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計謀

  第十章 計謀

  “屬下明白,王爺也不要想的太多了,公主並非無情之人!”徐清不知道該如何說,雖然他可以說懂王爺,可是生在皇家之中,有些事情就是不能按照他們自己的想法去做的。


  “嗯!”薛楚寒離開了大帳,一個人來到臥帳,裏麵很安靜,偶爾的傳來幾聲古琴的聲音,隻是有些嗚咽的聲音,似乎有些不對勁。


  經常的聽到這古琴的單調,掀開門簾,走進來,才看到薑落月依然坐在古琴的旁邊。


  這把古琴隨著她一起出了伯國的地盤,而現在卻是一根一根的弦斷的整齊劃一,隻留了兩根琴弦,那聲音如此的嗚咽,卻並未因為琴弦的缺少而變調。


  隻是那彈琴人的手卻已經是血肉模糊。


  “薑落月你是故意的是嗎?手掌已經破了皮,再這樣下去,你這雙手早晚也會忘掉的!”


  薛楚寒很生氣,他不想看到這樣的落月,可是他卻製止不了,如果早早的過來的話,也許可以減少她的疼痛,也許可以讓她少受罪,可是結果都是一樣的。


  他了解她,就如同是她了解他一樣。


  “你說過可以讓我父皇母後國葬,可是,隻是騙我的對吧?”


  “你到底在想些什麽,現在剛剛才結束了戰爭,一個落敗國的國君怎麽可能讓靖國替他風光國葬,你清醒清醒行不行?”


  “我就知道!”嘣!嘣!


  薑落月仍然彈著琴,隻是那兩根琴弦也應聲而斷,鮮血,繼續浸著那古琴,薛楚寒看的眼睛都紅了起來。


  這是在自殘,不能替伯國皇上皇後國葬,她這是連手也不要了嗎?

  “那你就這樣的繼續自殘吧?如果你能提前死了的話,我也不用再擔心怎麽補償你了!哼!”


  “嗬嗬,果然是這樣的,那在此,落月先行謝謝安陵王爺了!你果然是我的知己啊!”


  “你……月兒月兒,來人,宣太醫!”


  隨行的還有兩個太醫,這一路上也累壞了,可是就算是再累,安陵王宣了,也必須馬上的滾過來。


  薑落月說完那話就已經疼暈過去了,兩人都是很了解對方的人,薛楚寒看著她的手流血,心一定會疼,而在這個時候,無論是什麽樣的問題都會答應下來。


  果然結果是到達了,隻是薑落月自己卻並沒有一直堅持到最後,本意是打算等著薛楚寒一生氣離開大帳再暈倒。


  果然一句話讓謀士們都紛紛獻計獻策,最終一個有著兩撇小胡子的謀士說:“王爺,其實此事也不難,那薑落月別說隻是一個小女人了,而且殺伯國皇後和皇上的人是誰?我們可以從這裏下手,至於說結果,也許王爺府裏多增加一名妃妾也是不錯的!”


  “這事恐怕王妃不一定會同意,王妃和薑落月可是堂姐妹呢?”


  不錯,晉王妃薑落霞正是薑落月的堂姐妹,而且就是因為伯國的皇上,薑落霞早就已經被從伯國誅除了名字,甚至是伯國上下的年輕人根本就不知道在這邊的晉王府裏,還有一位郡主在。


  “這個無需擔心,隻要有這樣的機會,想必王妃不會有意見!”


  “王爺英明,那屬下就去了!”


  “嗯,你們幾人相互合作,一旦成功,不會少了你們的,至於說那兩個人,根本就不需要在意多少。”


  “是!”


  薛淩塵讓人都下去了,書房裏進來一個身著紗衣的女子,端著一碗清水遞給了薛淩塵,一看這清水,再看那女子的樣子,薛淩塵直接抱著人就向不遠處的一個院子走去。


  那院子上名為:茹院!

  裏麵正是一個叫茹兒的小妾居住,下麵的仆人都稱之為茹夫人。


  “什麽?那個賤人竟然親自去將王爺從書房裏叫出來,真是不知廉恥!”


  這個人正是薑落霞,他才是薛淩塵的正牌王妃,晉王府裏一共三個女人能說上話,薛淩塵對他們也可謂是雨露均贈。


  這次回來之後,卻是一個人也沒有召侍,現在終於想要好好的表現表現,可是卻沒有想到,又讓那個女人給提前了。


  “讓人去處理一下,那個茹兒的家人還有幾個沒有死的吧?就送他們上路吧!”


  薑落霞一直在晉王府裏,可謂是隻有她一個人,曾經府裏的人早就死的死,跑的跑,她是什麽也不怕,正因為她的脾氣向來溫和,就算劃晉王連續娶了兩個女人為小妾,她依然是那樣的溫柔大度。


  隻有下麵的人才知道,晉王妃隻是看起來比較的好說話,其實手段毒辣的讓人發冷。


  茹夫人的家裏人現在隻有一個瞎眼老婆子了,她還是要下狠手,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有好心眼。


  不過也沒有一個人敢說出來,誰讓那茹夫人又去爭寵了呢?

  “這樣最好,省得以後我還要麻煩,至於王爺那裏,故意的讓人去放出這個風來,我就不信,她薑落霞現在還能一直的瞞騙下去!”


  晉王府裏的主子們一個個的全部都是各自的想著自己的事情,薛淩塵也是已經屬下的人直接伸到了外麵。


  在這個時候,薛楚寒的軍隊全部都歸來了。


  薛楚寒進宮複命,而薑落月卻是被人直接送進了安陵王府裏,在路上遇到的一些人和事也一一的都與皇上說明。


  至於皇叔和二皇子的到臨,也是一樣的都稟報了上去,這一切都是事實,就算是他不說,想必皇上也已經都知道了。


  在禦書房的後麵,靖國皇上正在看著奏折,而在旁邊站著的薛楚寒很那安靜,甚至是連呼吸都停止了。


  “就這些?”皇上最終說了一句話,似乎是有些不相信。


  “是的,兒臣句句所言屬實,而且伯國公主的身體嬌弱在路上受了風寒,一直躺著未曾起得!”


  “嗯,是受了風寒,還是受不了皇兒的愛護呢?”


  “父皇息怒,兒臣也是一時沒有忍住,所以才會……”


  “行了,退下吧!這事情可大可小,不過那也要看其它人的想法,不過你皇叔那裏你就不要擔心了,他不會對你有任何的威脅先去吧!”


  “是!”薛楚寒從皇宮裏出來,想著皇上所說的,果然不需要自己說明,他想知道的事情,也會全部都清楚。


  不過皇叔真的沒有一點的威脅嗎?這點好像並不一定,以前的時候或許他會相信,可是現在卻不會了。


  薛淩塵看向薑落月的時候,那眼神明明就是帶著霸占,如果不是自己在那裏的話,想必薛淩塵也不會那樣的就直接離開吧。


  隻是父皇一直對他都很在意,甚至是從小就很看重,所以也一直都對他十分的放心。


  “原來安陵王爺已經回來了,少見啊!”


  “皇叔別來無恙!”一出宮門正好碰到進宮的薛淩塵,仍然是和平常所見到的那般普通平常,似乎對一切都很淡然。


  隻是怎麽看這樣的淡然都有些不太一樣,越是平常的人,就越是會讓人懷疑。


  “回來的挺快的,皇兄可是很擔心的呢?”


  “還可以,如果不是有個別的人不希望我早點過來的話,那麽也許是能早過來了,不耽誤皇叔!”


  和他說話的時候,薛楚寒就一直沒有這樣的感覺,可是現在卻是知道了,也許最大的對手就是這個人了。


  薛楚寒看著轉身離開的薛淩塵,隨即他也一樣的離開了,隻是他並未看到在他離開之後出現的一個黑影,隨著薛淩塵一起進了皇宮,然後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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