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易設計的衣服一向不拘於形式,風格極其多變,所以也受到很多人的追捧。但是由於簡易個人極其低調,非常注重隱私,所以人們都知道有一個風靡全球的R大師,但是從來不知道這位R大師到底是何方神聖。
雖然簡易出新類型衣服的速度很慢,平均兩個季度一次。但是數量極其有限而且足夠時尚,所以幾乎是一出售便被搶售一空。
也許會有人說現在盜版如此流行,買真款和盜版其實差不多。但是,買過真貨的人一定會告訴你,這絕對是不一樣的。
真款的布料絕對比盜版要好一百倍,也曾有人買一樣的布料做盜版,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那種穿在身上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還有一點,R大師設計的衣服不會過時,不會過時!也許永不過時對於其他的設計師來說隻是一個奢望,但是對於R大師來說,真是輕而易舉。
說到這個R大師,那不妨再多說一些。
不止一次有人請R大師為自己設計獨一無二的衣服,價錢出的一個比一個高,但是不論價錢怎麽樣,R大師無一例外的都拒絕了。
於是,各種猜測紛紛出現,其中想法積極正麵的有,但是惡意中傷的也不少。
對此簡易的想法倒是挺無所謂的,都是一群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
而現在簡易卻在給容軒設計衣服,而且不止一套,最重要的是簡易還打算親自操刀,親自操刀是什麽概念?要知道簡易精通陣法,在衣服上設一個防禦陣或者防塵陣什麽的真是輕而易舉。但是這世界上的衣服材質太過脆弱,實際上也不是很容易的。
簡易願意為容軒費心,隻願意為容軒費心。就是這麽簡單,就是這麽任性。
容軒並不知道簡易現在在做什麽,他一向聽從簡易的話,就像簡易讓他吃飯,雖然沒什麽感覺,但是簡易想要讓他吃,那就吃吧。反正食物有香香的味道,感覺味道也是不錯的。
容軒偏頭看著簡易,右手支著下巴,左手掩著嘴唇,輕輕打了個哈氣,不知道為什麽有點困了。容軒眯著眼睛,眼裏水霧環繞,“簡易?”
“恩?”簡易抬頭,表情嚴肅認真,眼裏閃過一絲驚喜,容軒在這樣的狀態叫自己的名字,還是第一次!看著容軒犯困可愛的樣子,簡易放下手中的筆,走到容軒身邊摸摸他的頭發,自然的放低聲音,“阿容,怎麽了?”
“唔……困。”容軒倚在簡易懷裏蹭了蹭頭,顯得很是依賴簡易,又像是在撒嬌一樣。
看到這樣的容軒,簡易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軟化了。把容軒抱起來,走到臥室,放在軟軟的床上,簡易給容軒蓋上被子,在他額頭上輕輕一吻,“寶貝,睡吧,我就在你身邊。”
簡易看著容軒閉上雙眸,輕輕撫摸他的頭發。在那一次驚心動魄的魔化後,容軒便很少在角落裏坐著了,而在黑影事件後,容軒變得更‘活潑’一點了。至少簡易和容軒說話的時候,容軒不會一直沉默了。極個別的,像剛剛那種情況,容軒甚至會主動和簡易說話。
不過容軒不喜歡穿著鞋,所以家裏的毛地毯還是發揮著巨大的作用的。
簡易笑著,淡淡的幸福感一直圍繞在心上。就這樣,簡易把稿紙拿到臥室裏,繼續自己的創作大業,看著容軒柔和的睡顏,簡易覺得自己的靈感真是有點大爆棚。
時間過得很快,一個月好像眨眼間就過去了。這些日子,簡易天天給容軒調理身體,各種靈藥吃著,現在容軒的臉色已經不像之前那樣蒼白羸弱了。放眼一看去,白皙中透著粉色,水嫩嫩的,很是誘人。
如今簡易和容軒的相處模式也越來越好。容軒也可以和簡易正常的交流了,但是他還是不願意和除簡易之外的所有人交流。對此,簡易也不勉強他,隻要容軒喜歡這樣,那他就縱容著。
“阿容,我們今天出去轉一轉,”簡易微笑著給容軒吹幹頭發,然後拿出一條藍色發帶輕輕的把秀發係在身後。低頭在容軒臉頰上輕輕印上一吻,“好嗎?”
容軒偏頭看了看窗外,又轉頭看著簡易,點了點頭,“好,墨鏡。”
“沒問題,”簡易笑著拿出一個大大的墨鏡,給容軒戴上。
簡易穿好衣服,看著門邊等著自己的容軒,簡易挑起嘴角走上前去,簡易依舊半摟著容軒離開家裏。
……
而在另一邊,一家高檔餐廳裏,齊天銘和喬柳坐在私人包間裏。
兩人沉默著,齊天銘看著喬柳,而喬柳則是微微低著頭。齊天銘還是忍不住先開口,“小柳,你想說什麽?”
喬柳輕輕閉了一下眼睛,然後才抬起頭,嘴角輕輕勾著一個笑,“天銘,很抱歉,我不能接受你。”
“為什麽?你明明答應我要 ,”齊天銘震驚看著喬柳,不相信他說的話,像是想到了什麽,他二嘻嘻的笑著,“小柳,你別逗我了,今天不是愚人節。”
“……”喬柳隻是沉默的看著齊天銘,並不回應。
意識到喬柳不是在開玩笑,而非常認真時,齊天銘終於急了,“是我哪做的不好嗎?你告訴我,我可以改的。”
“我都知道的,你是喜歡我的,你一直都喜歡我的。”齊天銘盯著喬柳,注意著他的表情。
喬柳任他看著。心底默默一歎,本來在齊天銘表白沒幾天,喬柳就想要接受,年輕時的好感促使著自己忘掉一切疑惑,去接受齊天銘,去嚐試。可是公司的一個安排,讓自己去羅蘭國拍一個MV和一個廣告,本來不是一件大事,但是沒想到一折騰便是一個月。
想想昨天自己回來,迫不及待的去找齊天銘,卻看到……其他的,自己都可以原諒,試著去接受,隻有那件事,是自己的底線。“這不是改不改的問題,你……”
“嘿,親愛的,你怎麽在這裏,我們昨天晚上不是說好了今晚去看電影嗎,然後……嘿嘿,”一個青年突然推開齊天銘所在房間的門,聲音高亢的打斷了喬柳的話。看了看兩人目前的情形,青年眼底閃過一絲狂喜,虧自己來的及時。
“路易斯你別瞎說,我昨天喝醉了!”齊天銘看見青年,眼底閃過一絲慌亂,說著著急的去拉住喬柳的手,“小柳,我跟他沒什麽關係的。”
路易斯眼睛一轉,上前抱住齊天銘的胳膊,順勢把喬柳推到一邊,對齊天銘撒嬌著,“天銘,你昨天可不是這麽說的,難道你忘了嗎??”
說著路易斯眼裏充滿哀怨,“你說等你把到你青梅竹馬,玩過他之後你就會立馬甩了他的,你忘了麽?你還說你喜歡的是我,就隻是想玩一玩喬柳罷了。”最後說完,路易斯挑釁的看著喬柳。
“你胡說!”齊天銘完全亂了陣腳,想要去拉住一旁默不作聲的喬柳,卻發現掙不開路易斯,“小柳,你別聽他亂說,不是這樣的,你聽我給你解釋。”
喬柳看著二人,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想到自己昨天急忙趕到齊天銘家門口,想要給他一個驚喜時,卻發現門沒有關。自己一時好奇,便走了進去,卻看見地上全是亂扔的衣服。這時,臥室傳來一陣□□聲,喬柳緩緩走過去。
臥室的門並沒有全關上,床上兩個□□裸的人在翻滾著,其中一個就是不久前還說著愛自己的男人,喬柳默默看著那不停抖動的兩人,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沒過多久,那兩人便雙雙倒在床上。
路易斯趴在齊天銘身上,眼角不經意見瞥到微開的房門,心中一動,更加色/情的舔著他的喉結,低聲問著,“天銘,你為什麽要給喬柳表白呀?”
“喲,怎麽,吃醋了?”齊天銘嘴角挑起一絲諷刺的笑容,嘴裏說出惡毒的話,“不過是想玩玩他罷了,看他一副清高的樣子就惡心的要死。”
“那你真要和他做嗎?”路易斯低垂著眼睛,誰也看不見他的表情,但他嘴角那絲笑容已經暴露了他的心思。路易斯下麵緩緩的蹭著齊天銘,性暗示十足。
“做呀,怎麽不做,送上門來的,不吃白不吃是不是,”齊天銘笑著,一個翻身把路易斯壓在身下,狠狠進入路易斯的身體,“小妖精,明天你別想下床了,放心,上完喬柳我就把他甩了,嗬嗬,或者找幾個人一起來幹他也不錯。”
屋裏又響起了甜膩的□□,喬柳突然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他靠在牆上,看著齊天銘,齊天銘臉上還是掛著的純真正直的笑容,以前的喬柳看見了會覺得他很可愛,一直都是自己記憶中的那個人,從未變過。而現在,喬柳胃裏一陣翻滾,他隻想吐,把吃過的東西全吐出來。
到最後,喬柳幾乎不記得自己是怎麽離開那間屋子的。
多戲劇化多俗套的劇情啊,可是就是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看著麵前不停推脫的齊天銘,喬柳微微笑了起來,真是感覺麵前這個人好假,好像從未認識過他,垂下眼,喬柳低聲說了一句話便離開了房間,“齊天銘,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
是了,少年時也隻是有懵懵懂懂的好感,再遇時還沒來得及將這份好感發展成喜歡,卻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齊天銘看著喬柳離開的背影,不受控製的皺皺眉,心裏一痛,感覺好像做了一件天大的錯事。齊天銘下意識的想要追出去,可是他被路易斯緊緊拉著,齊天銘皺眉大吼,“路易斯,你放開我!”
“天銘,我們走吧,電影快要開場了,”路易斯怎麽可能放,這出戲可是他設計很久的了,這要是讓齊天銘追上喬柳,萬一喬柳原諒他了,那自己不就功虧一簣了麽。
路易斯癡迷的看著齊天銘俊朗的麵孔,吻上齊天銘的嘴唇,誘惑著,“天銘,你不想要我嗎?”
齊天銘盯著路易斯,完全不是剛剛焦急的模樣,神色莫測,他一把把路易斯推在沙發上,眼神一暗,粗暴的撕開路易斯的衣服。對他來說,路易斯不過也是送上門來的,不吃白不吃。而至於喬柳,等自己明天再去哄他一哄,就不信他不乖乖送上門來。
要知道,當年自己隻是稍稍給他說了說,他不就跑去幫自己頂了罪。齊天銘邪惡的想著,到時候要讓他哭著求自己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