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身陷險地
第八十九章 身陷險地
胖子和瘦子果然對拉薩這個地方了如指掌,他們在拉薩混了十多年,眼線遍布四方,當然平時也給線人們一些好處,線人們樂得其所,出力不多還得到了好處,也算是一份額外收入,也都相處愉悅。
這次,他們所說的瘋子一出門就被線人盯在眼裏,這線人是一位修鞋的老人,雖然年老但是耳聰目明,看似一事不知,但恰恰是心裏如明鏡。
修鞋老人見一群黑色製服的男人拉走了瘋子,瘋子拚命反抗,無奈對方人多勢眾,碾壓的勢力讓瘋子無處可逃,被押上了麵包車。
他迅速記住車號,準備有人問起賣些錢,補貼家用。
胖子和瘦子果真來了,於是修鞋老人將事情經過說了,胖子和瘦子心中大喜,他們誇著他做得好,於是給了老人一些錢財。
他們焦急的想要聯係寧秋秋,可是寧秋秋這時恰好脫不開身。
寧秋秋和穆和宇本來離開了瘋子的家,可是卻被人盯上了,一對黑衣人從後麵偷襲寧秋秋,直接將寧秋秋打暈了。
穆和宇雖然提前覺察到了,但是他想將計就計,看看這些人到底是什麽來頭,興許比直接嚇唬他們更為有效。
他知道一些勢力對其下屬極其嚴厲,而又極其忠心,一旦執行任務,不成功那便意味著要守護秘密,寧願死也不能泄露半分。
所以要從對方口中撬出秘密幾乎是不可能的。
現在,跟著對方的節奏反而更穩妥些。
隻是,難為了寧秋秋。
兩個黑衣人將寧秋秋抬到了轎車裏,開往秘密基地。
穆和宇觀察黑衣人身上的衣服,上麵沒有印著正規的標誌,但是在手腕處卻有一道紅玫瑰,“這是什麽組織!竟然是紅玫瑰標識!”
一路疾馳,黑衣人將寧秋秋抬下,一個廢棄的工廠,兩排生鏽空曠的工人樓,走進去,深入一段隧道,一個破舊的車間。
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走了出來,他身穿黑色的皮衣皮褲,一條鐵鏈子掛在腰間,腳著黑靴子,踏地陣陣有聲。他的眼睛露出一絲殺意,墨鏡也遮蓋不住,渾身都散發著恐怖的氣息,仿佛隨時會吞噬掉生命一樣。
他拿起寧秋秋黑色的大袋子,手一揮,寧秋秋被押到別處。
穆和宇這時跟著那個男人,想要看看到底玩什麽花樣!
可是,跟到車間的門口,卻嗅到了一陣濃烈的腐臭味。
穆和宇被門前的一道黃符彈了出來,遇見了鬼物,這符由隱顯出。
那些黑衣人戒備起來,“什麽小鬼,快出來!否則讓你灰飛煙滅!”
“鴉哥!我去叫王姐!”
“這不就一個小鬼嗎?我還對付不了?”鴉哥瞪著那黑衣人嘲諷的說。
“不敢!”
鴉哥渾身竟然散發出一股濃烈的黑煙,在他的身後形成六道氣流,黑色交織成匯流,湧動著隨時噴出。
他大吼一聲,“現!”一道黑煙就衝著穆和宇襲去。
“這又是個修邪術的家夥!”穆和宇歎了一口氣,搖頭道:“隻不過道行太淺!”
他吸食了襲來的黑煙,雖然修的是邪術,但是攻擊所用的黑煙卻是魄力的精華,自然不能浪費。
穆和宇想著還是配合一下這位小朋友吧!他懶洋洋的現身,輕輕往後邁步。
鴉哥不屑的笑了笑,“怎麽樣?現身了吧?”
不過,鴉哥細細打量了穆和宇,見他一身長袍,不像是現代人,倒像是一個文質彬彬的讀書人。
他見穆和宇英俊,皮膚白皙而目光有神,魏然立於天地之間,缺乏孔武有力的肌肉,但是怎麽著也是個有些曆史的鬼。
於是,他滿是和氣的說:“你來這裏有何貴幹?”
穆和宇知道他見自己打扮古怪,心中沒底。
“我走錯地方了,我是去投胎的!”他忍不住笑了起來,“告辭告辭!”恕我按,他就消失了。
鴉哥喃喃自語,“這誰真是奇怪!”
他沒多管閑事,就進了車間,打開燈,從黑色袋子裏尋找東西,翻來覆去,除了些鈔票和財寶,都沒有他想要的東西!
穆和宇這才知道,他一定是想要那張照片。
那張照片真得是有魅力,引得這麽多人牽扯進來。
那麽,瘋子也會是被這些人抓去了,而且沒有被套出什麽消息,此時一定被緊密的關在一個秘密的地方。
他先去看望寧秋秋,寧秋秋在一個暗黑的房間裏呆了蠻久,空氣潮濕,光線陰暗,她感覺到四周都是黑暗,心中壓迫得緊。
寧秋秋呼叫穆和宇卻沒有回應,她愈發害怕起來,心想穆和宇不是被抓走了吧!
突然,門打開了,一道光線伴隨著新鮮的空氣進入了房間。
鴉哥高大的身影投射在牆壁上,右腿微微抖動,仰著頭俯視著寧秋秋。
寧秋秋見眼前的人衣著朋克,氣質囂張,一定不是什麽好人。她見過恐怖的鬼,卻不知道為何對眼前的人很恐懼,瞳孔緊縮,呼吸聲也壓抑住,靜靜的對視。
鴉哥進來,將房門關注,同時讓外麵的人把燈打開。
“你很可愛嘛!來給哥哥笑一個!”
鴉哥的語氣輕浮,陰暗冷酷,仿佛不服從就會受到強迫。
氣氛凝重,鴉哥催到:“快笑一個,有這麽難嗎?”
寧秋秋雖然身體瑟瑟,但是內心厭惡,穆和宇不在她身邊,她幻想對方是強悍的,不禁縮退到牆角,也不肯笑,更笑不出。
“你為什麽要抓我?”她弱弱的問。
鴉哥將凳子蹬倒在地,凳子飛出了幾米遠撞擊到牆上,彈到了寧秋秋的前麵。
寧秋秋抱住頭,見凳子在她前麵不遠處停住。
穆和宇一個回眸,笑著對寧秋秋說:“別怕,好好和他嘮嘮!”
寧秋秋像是突然漲了自信,得知穆和宇沒出事後,懼意消散的無影無蹤,眼神裏冒起火花,站起來活像一個女戰士,“你想要什麽?”
鴉哥一陣莫名其妙,懷疑是自己的威勢不足以嚇到她嗎?還是說自己將她嚇傻了,嚇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