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兒子去哪裏了
陸惜惜匆匆的從樓上跑下來,跑到宋珍珠的身邊,看著李誌成,說道:“你把孩子藏起來了,她沒有母愛的話,心理是有缺陷的,你就忍心讓一個孩子那麽小就和自己的媽媽分開嗎?”
陸惜惜以為這樣能打動李誌成,可是她想錯了,李誌成就是那種不折不扣的鐵心人,他才不會考慮到這些。隻要他的利益不受到損害,他的觀念裏隻要有錢,就可以滿足孩子一切。
“陸惜惜,你不也是從小離開自己的親生父母嗎?我的家事不需要外人來管,你給我滾!”
李誌成怒目看著陸惜惜。
“李誌成,你不要欺人太甚。那是宋珍珠的兒子,我們是不會罷休的!”陸惜惜眼睛死死盯著李誌成,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你拿什麽和我拚?你什麽都沒有,就想要來和我鬥?”
李誌成又點燃了一支煙,吸了長長的一口,吐出一堆煙霧。
“再說了,那個孩子在我這裏,會受到非常好的教育,會過著很多小孩都沒有的生活。跟了宋珍珠,說不定就是流浪街頭。”李誌成接著說。
宋珍珠無力癱軟在地上,肩膀不停的抽動,說:“你就把他還給我吧,我會給她別的孩子沒有的母愛,我會好好的待他的!我什麽都不要了,我隻要她!”
“剛剛不是說要一個公司嗎?你現在不要了?”李誌成看著早地上坐著的宋珍珠。
陸惜惜看不下去了,她忍著難過,上前扶宋珍珠,說:“珍珠,快起來,你理智點。”
宋珍珠把陸惜惜推開,跪著爬向李誌成,雙手放在他的腿上,哭著祈求道:“你把他還給我吧!我真的不能沒有他!他是我身上掉下的肉啊!”
陸惜惜看著心裏實在是難受,無法平靜心裏的難過。
陸惜惜看著在一旁坐著的餘智銘,向他走去,輕輕的推了推他的肩膀,說:“智銘,你說句話啊!”
餘智銘從沉思中醒過來,他托著下巴的手連忙放在自己的腿上,點點頭。
宋珍珠在地上歇斯底裏的哭著,真的是一個沒有任何生機的人,她的所有希望都破滅了。
餘智銘從沙發上站起來,說:“李叔叔,你不必要這麽傷害人吧?她隻是一個為了孩子的偉大媽媽。你怎麽這麽狠心呢?李星瑜離開了你,你都難過,更何況,那是宋珍珠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你不應該啊!”
李誌成被說到了心裏,他的心裏的最軟弱的地方被餘智銘給扒了出來。隻要別人一提起李星瑜,他就會悲傷,就會難過。
“怎麽?我的星瑜要不是因為你們,也不會出事,現在我隻是讓你們也嚐嚐那種滋味而已。”李誌成的臉皺巴巴的,生氣起來更是難看。
餘智銘不忍看他那種表情,轉過臉,說:“你們李氏集團,主要是靠什麽活下來的?隻要我的一句話,就可以讓你破產!”
李誌成嚇了一跳,連忙站起來,說到:“她是你什麽人?為了她那樣一個人,何必這麽大費周折?”
餘智銘輕輕的笑了,嘴角微微的上揚,說:“我愛的人在乎她,我就要讓她滿意。隻要我愛的人在乎的,我都會上心。別說隻是讓你破產,什麽我都能做得出來!”
餘智銘說完,眼角浮現一絲邪惡。陸惜惜看著他,滿意的笑了,關鍵時候,還是他幫助了她。
“餘智銘,你始終還是太年輕了,陸惜惜明明是在蠱惑你!”李誌成皺著眉頭,指著陸惜惜。
餘智銘拿起他的手指,說道:“再聽見你說陸惜惜,你給我等著。”
餘智銘把他的手往後一甩,李誌成害怕的連忙扶著沙發。
“你到底給不給她兒子?”餘智銘重複意思。
“兩天之後,你們來接。他現在在國外。”
宋珍珠激動的站起來,眼裏還是留著眼淚,手抓著李誌成的衣服,哭著說:“你是不是把他送到國外,一輩子都不讓我們相認!”
李誌成厭惡的人把她的手打開,鄙視的說道:“你這個女人心思真多,我都答應把他送回來了!你現在讓我看起來非常的不滿,以前雖然也厭惡你,但是也沒有現在厭惡!”
李誌成氣憤的甩甩手,朝著外麵走了。
“我兩天之後,來接孩子!”
陸惜惜在李誌成的身後喊著。
李誌成瀟灑的走了出去,在他這種氣憤的時候,他一般會去某種會所,去那裏發泄他的不滿和怒氣。
“沒事了珍珠!”陸惜惜摟著宋珍珠的肩膀,讓宋珍珠靠在她的懷裏。
“惜惜,我好累,我感覺自己全身被打得遍體鱗傷,累的痛的喘不過氣來!”宋珍珠靠在陸惜惜的肩膀上,肆意的哭泣。
她心裏有著千萬年的淤泥,無法呼吸。
“珍珠,我知道,我懂,你受苦了。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對不起。”陸惜惜忍不住流下眼淚,吸了吸鼻子。
兩人相擁而泣,陸惜惜感覺受傷的那個人就像是她自己。她總是能把宋珍珠的悲傷感同身受。
雲紫在一旁抱著雙手,看她們演這一副姐妹情深。雲紫的心裏無比的厭惡,嘴角上揚,輕蔑的看著她們。
“哼,卑微的人總是喜歡互相哭泣。”雲紫輕蔑的說。
餘智銘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冷漠的眼神仿佛要把她冰凍了一樣!雲紫後背涼了一半,她的表情變得僵硬。
“要哭訴請出去吧,在我的公寓裏麵哭,真是夠喪的!”雲紫斜著眼睛,一副嫌棄的樣子。
“雲紫小姐,你要為自己的話語負責,不是所有人你都能惹得起的!”餘智銘看著別處,手插在褲兜裏麵,淡淡的說道。
“餘智銘,你……”
餘智銘斜著眼睛看了她一眼,瀟灑的轉身走了。雲紫還想要再說什麽,可是餘智銘冷漠的態度讓她無法繼續表達自己的想法。
“珍珠,走吧!”陸惜惜拉著宋珍珠的手,拉著她往外走。
雲紫看著這些被她惡言相向的人,看著她們比她可憐,心裏無味雜陳,沒有開心,不過也不是難過。
“雲紫,你一定要堅持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得到自己想要的!”
雲紫在他們走後,給自己加油道。
宋珍珠上車之後,心裏還是在想著她的兒子。她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個口子,那個口子延伸到很遠很遠的遠方。
那道口子,在她看見她的兒子的之前,是不會愈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