明的手臂，以及那個家夥的手指也被易永恒三下兩下給搞好了，讓郭子明再次驚訝易永恒另外一樣本事，而事實易永恒從一開始，就給他們造成了錯覺，實際上隻是讓他們的手脫臼而已，對於不懂得人來說，還真以為自己的手斷了，就好似一個醫生說你得了什麽病的了什麽病，而你不懂肯定不敢反駁他了，你隻能交錢治病，他就是欺騙了你，你也不知道。
隨後兩人走訪了郭子明以前的藥材貨源，也就是那些藥材販子。
湘潭市，一處隱秘的山區裏。
難得的大晴天。一個普通小院裏，老穀帶著兩個小工在太陽底下晾曬中藥。院子不大，幾十平方米的地方，地上鋪滿了五顏六色的中草藥。一邊翻曬中藥，老郭一邊告誡兩個小工要把藥材中的蛆蟲和雜質挑出來。
“今天是難得的晴天，這些藥過了一個冬天，得見見光。”一邊幹活，老穀一邊易永恒他們搭著話。
50歲出頭的老穀是山東菏澤人，身體硬朗，滿臉滄桑。用他的話說，自己是中藥行當裏的“元老”，相比郭子明雖然差了點，但是生活卻是富裕的緊。
“市場上常用的中草藥大概400多味，隨便哪一種，我隻要看上一眼，便知真假與成色。中藥這裏邊的學問大了，你現在還是外行，我得教教你。”老穀很健談，顯然易永恒一眼就看出那些有蛆蟲的藥材的藥性，隻是不想說而已，他告訴易永恒，20年前，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去了安徽亳州的中藥材市場，並由此加入了販賣中藥飲片的隊伍。
“當時我主要走東北，在關東闖蕩了整整15年。”
“剛入行的時候，國內有兩個大的中藥市場，一個在東北，一個在廣東。我是先去的廣東，但由於生活習慣和語言上的差異，我隻在廣東呆了兩個月就去了東北。東北人比較認中醫，中醫診所也多，但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當時的中藥市場管理不嚴，生意好做。”
“在東北掙了不少錢吧？為什麽又來湘南呢？”對於易永恒的好奇，老穀有些神秘地笑了起來。
“我告訴你一個規律，剛入道的新人一般都跑東北和廣東，隻有像我這樣的元老級人物，才能在湘南站住腳。因為湘南管理的比較嚴，一般人不敢來。但湘南是全國最大的中藥市場之一，雖然風險大，但利潤更大。”老郭告訴易永恒，從事中藥材經銷20年來，假藥被沒收、被重金罰款的事時常發生，但中醫藥市場的巨大利潤空間，是他“堅持”下去的“動力”，“當年和我一起闖關東的同行，有不少都轉戰到了京城，而且都‘混得不錯’。
交談中得知，老郭來湘南已經5年，來湘南的第2年就在位於天南苑的小區買了房子。現在，他在洞口，邵陽等市縣還分別租了倉庫，手下有6名工人。
關於他的銷售模式。老穀說“我主要針對一些小的個體診所，大的醫院要求必須要有藥品檢驗證書和銷售許可證，所以進不去，小診所不看證書，隻問價格，隻要拿著藥材清單和診所接觸，生意就不用愁，在有就是提供給老郭了。”
看了看老郭，老穀臉色微笑，可是此時的老郭卻是臉色不好，易永恒自然沒有揭穿，他是以收購藥材的名義來的。
老郭告訴易永恒，目前，他主要給10家診所送藥，每個月的銷售額有60萬元左右。
“我們的行規是：不負責給客戶開具發票，不負責提供藥材檢驗證明，不負責藥品質量。這行競爭非常激烈，要想掙錢，一是和客戶關係好，二是價格一定要比別人的低”。
“藥價低了不就沒有利潤了嗎？”易永恒問。“藥價再低也要有利潤，打個比方，目前真正的驢皮阿膠在市場上不到10%，而市場需求量很大。正宗驢皮阿膠主要是用驢皮經過煎煮濃縮製成的。一般製作一公斤的阿膠需要2至3公斤的驢皮。而驢皮的市場價是120元/公斤，比較昂貴。豬皮的膠質含量雖然也很高，但它的價格卻便宜多了。用豬皮取代驢皮做阿膠，價格再低也有利潤，豬皮不僅能做假阿膠，還能用來冒充燕窩，膠質多，顏色也相似。”
最後老穀蓋棺一句：“我不負責造假，我隻負責賣藥。”
聽完此話，易永恒臉色陰沉，什麽都沒說，直接上到老郭的那輛寶馬車。
老郭解釋了幾句，隨後跟了過來。老郭自然是郭子明了。
“老板，我們還去下一處麽？”老郭道。
“我想問你件事情。”易永恒問道。
“什麽？”老郭有些疑惑，還有些害怕，還以為易永恒又因為藥材販子的事情憋著火沒處發。兩天的相處老郭對易永恒的脾性也摸清了一些。
“你知道湘南的楚氏集團？”易永恒有些激動，隨後從口袋裏麵掏出一張名片，交給老郭。
“楚香君…..楚氏藥業…..”老郭接過那張名片，一到手他就覺得不對頭，隨後打量了手中的名片，驚訝出聲，顯然是非常了解楚氏藥業。
“你了解？”易永恒問道。
“當然了解，”知道易永恒不喜歡廢話，老郭趕緊道：“在湘南省要是不了解楚氏藥業的話，那麽就不配稱為藥材商人。楚氏集團可以說是藥業界的巨頭，整個湘南省的藥材銷路幾乎處於它們的壟斷之下，各方勢力個他們都有交集，比起楚氏集團來，我們隻不過是小蝦米而已。”
“他們也賣假藥？”易永恒問道。
“賣，它們控製了整個湘南藥材市場，像我們這些個體戶，和他們一比，那就是小魚小蝦的區別，而這個楚香君，就是楚氏集團現在的總裁。”老郭有些激動道，湘南省上流社會裏不認識楚香君的那幾乎沒有，而老郭也是因為販賣藥材的緣故知道了楚香君的。
“好，好一個楚香君，希望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這次咱們新仇舊恨一起算。”易永恒冷道。
聽到此話，老郭臉色發白，他可是知道楚香君是什麽樣的人物，能夠將楚氏集團控製的如此得當的女強人，不是他所能撼動的，他想見一麵那都是千難萬難，而他吃驚的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好似和她有仇。
“老板，我們還去下一個地方麽？”老郭不敢問易永恒和楚香君有什麽過節。但是今天的目的還沒達到呢。
“去，當然要去.”易永恒堅定道，既然楚氏集團也賣假藥，那麽易永恒更要對整個藥材市場的黑幕深入的了解了，不然怎麽能夠掰動這個藥材業的巨擘呢？
寶馬320緩緩的行駛著，而易永恒坐在車裏卻不知道在想什麽。
“楚香君，希望你還記得我的話，我易永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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