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賤人橫空出世
第220章:第二百一十九章 賤人橫空出世
我對小王輕輕點了點頭,示意他們都在門外等我,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不知道小王對韓旭說了什麽話安撫他,現在他安安靜靜的坐在會客廳等我,並沒有像剛才在大廳一樣吵吵嚷嚷的。看到我進來,他明顯是一副驚喜的表情,一下子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望著我張了張嘴,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
“你怎麽會來這裏?”他雖然沒有話說,我卻是有很多問題要問他。直覺告訴我,他今天來找我的目的絕不僅僅是像他口中所說的那樣簡單,背後一定是有預謀的。否則,他怎麽會恰好就在今天這樣重要的日子裏來到這裏。
“媽前段時間去世了,他臨走之前唯一留下的遺願就是再讓我來找你,所以我就曆經千辛萬苦才終於見到了你。媽想讓我對你認錯,而我之前做的事情確實也都是我的不對,我是來跟你道歉的,真的對不起,我希望能夠跟你重新開始,你能原諒我嗎?”
韓旭一臉真誠加渴望的表情望著我,實在看得我有些莫名其妙,而他口中所說的那些話也讓我氣不打一出來。
看他這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就好像是我們兩個人之間什麽都沒有發生過,隻不過是吵了一次架而已。但事情又怎麽會是這麽簡單的?
明明在來到江城之前,我已經跟他把所有話都說清楚了,我們兩個人之間話已經說到了如此地步,我實在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臉皮這麽厚,還敢過來找我。
看他這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完全就是把我之前跟他說的所有話全部都拋在了腦後。麵對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我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我要聽的是原因告訴我,你今天來這裏的目的究竟是什麽?”我上前兩步逼問道,剛剛一走進,便聞到從他身上傳出的一股酒氣,看樣子他是有些喝醉了。
“你喝酒了?”我下意識便皺著眉頭問道。
然而韓旭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直接忽視了我的第二個問題。
“沈卿,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把人想的這樣心腸歹毒?我承認我之前做的那些事情確實是我不對,我混蛋,我不該背著你在公司裏跟程苗苗混在一起。也不該騙你去跟……”韓旭說到這裏頓了一下,卻並沒有把話接著說下去,看樣子曾經他做的那些事情,就連他自己都無法開口,重新說出,又怎麽有臉來這裏求得我的原諒呢?
“但是現在我已經後悔了,過去做出的事情我無法改變了,但從今以後我一定會認真彌補你的!真的請你相信我,我是真心悔改的,每一個人都應該有一次被原諒的機會,不是嗎?為什麽你就不能夠原諒我呢?”韓旭的情緒看上去很激動,說著還上前兩步伸出手抓住了我的肩膀。
我下意識的便躲閃中躲開他,退後兩步,指著他說道:“原諒?憑什麽我要原諒你?當初你對我做過的事情,你自己心裏難道沒數嗎?那是一個女人這一生中都無法磨滅的傷害,現在我好不容易走出來,開始了新生活,你又要過來搗亂,韓旭,你到底安的是什麽心?”
我承認過去的那段傷痛我早已經放下了,但那不過是因為秦子辰的出現,我想如果沒有秦子辰的話,我大概會在那段傷痛裏沉浸很久,甚至會直到死去都無法自拔。
現在我好不容易走了出來,開始了自己的新生活,韓旭卻還要過來破壞,我實在不明白這是為什麽,難道這是我上輩子欠下他的債嗎?
我不希望任何人跟我提起過去的那段日子,因為那樣會妨礙我開始新的生活,現在,過去的主人公重新站在了我的麵前,給我帶來的打擊是不用說的。
我甚至能夠聽到自己內心最深處的聲音,在叫囂著自己對韓旭的仇恨。我需要很努力才能克製住自己,不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不像人來把他打一頓然後從這裏趕出去。這真的很難。
從前的一幕幕場景重新出現在我的麵前。我覺得那些恥辱傷痛,怨恨又重新湧上了心頭,原來傷痛真的不會被忘記,它隻是暫時被我壓抑住了而已,現在還是要重新站到了我的麵前,過去的所有情緒全部都叫囂著想要噴泄而出,我馬上就快要控製不住了。
尚存的一絲理智提醒著我韓旭今天來到這裏,一定還會有別的目的!我不能夠現在就先失去理智。不能夠現在就如了他的意。
但是韓旭現在已經喝醉了,我跟他的談話也沒有任何意義。但我還是沒有想現在就放棄,趁他喝醉的時候,說不定可以從他口中問出一些什麽。
“韓旭,從前的事情我想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現在我已經有了愛人,我跟他馬上就要結婚了。我生活的很幸福,至於從前你對我的所作所為,我不會忘記,但也不會再恨下去。我隻希望你能夠完全從我的生活中消失,完全!我說的話你能聽明白嗎?”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的壓製著自己心中翻滾著的情緒,抬起頭來試圖平穩韓旭的情緒。
“沈卿,我今天真的是帶著媽媽在醫院真心實意的來跟你道歉的,如果你不能原諒我的話,他老人家九泉之下都死不瞑目啊!難道你真的就這麽狠心嗎?”還是瞪大眼睛,看上去難以置信的對我說道,大概是沒有想到,我的態度竟然會如此堅決吧。
我無力的搖了搖頭,實在是不知道跟他還有什麽好說的。
“過去的事情我說過,我不想再提了,隨便你怎麽想我都好,我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我隻想問你,今天你來這裏找我,究竟是誰指使的?”我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問道。
我不期然,在我這個問題問出之後,韓旭剛才因為醉酒而有些迷茫的眼睛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然後我還沒有來得及捕捉到什麽,便很快消失了,他又重新換上了一副痛改前非,痛苦不堪的醉酒模樣,開口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