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1章:冷靜
第1861章:冷靜
這話可嚴重了,讓陸淼臉色一白,忙說:“老祖宗,我知道這次是我錯了,不該那麽任性。但是我和大叔真的很想在一起,拜托您給我一個改正錯誤的機會!”
說完,陸淼滿麵懇求的表情,看向公爵夫人。
見陸淼如此心急,而且放低了姿態,夜逸心於心不忍,便也打算開腔幫忙。
但是還沒等他開口說話,公爵夫人便先說道:“你雖然有錯,但這次做錯的,不隻你一個。”
眉頭一皺,夜逸心似乎已經意識到公爵夫人要說什麽,眼底劃過一絲危險的神色。
而公爵夫人的話讓陸淼迷糊了,不明白這話裏到底是什麽意思。
若有所思地看著夜逸心,公爵夫人說:“我覺得,逸心也需要給林小姐一個交代!”
果然是因為這件事!
夜逸心渾身泛著冰冷的氣息,聲音中,有著不容拒絕的冷漠,道:“我什麽都沒有做過,不需要給任何交代!”
夜逸心身上的冷氣,讓陸淼不由哆嗦了下,詫異地看著他,問:“大叔,你和可兒姐怎麽了?”
“我們什麽……”
“還是讓我來說吧,”這次,輪到公爵夫人打斷了夜逸心,她看向陸淼,解釋道,“因為你的胡鬧,讓林小姐扮作你躺在床上,逸心一時沒分清你和林小姐的區別,就做了點不該做的事。”
“雖然逸心說沒發生什麽實質性的過程,但是這已經對林小姐產生了影響。我們夜家不會做這種不負責的事,該承擔什麽責任,就要承擔什麽責任!”
陸淼愣住了,過了半天,才扭頭看著夜逸心,有些難以置信的問:“大叔,老祖宗說的,都是真的嗎?”
夜逸心自己做過什麽,他比任何都清楚。但是在解釋之前,他倒是有個問題很想問陸淼。
側頭看著身邊滿麵錯愕的小女人,夜逸心問:“你讓林可兒假扮做你的時候,難道就沒考慮過會發生這種事嗎?林可兒爬上我的床,到底是你的意思,還是她自己擅作決定?”
“我怎麽可能指使別的女人爬上你的床,我可是你的女朋友啊!”陸淼神色激動,聲音中帶著指控,道,“雖然我用了障眼法,但是我又沒讓你們做那種事啊!大叔,我和可兒姐雖然有幾分相似,可是你肯定能分得清楚的,怎麽會認錯呢?”
夜逸心的神色越來越冷,默然看著陸淼,許久,才開口說:“你還沒問過我,就已經給我定罪了嗎?”
“那你就解釋給我聽啊!”
看著陸淼因為激動而略顯潮紅的臉頰,夜逸心知道,這個女人已經開始在懷疑自己了。她的眼裏有傷痛,有失落,卻唯獨沒有希望的神采。
不用解釋,夜逸心也知道,陸淼肯定和其他人一樣,都覺得自己和林可兒發生了什麽。這樣的認知讓夜逸心神色一沉,眼底凝聚著暴風驟雨。
見夜逸心不說話,陸淼急了,拽著他的袖子,問道:“你為什麽不說話,你的沉默算是默認嗎?”
“就算我解釋,你又能相信多少?”夜逸心慢慢握緊了雙拳,眉頭深深蹙著,說,“我說沒有,你就應該無條件的相信我,而不是質疑!”
“我……”陸淼語塞,看著夜逸心的眼睛,心底很亂。
慢慢垂下了目光,陸淼悶聲說道:“大叔,我也不知道究竟要相信誰的話。我想,我回去休息一下,我的頭好痛,等睡一覺之後,或許我心裏就會有判斷了。”
看著陸淼蒼白的臉色,夜逸心也不忍再去責怪她什麽,但是他的心裏還是有些失望,覺得兩個人經曆了那麽多,不應該再懷疑彼此。
而陸淼的反應,讓夜逸心有一種錯覺,或許他們的感情,並不像他想象中那麽深。
看著兩個年輕互相僵持,公爵夫人沉沉歎了一聲,然後說:“你們的感情,的確還不太適合結婚,大家都先冷靜冷靜吧。”
……
一個人回到房間,陸淼也不管會不會讓傷口沾上水,就脫光了衣服洗了個澡,然後頭發也沒擦幹,倒頭就睡。
這一覺,陸淼睡了很久,中間她感覺到有人進來,又出去,但是卻沒有力氣睜開眼睛,也就由著他們去了。
睡得正香的時候,有人托起她的頭,輕輕擦拭著她的頭發,動作輕柔又小心,讓本想睜開眼睛的陸淼,又沉沉睡著。
當陸淼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又黑了,她起身伸了個懶腰,卻不小心碰到了額頭的傷口。
“嘶——”
口中輕呼了一聲,陸淼皺著眉,心想該來的還是會來的,不是睡一覺,就能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
哎!
歎了口氣,陸淼起身批了件衣服,然後離開了房間,去找林可兒。
林可兒的房間並沒有電燈,她一個人坐在窗邊,失神地看著窗外。
突然,她聽到一陣開門的聲音,扭頭看了過去,卻在看到對方的身影時,眼眸驀地睜大。
無措地站起身,林可兒愧疚地看著陸淼,抿著唇,沙啞地說道:“三水,我對不起你!”
隨手打開了燈,陸淼歪頭看著林可兒,問:“為什麽要說對不起?”
難堪地別過頭,林可兒的表情有些奇怪,既有羞恥,又有羞澀,還有幾分沾沾自喜,說:“我……我反抗過,可是夜先生的力氣真的很大,我根本就沒能逃掉。三水,我根本無意介入你和夜先生之間,但是這次的事,真的太荒唐了!如果可以的話,你就當做什麽都沒發生,好不好?”
陸淼目光中多了幾分審視,問:“老祖宗為什麽會知道我離開夜家?”
單手撐著額頭,林可兒帶著哭腔回憶道:“昨晚發生那件事之後,我實在沒辦法再和夜先生獨處,裹著衣服就跑了出去。有女仆發現我的異樣,就告訴了公爵夫人。公爵夫人很關心我,就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麽。我本來是不想說的,可是公爵夫人卻猜出了個大概,三兩句,就把我的話給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