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3章 默默的守護
有南宮冷月這一句話,裴寧軒算是鬆了口氣。
但是南宮冷月的眸子卻是微微流轉,眼神晦暗不明,隻不過裴寧軒和南宮晨玥而兩人都沉浸在南宮冷月回來的喜悅中,誰也沒有發現。
幾人回到府裏,裴寧軒迫不及待的帶著南宮冷月去看初夏。
因為他知道,初夏和南宮冷月從同一個地方來,兩人差不多是同一時間消失,初夏肯定想知道南宮冷月去的去處。
再者,因為南宮晨玥方才的話,也讓裴寧軒有些患得患失,他想再確定一次他的初兒到底有沒有回來。
果然,當初夏看著南宮冷月的時候,激動的一把上前輕輕擁住南宮冷月,說了聲,“南宮,你回來了。”
南宮冷月望著身前的初夏,他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克製著自己沒將初夏擁入懷中。
但是他早就跟自己說好,不管如何喜歡,如何思念,他隻要默默的守護著她便可,她的心中除了裴寧軒,已經容不別人,光是從她甚至不怕自己會灰飛煙滅,堅持要回來就能看出,所以他絕不要和裴辰逸或者洛寧那樣讓她為難。
他低頭看著她笑笑,手輕輕在她身上拍了下,作勢十分輕鬆的道,“你看看你家靖王,差點要吞了我。”
初夏這才抬起頭來看向一旁的裴寧軒,果然見某個小氣的人這會臉已經黑透了,眼睛狠狠的瞪著初夏擁著南宮冷月的手,誰都不會懷疑,若是初夏還不放手,某人要上前來奪人了。
事實上,要不是因為要趁這事再次確定初夏的身份,裴寧軒早就上來奪人了,他的女人上前去擁住別的男人算是怎麽一回事。
但因為初夏的這個動作,讓所有人心裏最後的一絲疑慮都沒有了,她肯定就是林初夏。
不然,她不會認識南宮冷月,也不會如此激動。
裴寧軒現在可以說是半喜半怒的,但是見過了一會,初夏還在南宮冷月懷裏,再也忍受不了了,伸手一把將初夏拉入自己懷裏,然後霸道的命令嗎,“不要再讓我看到有下次,否則我……”
初夏覺得這男人吃醋的模樣尤其好看,便故意逗他,“否則你怎麽樣?”
裴寧軒望著她,臉上路過一抹曖昧的笑容,摟著她的手也微微加重了力量,“你真想知道?”
初夏看見某人眼裏閃過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就知道他說出來的不會是好話,嗔著瞪了他一眼。
裴寧軒摟著她,也輕聲笑起來。
裴寧軒的笑聲當真是寵到骨子裏,甜蜜的能膩死人,聽的周圍的人都忍不住抽了嘴角。
惹的心裏還沒消氣的南宮晨玥,酸溜溜的開了口,“秀恩愛,分得快。”
裴寧軒眼睛仍是含笑的望著初夏,嘴唇輕啟,“不愛看,你可以出去。”
南宮晨玥氣的要吐血,又開始耍賴,“還了銀子,我就出去。”
初夏一聽,皺眉望著裴寧軒,“什麽銀子,你什麽時候欠他銀子了?”
初夏沒想到南宮晨玥會如此厚臉皮,還好意思問裴寧軒要她花他的那些銀子,她以為南宮晨玥說的要銀子中間有什麽內情,聽語氣好似在威脅裴寧軒一樣。
她有些懷疑的看了裴寧軒一眼,莫非這廝背著她做了什麽事情,被南宮晨玥抓到了把柄?
南宮晨玥平時笨,這會卻是精明的不行,他一聽出初夏語氣中的懷疑,就立即順水推舟,開始胡扯,“對,就是你不在的時候,現在的靖王妃也試圖勾引過他,他看不上,但是男人總是某些事情忍不了,於是我帶著他逛了幾回青樓,都是我出的銀子,前前後後加起來過千兩銀子呢。”
初夏見南宮晨玥說的一板一眼的,真像是有那麽一回事,不過不是說逛青樓的事情,而是說現在的靖王妃勾引她的事情,初夏懷疑的望著裴寧軒,“裴寧軒?”
“南宮晨玥,你給我滾出去,立刻,馬上。”裴寧軒衝南宮晨玥吼完,又立即將初夏往懷裏擁了擁,笑著反問,“初兒,你想想你夫君,我堂堂靖王是那種人嗎?”
“這事誰知道,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人多的是,何況……”初夏想起靖王妃勾引他的某種畫麵,心裏氣的厲害,她故意沒再繼續說下去,卻是低頭掃了裴寧軒身下的某個地方一眼,那懷疑的意味不言自明。
看的屋裏的人當時都忍不住大笑出聲,而裴寧軒卻是極為尷尬,真恨不得將這女人拉回房裏,讓她親身驗證一下他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南宮晨玥笑的猛拍了幾下桌子,附和著初夏的話說,“沒錯,沒錯,就是這句話,用在他身上極其合適,而且他真是去過的。”
其實初夏倒是不懷疑某人這方麵真有什麽事情,隻是想著這男人,在她沒回來這麽久之前,他沒有識穿靖王妃之前,估計總有那麽一兩回是試圖和靖王妃有過某種事情的,那麽肯定也和之前的靖王妃有過接觸,她心裏極為不爽,怎麽也得好好教訓這廝一番。
她便故意裝作信了南宮晨玥的話,道,“哼,男人果然靠不住。”
裴寧軒聞言,無奈的扶額,“初兒,你回去一趟,怎麽就突然變傻了呢。”
“你說誰變傻了。”初夏說著,還故意要往外走,“你要是覺得誰不傻,你就找誰去,不如去找那個試圖勾引你的靖王妃去,她肯定比我聰明,估計你會喜歡。”
裴寧軒咬牙看了南宮晨玥一眼,做了個等會再收拾她的姿勢,隨後還立即上前去哄某個小氣的女人,“初兒,初兒……”
看著兩人旁如無人的耍著花槍,栓子笑著搖搖頭,喊南宮兄弟出去。
南宮晨玥是故意想挑起兩人的爭鬥,見兩人真吵起來,他開心的不行,當然,像他這種單身狗,沒有經曆過真正的感情,他自然是不知道人家兩口子鬥嘴耍花槍的樂趣。
而南宮冷月,卻是淡淡的掃了兩人一眼,眼裏流露出一抹心疼,但又極快的收起,暗暗輕歎了口氣,便和栓子一起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