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驚嚇
第二百一十六章:驚嚇
這也太……太瞧不起人了!胸部永遠是女人的死穴,蘇睿白一邊憤憤不平,一邊又忍不住的去回想那時候……
那時候有桃子大了沒?她不過才十來歲,十來歲有胸部了嗎?
蘇睿白的腦子裏轉著,一邊憤憤不平的往回走。才走了幾步就被易楠臣給拽住了手,他低低的笑了一聲,往上下兩頭看了看,將蘇睿白抵在路邊的樹幹上,鼻尖抵著她的鼻尖,曖昧無比的道:“你知不知道我那時候的春夢都是些什麽場景?”
簡直就是無恥加無賴加流氓,誰有興趣去關心他那一腦子的精蟲?!
蘇睿白的心裏一橫,微微的拉開了些距離,張口就要去咬那一直磨蹭的鼻尖。
易楠臣像是知道她要做什麽似的,她非但沒有咬到他的鼻尖,唇結結實實的貼在了他那溫熱的唇上。急切得有些像饑渴許久的餓狼。
她自己一愣,易楠臣的低笑從緊貼著的唇齒間溢出。不過隻有那麽一秒,他便伸手將蘇睿白的眼睛捂上,加深了這個吻。
天空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輪彎月,清冷的光輝灑落在鋪著細細鵝卵石的小道上。清冷的空氣皆化成了火熱的曖昧與纏綿。
幽暗的林中有窸窸窣窣的蟲子的鳴叫聲,寧謐得好像被隔絕在這個世界之外。
隔了好一會兒,易楠臣才微微的鬆開了一些,唇摩挲著蘇睿白的唇,暗啞著聲音低而曖昧的道:“我那時候……都是同一個場景,在一架鋼琴上。什麽時候我們也試試,嗯?”
他才沒有那麽變態,確實是聽見過那老師的辦公室裏有異樣的聲音,不過他壓根都沒去看。徐成岩倒是在想去偷看,隻可惜門窗人都遮得嚴嚴實實的,無功而返。
這廝你壓根就不知道他的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蘇睿白的臉火辣辣的,理也沒理他。
兩人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是差不多十點,房間裏隻有一台電視沒有別的可以消遣的東西,兩人就躺在床上看電視。今天實在是太累了,蘇睿白什麽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連早餐也沒吃,兩人就直接往景區。其實這邊早就做出宣傳了,隻是兩人並沒有注意到。
這幾天剛開放,所有的一切設施都是半價。易楠臣不知道什麽時候安排過了,一到景區內的酒店,就有人迎上來替他們擰行禮,還附帶送上了一張景區的遊玩攻略。
因為時間夠閑,兩人也不著急,在酒店內吃了早餐,這才拿著地圖出發。
臨走時蘇睿白要上洗手間,易楠臣有站到了走廊的盡頭等他。
他研究了一會兒地圖,剛拿出手機看時間,就見手機屏幕亮了起來。
電話趙開打來的,他最近這電話倒是勤得很。易楠臣挑挑眉,隨意的將電話接了起來。
“易總……”趙開的聲音才將出口,電話那端的聲音就一下子切成了另外一個:“易總,你什麽時候回來?”
聲音陰沉沉的,又帶了些不耐,不是林嚴是誰?
易楠臣一點兒也不驚訝,手指在窗台上敲了幾下,微微一笑,慢條斯理的道:“趙開沒告訴過林少我在度假嗎?度假期間不會處理一切公事。”
有事求人,不得不低頭。林嚴的眼中滿是陰鷙,卻又強製的壓了下去,耐著性子的道:“那易總什麽時候回來?”
易楠臣漫不經心的拿起景區的地圖看了一眼,淡淡的道:“未定,難得出來玩一次,總要盡興,對吧林少?”
電話那端的林嚴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再也忍不住爆了粗口,“易楠臣,你他媽的別太過分!”
好在林嚴隔得遠,要是看見此刻易楠臣臉上迷人的微笑,肯定會氣得吐血。
他的目光在地圖上細細的搜尋著,漫不經心的道:“過分麽林少,我怎麽不覺得?”
說完這話,他直接就切斷了通話。嘟嘟的占線聲傳到耳中,林嚴咬緊了牙關,快速的撥打過去,卻被告知此用戶正在通話中。
林嚴的臉色陰沉得能滴出冰來,趙開並不知道易楠臣說了些什麽,上前微笑著道:“易總確實在度假,您這下該相信了吧。我得出去一下,林少要什麽請叫我的助理。”
話雖是那麽說,他的臉上可沒有一點兒客氣的神色。林嚴握緊了手中的手機,側頭看了趙開一眼,終是忍了下來,將手機遞到他的手中,然後摔門走了出去。
走廊中易楠臣將手機揣入了褲兜中,唇邊忍不住的勾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冷笑,這下就急了?還早著呢!
蘇睿白出來的時候易楠臣正在認真的研究那地圖,林嚴的電話對他半點兒影響也沒有。
這邊的景區是新開的,大手筆的開發了很多的項目。山下是遊樂場,上山的路鋪的是整整齊齊的青石板,正好可供人爬山鍛煉身體。當然也有纜車,直達山頂。
山頂間了一個高爾夫球場,既可以盡情的在球場上馳聘,也能飽覽群山美景。翻過山下是騎馬場及自種的蔬菜區。
易楠臣並沒有直接上山,而是買了遊樂場的門票,打算帶著蘇睿白進去玩個痛快。
蘇睿白進遊樂場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她其實的有些恐高,可有易楠臣在身邊陪著,症狀好像減輕了許多。雖然膽戰心驚的,玩得倒也是酣暢淋漓。
兩人的最後一關是鬼屋,蘇睿白才往前走了幾步就不肯前行了。易楠臣以不能浪費為由拉著牽著她的手往前走。
裏麵的燈光灰暗,時不時的有陰風陣陣的刮過,逼真的好像是真的一般。再往裏走,奇形怪狀的東西都冒了出來,還伴隨著陣陣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蘇睿白忍不住的往後縮,直搖頭,道:“我不要進去了,我要回去。”
易楠臣側頭看向她,低笑了一聲,道:“這些都是假的,有我在你怕什麽?”
雖然知道這些都是假的,可這效果還是太逼真了些。眼前突然冒出了一個鬼麵人來,蘇睿白嚇得直往易楠臣的懷中撲去,緊緊的攬住了他的腰。
易楠臣好笑,同時也想嚇嚇他,故意的變著聲音道:“你為什麽抱著我,你為什麽抱著我,我要去找我的頭,我要去找我的頭……”
蘇睿白尖叫了一聲,立即往後跳去。易楠臣沒想到她那麽激動,一時沒攔住她,她砰的一下撞在了一旁的柱子上,發出了砰的聲響。
易楠臣完全沒想到會有這麽一出,慌忙的上前給她查看。這地兒哪是人呆的,簡直驚悚到了極點。不知道是痛的還是委屈的,蘇睿白的眼淚嘩啦啦的掉了下來。急急的嘟嚷著道:“不要在這裏了,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怎麽的,這句話剛完,腦勺後竟然就起了陣陣的陰風。她條件反射的回過頭去,一個睜圓了眼睛沒有身體的頭正看著她。
蘇睿白再次的尖叫出聲,緊緊的抱住頭。易楠臣這下不敢開玩笑了,伸手就去將蘇睿白摟住。
剛才她才被沒有身體的頭給嚇到,馬上又出來了溫熱的大掌,太過於沉溺了,她條件反射的就要尖叫掙掉。
易楠臣哪知道一個玩笑會將她個嚇成這樣,心疼不已,直接傾身堵上了她的唇,低沉著聲音安撫道:“阿白,有我在。無論任何,都都有我在。”
感受到熟悉的氣息,蘇睿白的安靜了下來。易楠臣卻並未鬆開她,撬開那牙關溫柔的索取著。直到蘇睿白的情緒穩定了下來,他才緩緩的將她鬆開。
兩人的呼吸都還不太穩定,黯淡的燈光下彼此對視,蘇睿白忍不住的紅了臉。恐怖的鬼屋中曖昧的氣氛一觸即發,而就在這時,蘇睿白的後腦勺突然被什麽東西給撞了一下。她頭不敢回,直接將頭狠狠的埋在易楠臣的懷中。
易楠臣好氣又好笑,剛想開口哄她,後麵就響起了幾聲響亮的口哨聲,幾個圍觀了全程的小青年走了過來,朝著易楠臣眨眨眼,拍了拍他的肩,嘻嘻哈哈的道:“哥們兒,行啊!這種泡妞的戰術我們必定會替你發揚光大,豆腐吃得足足的。”
被人給取笑,易楠臣隻是笑笑,蘇睿白則是臉羞紅到了脖子根,連頭也不敢抬,直到那幾人嬉笑著走了之後才將頭抬了起來。
大概是有易楠臣那句‘無論如何,都有我在’,接下來的行程,雖然依舊恐怖,可蘇睿白卻沒有再尖叫。遇到害怕的就將臉埋到易楠臣的身上,那熟悉的胸膛能替她驅散所有的可怕與恐怖。
過了二十來分鍾,兩人終於出了鬼屋。明亮的光線讓蘇睿白像是重見天日般的長長的舒了口氣。易楠臣沒有一點兒害怕,好笑的看著她,道:“你以前沒來玩過?”
蘇睿白接過他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大口壓驚,連連的搖頭,道:“沒有,都是繞著道走的。不行,我不玩了,我得回酒店好好休息壓壓驚。”
易楠臣那狹長的眼眸閃了閃,伸手攬住了她,道:“回去幹嘛,好不容易出來,我們上山玩高爾夫去。你的球技那麽臭,今天要是沒有進步不許回去。”
蘇睿白的小臉立即變成了一張苦瓜臉,可憐兮兮的看向了易楠臣,道:“我的雙腿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今天我隻想回去好好睡一覺壓壓驚,改天好不好?”
易楠臣沒有絲毫一點兒心軟,目光落到不遠處供遊客休息的椅子上,哄道:“我們去那邊坐坐,你休息好了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