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不能胡來
第六百二十章不能胡來
“不用了,看到楚楚幸福,也算是做到了對蘇阿姨的承諾!”莫子城說著,最後留戀的看了一眼阮楚,轉身就要離開。
辛醫生看著遠去的莫子城,再看看裏麵已經像變了一個人的阮楚,也是放心的離開了。楚楚,你永遠不知道,你失去了兩個多麽愛你的人。
莫子城和辛醫生離開的時候,顧禮揚似有所感的看向莫子城和辛醫生離開的方向,轉過臉旁若無人的將阮楚攬在自己的懷中:“不要和這些人置氣了,小心傷了自己。”
“……”
眾人無語,秀恩愛的應該拖出去斬了,不過沒有人敢跟顧禮揚說什麽。正當眾人內心吐槽顧禮揚的時候卻聽到醫生跑出來緊張的說:“病人醒來了!”
“醒來就醒來,你緊張什麽?”顧禮揚說著,帶著阮楚進入病房。
阮楚聽到父親醒來的時候,也是十分的激動,腳步都有些遲鈍。還好顧禮揚在後麵扶著,阮楚才不至於摔倒。
“小心點,別阮叔叔沒事了,你又得住院!”顧禮揚說著,將阮楚牢牢禁錮在自己的懷裏。
阮楚掙紮一下,掙紮不動,看著顧禮揚小聲說:“這裏是醫院,你注意下影響。”
顧禮揚對於阮楚的話充耳未聞,帶著阮楚繼續向前走。好不容易抱到的老婆,怎麽也不會放手。
看著顧禮揚不鬆手的樣子,阮楚無奈了,推推顧禮揚說:“這麽多人看著呢!”
顧禮揚看著阮楚很不滿的說:“憑本事娶到的老婆,讓他們看著吧!”
到了病房,顧禮揚放開阮楚,看到阮易陽蒼白的臉色,顧禮揚緊緊的拉著阮楚的手輕輕的喊了一句:“阮叔叔!”
阮易陽睜開眼睛,看看顧禮揚,看看阮楚,接著看到了兩人握在一起的手,眼睛突然濕潤了,張張嘴沒有發出聲音。
阮楚趕緊上前。拿著一杯已經溫熱的開水放到了阮易陽的嘴邊。阮易陽喝了兩口溫開水,最後看著阮楚笑了,聲音有些嘶啞顯得更加的蒼老了:“楚楚,你恨過爸爸嗎?”
阮楚的手一頓,緊接著放下手中的杯子,將阮易陽放平在的病床上才開口:“爸爸,你說什麽呢?我為什麽會恨你?”
阮易陽看看阮楚,目光轉向顧禮揚:“你呢?可曾恨過我?是我將你和楚楚強行拆散兩次,你,不恨嗎?”
“不恨!”顧禮揚看著阮易陽搖搖頭說:“您拆散了兩次,可我和楚楚最終還是在一起了,這才是最後的結果。”
“是啊!”阮易陽歎了一口氣說:“兜兜轉轉還是你們在一起了,當時就不應該阻止你們。”
“您盡管阻止,我和楚楚還是會在一起。我們是上天決定會在一起的,不是您說分開就能分開的。”顧禮揚說著,走到了阮易陽的麵前,為他整理一下東西。
拉著阮楚的手走到顧禮揚的窗前說:“不管您現在是反對還是同意,我和楚楚還有佑佑永遠都是一家人,沒有人能夠拆散!”
“你這小子,咳咳咳!”阮易陽激動的咳嗽起來,阮楚趕緊起身給自己的父親倒了一杯水喝。
阮易陽卻是推開阮楚,看著顧禮揚說:“你要是早這麽做,就不會有這麽多的事情了!”
“什麽?”顧禮揚不明白阮易陽的意思,早這麽做是怎麽回事?
阮易陽躺在枕頭上閉著眼睛才能緩解頭痛,一邊閉著眼睛一邊說:“就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你要是早些時候這麽堅定的告訴我你要娶楚楚為妻,一輩子不放棄,哪裏還有這麽多的事情?”
“楚楚我的掌上明珠,是阮家的繼承人。和我女兒結婚的那個人一定是要堅定的選擇,而不是輕而易舉的就放棄,你現在做到了,我放心了!”阮易陽實在是太累了,說完話之後又睡著了。
阮楚看著睡著的父親,想想之前的那些話,總覺得是自己誤解了什麽。
顧禮揚看看阮楚,再看看病床上已經睡著的阮易陽,總覺得自己嶽父好像是個老狐狸一樣。
最後顧企山夫婦也趕了過來,知道了阮清的結局,也是十分讚同阮楚的決定。隻不過顧企山想到自己的侄子就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敬豪……”
“停!”顧夫人沒好氣的看著顧企山說:“別在我麵前提起你那個侄子想起來就來氣,聯合一個外人居然想要吞並顧家的產業,他還是不是顧家的子孫?要是讓底下的爸爸媽媽知道了,指不定多傷心。”
“我又沒有什麽,你怎麽巴拉巴拉的說這麽多?”顧企山對自己的夫人不滿了,這還沒說什麽呢。
“總之啊,我不管你說什麽,禮揚怎麽處置顧敬豪就怎麽處置,你不準插手!”顧夫人說著想起顧敬豪居然聯合山本鈴一想要吞並整個顧家就不滿了。
“我…什麽時候說要插手了?”顧企山也是隻是說說而已,對於侄子這次的行為,顧企山也是寒了心。你說敗家就敗家,顧企山隻會覺得這個侄子難成大器,以後過個清閑日子就行了。
隻是顧企山沒有想到這個侄子居然聯合一個R國人圖謀顧氏,這就是他所不能容忍的了。
“禮揚好不容易控製住整個局勢,我可不允許你胡來!”顧夫人瞪了一眼顧企山,眼中不乏警告。
顧企山皺皺眉毛說:“你不是不滿意禮揚繼承顧氏嗎?”
“我…什麽時候不滿意了?”顧夫人之前的確不滿意顧禮揚,可是誰讓顧禮揚有個好兒子,自己有個好孫子呢?
“我對禮揚很滿意,再說了佑佑以後繼承顧氏肯定比禮揚還要好,我告訴你,你可不準藏私!”顧夫人說著就想起了在家的小孫子,頓時覺得人生燦爛如此。
顧企山忍不住抽抽嘴角,看著顧夫人開心的神色。佑佑也是禮揚的兒子,沒有禮揚哪裏有佑佑?禮揚也是我認得兒子,沒有我,你怎麽會有這麽好的孫子?換言之就是,你怎麽對我好點?
李蘭香站在角落裏,看到阮易陽睡著的時候很想上前,可是她不敢,她做的事情已經敗露了,她害怕看到阮易陽那失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