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我是個男人
初夏知道他想說什麽,直接截斷他的話,“方才問過大哥沒,知道怎麽弄了麽?”
“額……”裴寧軒撫額,覺得自己的災難好似又要開始了。
初夏才不管他那麽多,急不可耐的喊道,“問清楚了咱們就來吧,別浪費時間,我都擔心我倆兒子萬一吃慣了乳娘的奶,到時候不吃我的可就糟糕了。”
“初兒……”裴寧軒拉長了聲音,神情萬般不願。
初夏皺眉,瞪著他,“怎麽了?”
“你就不能想想我的感受嗎?”裴寧軒強調語氣,蹙眉道,“我是個男人!”
初夏見他眉頭緊緊蹙起,心裏暗笑,麵上卻一臉無辜的看著他,“我沒讓你做女人啊。”
“你……”裴寧軒氣的想吐血。
初夏要親自喂養孩子的心情可謂是相當迫切,直接拉著他,“快點來,別胡思亂想了,想想你倆兒子還餓著呢,而且這個任務你是一定要完成的,你要是今兒完成的好,就隻是難受今兒一天,沒做好,以後天天來,我是不會放棄的。”
裴寧軒望著初夏誓不罷休的模樣,再想起以後若是要天天這樣遭罪,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也許速戰速決反倒最好,他最後隻得一臉無奈道,“那來吧。”
初夏點頭,示意她早就準備好了。
裴寧軒坐在她身前試了下,覺得兩人這樣麵對麵的坐著,他要低頭趴在初夏的胸前,實在有些困難,得換個方式才行。
他看著初夏,傾身壓在初夏身上,“你先躺下。”
初夏瞬間被他濃烈的氣息包圍,嚇了一跳,“你想幹什麽。”
“我能幹什麽,給我兒子謀口糧啊。”裴寧軒倒是真想幹點什麽,但也要他能幹才行啊。
這回兩人都是抱著誓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決心,竟然很快就裴寧軒給弄出來了。
但同一時間,某人也完全堅持不住了,他低頭看著初夏,雙眸異常深邃,他想著身下的小女人哪怕隻是稍稍撫摸一下他,他都會好受許多。
可是初夏完全沉浸在自己可以喂孩子的喜悅當中了,完全沒注意到某人深邃的眼神,一把將他從身上推下去,喜極而泣的喊道,“寧軒,快,快,把倆孩子抱來,我可以給他們喂奶了。”
裴寧軒無奈的抽了抽嘴角,從她身上起來,給兩人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裳,邊喊著玉荷,“玉荷,將孩子抱來。”
幾乎是立刻,玉荷和桔兒一人抱著一個孩子進來了。
桔兒那丫頭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進來之後,給裴寧軒行禮的時候,眼睛突然盯著裴寧軒看了好幾秒,才離開。
初夏這時可沒時間管桔兒在想什麽,她連忙伸手去接孩子,“我能喂奶了,將晟兒和睿兒抱過來。”
玉荷和桔兒兩人都知道初夏之前擠不出奶,這突然聽到初夏能喂奶了,因為有過喜兒以前的經驗,玉荷當即便知道是怎麽回事,她臉紅了紅,將晟兒放在初夏胸前。
晟兒依靠到初夏向前,便迫不及待的張大嘴巴,這回終於如願以償的吃上奶了,吧嗒吧嗒的吃的可開心了。
可是桔兒那丫頭卻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她看著初夏,小聲問道,“小姐,昨兒不是還不行嗎,怎麽突然就好了。”
初夏瞅了她一眼,挑眉道,“你家青宇是大夫,沒跟你說過這事情。”
“哦,我知道了,是王爺……”桔兒也想起上火林元柱和喜兒那回,她立即反應過來,還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點點頭,小聲嘀咕道,“難怪,我就說王爺的嘴唇上怎麽會有奶汁。”
桔兒的話一出,初夏和玉荷當場笑噴,都不約而同的抬頭看向裴寧軒的嘴唇。
果然見裴寧軒的下嘴唇處的確有一些奶白色的痕跡。
那是因為剛才某人給孩子謀了口糧之後就起了色心,之後玉荷他們就進來了,根本就忽略了這件事情。
裴寧軒被幾個女人這般盯著,臉頓時黑了,模樣也十分尷尬。
但是尷尬歸尷尬,到底是個王爺,見過大世麵,還算鎮得住,他慢吞吞的從身上拿出帕子,擦了擦嘴唇。
然後,他一個冷眼射向桔兒,緩緩的開口道,“以後每天練武的時間加到兩個時辰。”
“奴婢遵命。”桔兒一說完那句話,看到裴寧軒的臉色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已經預料到會有懲罰,她也認命了。
再說,反正懲罰她的人是他們家青宇,每天插科打諢也就過去了,不覺得多麻煩,要罰就罰吧。
果然,身為母親,給孩子喂奶的感覺到底是不一樣的。
起初兩個小家夥不要初夏,但自從吃了初夏的奶後,兩小家夥就粘著初夏不肯放,要是換了人帶,就得別扭一陣子,哼哼唧唧半天,才肯跟著人走。
這讓初夏為人母親的虛榮心得到了空前的滿足,而且她親自奶孩子的感覺到底也是不一樣的。
有孩子的日子總是過的特別快,一轉眼,初夏都坐完月子了。
正好,初夏坐完月子的日子,是兩個小家夥的滿月酒。
孩子擺滿月酒,本是要宴請親戚朋友來的,但裴寧軒在京城的那些親戚就別說了,就是他們愛來,裴寧軒也不要,況且不還有個裴辰逸在嗎,就全權當是代表了。
至於初夏那邊,該來的也都在初夏府裏。
至於他們的朋友,反正來來去去也就是南宮晨玥他們這些人。
將所有人湊在一起也不過三桌人,初夏和裴寧軒商量,就幹脆簡簡單單的給兩個小家夥擺個滿月酒席,一家人吃頓飯好了。
裴寧軒比初夏更不喜熱鬧,立即就答應了。
他可是一直期待著孩子的滿月,因為孩子滿了月後,就代表小女人的月子也坐滿了。
他可是差不多有小半年沒碰過小女人,身體被冷水淋的都要麻木了,要是再一直這樣下去,他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索性,孩子滿月了,初夏也滿月了,而他也快可以解放了。
滿月這一日,初夏還沒睡醒來,便覺得臉上癢癢的。
是某人的唇在她臉上作怪,想將她給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