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2章 裴寧軒,你知道你這樣子像什麽嗎
聽著秋葉如此冷血的話,黃餘心中的火氣也上來了,大男人的,一次一次的被秋葉弄的如此沒有尊嚴,他心裏也過不去。
而且,他實在很失望,為何在他和秋葉兩人的這段感情中,他隻是看到了自己的付出,卻看不到秋葉的半點妥協。
秋葉為了家人可以放棄他,他可以理解。
秋葉吃醋,發他的脾氣,他也可以縱容。
但如今她隻是為了一口氣,就毫不猶豫的也考慮要放棄他,他突然覺得或許在秋葉心中,這段感情當真是可有可無的。
就像今天,他猜想著要是初夏晚來一點,她是不是就真和虎子成親了,那麽他們之間還有未來嗎?
或許,就是因為他和她在一起付出的太多,她從來都不知道去珍惜。
雖然,如此想著,黃餘痛的心如刀割,但是事實卻不由得他不去想。
於是,忍著心痛,黃餘雙眼定定的看著秋葉,幾乎是一字一頓的問道,“林秋葉,你說的都是心裏話?”
其實在看到黃餘眼底的那些痛,秋葉心中是猶豫過的,但是想起這麽多人望著他們,秋葉覺得自己不能退縮,她咬牙,點點頭,“一言九鼎。”
“行。”黃餘自嘲一笑,再不多說,喚了楊詩雨一句,“師妹,我們走。”
楊詩雨原本還想著要和初夏好好交流一下馴夫之道,但見黃餘已經走出老遠,她忙立即跟上,嘴裏還一邊喊著,“靖王妃,那我這回就先走了,下次有時間再去拜訪你。”
在路過林元寶麵前的時候,楊詩雨覺著看著這小子不爽,便吼了聲,“滾開,好狗不擋道。”
“你……”林元寶咬牙想罵人,但楊詩雨已經走遠,隻得忍了下來。
看著黃餘遠走的背影,秋葉剛才如女戰士那般的氣概突然消除的無影無蹤,她看著黃餘的方向,眼眶開始濕潤。
事實上,她不管做什麽,都沒想過兩人會分開,即使在因為初夏的事情不原諒他們黃家的時候,她也沒想過兩人有一天會永遠分開的畫麵。
這一刻,不隻是黃餘心痛,她同樣也痛的無法呼吸。
初夏見黃餘已經走了,看不見背影了,而秋葉雙眼含淚的在原地站著,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可是和剛才完全不一樣,她煩秋葉的這種口不對心,也煩這兩人之間的這些來來回回的糾纏,便衝秋葉吼道,
“林秋葉,這個決定是你自己做的,你給我把眼淚憋回去,就是心裏疼死,你也要給我把眼淚憋著,還有以後別再為這些事情弄的大家一團亂,等你真想清楚了,你再來跟我談。”
初夏實在是看不得秋葉為了自己的感情,將所有人都弄的天翻地覆,而且一次一次的傷害別人,所以這次她對秋葉格外嚴厲。
一方麵,她想讓秋葉承擔起自己衝動做下決定的後果,說得出就要做得到,不然以後隻要碰到事情,就隻知道衝動行事,而且永遠不顧慮別人的感受和處境,隻是想著自己心裏快活。
一方麵她也覺得秋葉和黃餘兩人對於感情還是在太過兒戲,兩人根本沒有明白感情的真諦是什麽,就都憑一時衝動就這樣說斷了就斷了,她也覺得兩人應該好好的冷靜下來。
始終,初夏相信真正相愛的兩個人還是會在一起,要是不能在一起,隻能說明他們沒有緣分。
對於感情,初夏還是相信緣份的。
處理好了秋葉的事情,已經是夜深了,初夏便喊上裴寧軒,帶著兩丫頭回去了。
原本,裴寧軒是讓人安排了馬車將兩人接回去的,但是初夏見晚上的月光極好,圓圓大大的跟一個大圓盤似的掛在天上,一路上即使不要燈籠,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初夏覺得自己這邊,好似自從出現林小賤的事情之後,就一直也沒有消停過,之後自己大著肚子,裴寧軒將她看犯人一樣,在府裏不準她出府,他們兩夫妻之間也很久沒有享受過如此溫馨的時刻了,她便拉著裴寧軒的手,眨著眼說,“夫君,不如一路走回去,順便欣賞一下原路的風景。”
裴寧軒實在喜愛極了小女人這樣俏皮的樣子,再說他何曾反駁過小女人想做的事情,他也笑著回道,“這黑燈瞎火的,其實也沒什麽風景欣賞,但初兒吩咐,為夫不得不從。”
說著,裴寧軒還伸出手,裝的一副要去攙扶著初夏的諂媚樣。
初夏見裴寧軒如此,想起了今兒楊詩雨說他馴夫有道的事情,她抿唇笑笑,逗著裴寧軒,“裴寧軒,你知道你這樣子像什麽嗎?”
“誰?”
初夏轉了轉眼珠子,輕聲在他耳邊說,“像裴辰逸手下的周公公。”
“你確定?”裴寧軒聞言,恨不得咬一口小女人,但他突然微微一笑,衝初夏挑眉,“或許你可以自己來感受一下我和周公公的不同之處。”
說完,裴寧軒還低頭看了一眼,示意自己和周公公不同的地方。
初夏順著他的眼光低頭一看,見某人的某樣東西還真是有抬頭的跡象,她的臉頓時變的通紅,嗔著小聲罵了句,“裴寧軒,你別在大街上耍流氓啊。”
裴寧軒一聽,伸手將初夏摟入懷中,低頭在她耳邊說,“今兒給我撂了一天臉子,不就等著我耍這個流氓嗎?”
初夏的心思被說中,頓時覺得有些惱羞成怒,衝動之下,便惡狠狠的回了句,“那也沒讓你在外邊。”
裴寧軒哦了一聲,裝作明白了初夏話裏的意思,反問道,“意思是回到家裏我可以為所欲為?”
初夏被這男人調戲的臉又紅了,但她知道自己越是害羞,這男人越是調戲的起勁,便故意激他,“你行嗎,我以為……”
初夏的話沒說玩,人已經被裴寧軒摟入懷中,緊接著就是一同劈天蓋地的吻。
許久沒有碰過妻子的男人是非常可怕的,在整個過程中,初夏除了覺得自己的身子一直沉沉浮浮,不知道身在何處之外,另外便覺得嘴唇和舌根處已經被人吮吸的麻了,完全不是自己的一般。
裴寧軒好似要將她整個人吞進去的一般,久久不肯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