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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死無所謂1

  第六十一章 死無所謂1

  豔兒所說的都是實話,看著他的眼睛也是一樣的回答,這些本就沒有什麽需要隱瞞的。


  “我見過薛楚寒是個什麽樣的人了嗎?”


  “沒有,那裏隻有姐姐一個人,姐姐說王妃也許會在不久之後消失!因為府裏又有了一個側妃,王爺好像對側妃比較的用上心,姐姐對王爺的心,其實是有好多的。我出來的時候,看著她還哭了,可是卻也隻能裝著沒看到,才出來的,主子……”


  豔兒是不想讓主子對姐姐動手,所以才將薑落月的落淚歸結為對晉王爺的情誼,至於是不是有?


  誰知道啊?


  既然快要死了,那主子也就不用再為難薑落月了,可是再回頭的時候,卻是再也沒有一個人的影子了。


  那樣的大美人一個了?


  “沒有想到!”


  “你沒想到的事情多的是,這麽晚了來這裏幹什麽?不方便吧?”


  薑落月聽到外麵有聲音,將匕首拿在手裏,卻是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宜無雙站在她的麵前,這人還真是,難道就不知道黑燈瞎火的,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不方便嗎?

  “有什麽不方便的,我是來給你醫病的,別動!嗯?”


  宜無雙的眉毛擰到了一起,薑落月看著也是想的開,上一次看到這個樣子,就是在他看到自己的容貌之後,而後又將那兩片貼到自己的臉上。


  本來人是頂著一層,現在倒好,整天的頂著兩張臉,還真是有些累,就算是晚上也不敢拿出來見人。


  “怎麽?又嚴重了,沒事,隻要是在我活著前見到我寶貝就行了,死也不無所謂!”


  對這毒現在已經是不報任何的希望了,越是這樣的就越是放任它自行去整吧。最多也就是一個死字了,還能再倒黴能成什麽樣?


  “不是,這藥丸看樣子是不用再吃了!”


  “你們是不是有病,今天怎麽說也是我的大婚之日,一個個的來都不知道帶點彩禮來嗎?”


  “啊?”


  宜無雙果斷的愣了,哪有一個女子跟著要彩禮的,還是要的自己的那一份?

  “你很缺錢嗎?”


  “是啊!都到這裏了,當然是窮的叮當響了,我的彩禮你準備了什麽,什麽給?”


  “你什麽時候想要,直接說就行,隻是準備的什麽現在還不能給你,還有你的臉,在沒有我的允許之下,是不能讓任何人看到的!”


  薑落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說:


  “你是不是特麽的無聊?誰會和你一樣,沒事的時候,扒著別人的臉看是不是有層假臉?”


  來這裏這麽久了,宜無雙是第一個知道自己臉上還有一層的。


  ……


  不用打著燈籠也一樣能看得清楚的路,卻在今天晚上有些找不著方向了。路上也是黑的,隻是眼前卻總是閃現著那個有些可氣的臉龐。


  薑落月的樣子,那種委屈,那種可悲,一幕一幕的在薛淩塵的麵前,一個一個的,隻是不說話,看著她的樣子卻總是有些忍不住的想要離她近一些。


  可是卻總是被反駁的特別的遠,這究竟是怎麽了?

  “那邊有什麽消息嗎?”


  “沒有,不過薛暝去鬼域了,我們的人看著他沒有進去。傷亡了不少,不知道會不會告訴皇上!”


  “不會的!薛暝做事一直都有數,能像這次這樣的損失那麽多,應該是有人在看著,而這個人估計就是那個人了。他們能走到一起,已經出乎我的意料了。”


  薛淩塵站在那一棵桂樹這下,這樹是當初薑落月答應了婚事之後,自己腦袋一發熱,從子桑府移過來的。


  當時還差點死掉了,多方打聽之下,才將這棵樹給救活了,本來還想著今天給她一個驚喜,這上麵的所有的葉子,都是從別的地方摘下來,然後又全部的粘上去的。


  看來現在是沒有必要了。


  “王爺?”


  “沒用了就毀掉!”


  薛淩塵的掌心向上,拍向那棵桂樹,上麵的葉子全部都被震了下來,如果說在往上粘的時候,是一種希望,而現在則是完全不同的失望了。


  沒有一點的餘力,樹上馬上就光禿禿的了,徐清在一邊看著,這兩個人果然是有相同的地方。


  對所看不中的東西,全部是這樣的手段,說不出來什麽,自己家的主子是什麽樣的人,還是能看得清的。


  “那如果要是再長出來新的葉子呢?”


  “不會了,葉子不會再長出來,她的心應該早就送出去了,出去就不會再回來,何況從來就沒有回來過!”


  走的有些涼意,原來王爺也有這樣的失望之處,想著卻是沒有跟上去,薛淩塵一個人向書房那邊走去。


  徐清想了想,看看兩個人所在的方向,一個在王府的最東側,另一個則是最西側,就算是想要遙看一眼,也是不可能的。


  “這兩個人真是……!”


  “想幫他們的和好,想要你家主子盡快的走出來,那就要看你是不是願意讓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黑暗裏果然是有人了,現在的王府是個人都能進來,可是在這個人的麵前,徐清卻是什麽也沒有說出來。


  “你有事去找我家主子,我幫不上你!”


  徐清對紅麵向來是沒有什麽好印象,對娶薑落月進門,他好像是和主子鬧翻過,對這樣的人,不管是不是王爺的親信,都和自己不是一路人。


  “你確實是挺閑的,想讓晉王爺將他自己的東西要回來,就必須要將那個女人除掉,你不會是想要拒絕吧?難道你不想讓晉王爺快點……?”


  “那是王爺的事情,我隻聽從王爺的,恕不奉陪!”


  真不想再多說一句話,對這樣的人,徐清還是想著避開的為好。向一邊走了不遠,紅麵又接著說:


  “有些女人如果離開了另一個男人,或許就會變成是你的女人了。好好想想,隻要是同意了,我們馬上就能讓那個你喜歡的女人,到你身邊,多好的事情啊!”


  徐清的腳步踉蹌了一下,這話他從來沒有對任何的人說過,那個女子就在自己的麵前,卻也隻是看著,這個人卻知道?

  “不管你是誰?不要動任何人,對你,對王爺都好!”


  徐清的話扔下來,心卻已經靜不下來了,這是真的吧?

  以往也隻是一個勁的想著,隻要是聽從王爺的話,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可是現在卻是在揣摩著王爺的心情。想著怎麽樣才能讓他更高興,難道是自己錯了嗎?

  使勁的搖搖頭,來到王爺的書房外麵,剛要進去,聽到裏麵傳來兩個人的談話聲:


  “你聽到了,他對那個女人確實是有心,難道你就不怕養虎為悵嗎?”


  “這不是你所能關心的,拿著走吧,如果再沒有銀子進來,就必須在第一時間關上!”


  薛淩塵說完,裏麵傳來兩個非常輕的聲音,然後就靜了下來。


  “王爺?”


  “去休息吧,做自己的事情!”


  “是!”


  這是第一次薛淩塵沒有讓徐清進去,隻是在外麵說了一句,徐清應了下來,就坐在離書房不遠的地方,看著書房,一直也沒有離去。對他自己來說,這裏就是自己的家,王爺就是自已的主子,王妃也是主子。不管是不是別人說了什麽,這些是一直都不會變的。


  房內薛淩塵拿著那個已經被摔的破碎的粘不在一起的,吊墜已經不在,隻留下了那團被扯的有些稀爛的線條。


  明明就是聽到了,明明已經知道那不是一個男人,也曾經在一個時候,聽到過那個關於薛楚寒的名字。


  原來不是一個男人的名字,而是一個女人的,本來提上嗓子眼裏的心已經放下了,可後來卻又知道她竟然是喜歡一個女人?

  難道自己還不如一個女人,查來查去,在她的身邊,沒有哪個女人再出現過。


  子桑柔一直貓在府裏,肯定不會是她。那臉上的傷絕對不是假的,那還有哪裏的女子和她有過來往?


  “你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在以往的薑落月也隻是和公孫子塵在一起,難道是他的別名?

  想到這裏,臉上的寒霜一過,將那線放到衣袖裏,站起來,就要向外走,可是想想還是不能這樣的出去。轉身將書架的一個暗格打開,換了一身衣服,看看這身衣服,才是最合適的。


  隻是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再喜歡這身衣服的主人,而暗格最裏麵是一個麵具,一個嶄新的麵具。


  伴著黑夜裏,跳出書房,看到外麵已經趴在桌上睡著的徐清,將衣服給他披上,一直也是一個什麽都看不到眼一個黑色的影子在這時飛到了薑落月的窗子外麵,這本來就有些靜的地方,在這樣的時候,就更加的增添了一些詭異。


  橫臥在那窗外,側耳想要傾聽裏麵的人說話,黑黑的地方讓人看不到裏麵的情況,卻是一樣的能感覺到裏麵的人。


  在剛貼到窗子上的時候,就聽到裏麵似乎是有兩個人在說話,隻是這上來了,卻是沒有聲音了。


  薑落月看看外麵,再看看裏麵的宜無雙,兩個人對視著,不管這外麵的是誰?裏麵的這兩個人都不太好說話,薑落月卻是笑了笑,有些無語了。


  對今天的所有的遭遇對她來說,都是一些比較有意思的事情。


  想要見到的一個也沒有見著,不想見到的,這一天了,一個也沒有落下的都會來的。


  那外麵的又是誰?

  “來了不需要進來,進來也沒什麽話可說,對一個想要殺我的人,我從來都不喜歡再多說話。以後隻當是陌路吧!”


  開了窗子,將那隻墨綠色的薛蕭扔了出去,外麵的人已經接到手裏,這是他的,當然是看得出來。


  “我沒有想殺你,那隻是一個誤會!”


  “走吧!心死了!結束了!”


  不管是不是誤會,那些都已經不再存在,對這些其實都隻是一個最簡單的,也許就是在這裏麵最不安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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