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這麽說,本王倒要謝謝你?
太子辰盡情淋漓了一夜,早她一步醒來。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竟會被她氣得失去了理智,更沒有想到,自己竟還戀上了與她共赴巫山的絕妙,沉迷在她這裏整整一夜。
細看懷中的美人,還在貪睡,他輕輕為她撥開淩亂在她臉上地碎發,小心擾於她耳後,雖沒有再入睡,但也沒有起床地意思。
直到他聽到,門外女皇的讓人開門地聲音,他才摟緊懷中地美人假寐。
而當女皇發現,昨夜侍寢之人並非南宮,而是太子辰時,雖是驚詫,但卻也驚喜。本想查下毒地心思,也就此打消了。
金玉旋醒來,見折了夫人又折兵,未顧得上梳洗,就和太子辰劃清了,就當此事未發生過的界限。
太子辰連看都沒有再看她,背對著她道:“迷玄寺之後,你再把關係分這麽清楚,也不為晚。”
“太子辰你還要不要臉?你知不知道,你壞了我的大事?”
太子辰雖與之親密無間過,但也絲毫沒有給她留客氣。“究意是誰不要臉,你應該比我清楚。而且,我不是壞了你的大事,是壞了你的好事。”
金玉旋顧不上計較他口中的諷刺,“那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不來添亂,母皇定會下旨封他為本王的第六夫侍?這是我早就應允他的,也是我欠他的。”
“可你想過沒有,如果昨夜是他,皇上很有可能不但不會如你所願,反而會秘密的處決他?”
太子辰無論說什麽,金玉旋都想反駁,可當她聽清他話中的意思時,卻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了。
是啊!如果,母皇有意讓南宮侍寢後,就讓他歸在自己身邊。那為何她還不讓人知道南宮在自己房間,而且據說外麵守夜的侍衛,都是母皇身邊的死士。難道……
思及此,她閉上眼眸,歉意的淚,為不能成就南宮的心願而流。如此做,真是有些冒險,母皇曾不隻一次的提醒過她,所以,沒有母皇的令,其它之外的男人,皆不得近自己的身。
“這麽說,本王倒要謝謝你?”
太子辰聽她的聲音不些不對勁,轉身看向她,果然看到她酷似那日,憶起她生父,而有的那低落情緒。
他怎麽也沒想到,與他和她相好一夜,她關心的不是身子給了誰,而是過度的在乎自己給一個侍衛的承諾。真讓他鬧不明白,她是太過在乎南宮,還是她們女尊國的女人,皆不拿這種事放在心上。
“我已命人給你煎藥了。”
藥?金玉旋心中疑惑。
太子辰繼續道:“我不想這麽快就要孩子。”
金玉旋望著太子辰遠去的背影,才漸漸明白他的意思。可她更不想懷上他的孩子。就當昨夜如夢,如果可以的話,她最想喝的是忘情水。
而女皇卻格外高興,還未回宮,就已經命人將補品,送去了旋王府。
嫣兒得知消息,卻並見爭風吃醋的樣子。特別是那兩人再也沒有在一起過,而讓她甚至懷疑所傳非實。
金玉旋有意躲著太子辰,除了上早朝外,就是去藝樓消耗時光。但閑有閑的痛楚,因為那夜的事,讓她越發不能當成什麽也沒有發生過,所以想沒事找些事來做。
“南宮,本王讓你隨我查索魂鈴一事,如果能圍剿了他們的老巢,是不是也可以在江湖上傳名?”
未等南宮回答,花傾落就苦著臉搶去了話。
“我看王爺還是省省吧!嗬,還想剿了他們,您知道那是什麽地方嗎?”
“知道啊!不然要是像殺幾個土匪那麽簡單,那本王就是真粉碎了他們,也不會名滿江湖的。對了,本王賞你好個女子,可否給你延綿子嗣了?”
花傾落笑道:“臣夫們都覺得王爺的禮太大了。所以,臣夫便把她們都安排在這藝樓裏曆練來了。
“王爺想名滿江湖?”南宮顯然對剛切入的話題,不感什麽興趣,所以又將將跑題矯正了過來。
“也不是。誰讓他們對付過本王。現在想起來,還夜夜惡夢呢!”
金玉旋的確經常惡夢連連,但卻沒有一次與這有關過。
半個月後,她掌握了不少有關索魂鈴的惡人穀,便帶南宮想偷偷溜進去,卻不料邊兒還沒進去,就被太子辰追來,手裏還攥著聖旨。
當金玉旋得知他去告狀,女皇才會下這種讓她速回的命令時,不禁對太子辰更意見頗多。
照樣讓南宮陪她喝酒,不為別的,隻想用事實證明給太子辰看。讓他知道,她雖和他有過肌膚之親,但她卻早已淡忘了。
南宮的住處,一男一女一美酒。直到喝到亂情之時,兩人雙雙倒下。
而次日清晨,南宮從府內的假山洞裏醒來,本能地摸上發痛的肩頭,才想起昨晚的事,便匆匆跑回住處,卻聞到一股曖昧後的氣味,然後看見旋王在榻上睡得衣衫不整。
他疑惑之時,她正好醒來。她第一眼見到他,想起昨晚的事,然後麵露歉意道:“昨天本王喝多了,你……你……”
“王爺,屬下心甘情願。”
南宮說得是喝酒,和照顧她。而她卻說的是,昨晚以為和他的歡愉。
金玉旋見他如此,想了好一會兒問道:“如果我不是王爺,你可願意和我過平常夫妻的生活?”
“屬下願意。”
“好,那你去安排一處隱蔽的院落吧,準備好了,我們就成親。”
南宮以為耳朵出了問題。
金玉旋又詳解道:“不過,我們隻在那個院落裏是夫妻,平日不在之時,本王還是你的主子如何?”
“是。”南宮心裏突然複雜,“隻要能和王爺在一起,我甘願做牛做馬。”
“不。在外,你可以按你家鄉的傳統,男尊女卑。”
“……”南宮微怔。“王爺是在可憐屬下?”
“非也。本王隻是想和你過過其它國度的生活。如果沒有意見的話,就去準備吧!”
三日未到,南宮已迅速的準備好了一切。院落隱蔽,樸素且不顯眼,而和她雙雙穿上紅色喜服之時,他突然覺得,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是自己無法控製的事。
那夜他蒙麵現身,救下她與受傷的淩男妃,仿佛就在昨日。此時又與她對著東方大澤拜堂,是瘋了嗎?若是讓父王知道……
“夫君,夫君?”
南宮被她叫回了飄遠的思緒,深情地執起她的手,回道:“娘子,我們該休息了。”
金玉旋微微羞澀,任他拉著坐在榻上……
接連三日,旋王都沒有上朝,這讓太子辰心裏像長了草。看來,無論他怎麽想扭轉,都逃不開那個街頭叫著他,非要送他卦的道士的預言。
該來的終歸會來,迷玄寺他的及時出現。還有,那日他打暈南宮,而再次與她邂逅,這些等等等等,到頭來,還是不能阻擋她與命格中的男人相遇……
算了,哪怕其它幾人,到最後都會與之化敵為友,但隻要他自己還能保持初心不變,女尊就難以統一六國。
他雖是這麽想著,但兩日後,當他看到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兩人時,還是禁不住心裏酸酸的。
嫣兒看出了他的變化,曾幾次示好,卻都被他拒絕了。
“嫣兒,迷玄寺的事情,你應該聽說過。那是真的。”
嫣兒頓時臉色變了,但又很快緩解了過來。“沒事的,我早就有心裏準備。”
他歎道:“那從今日起,你也做些和我永做知己的準備吧。”
“你……你不會為了她……”
“不錯,我既然已是她的丈夫,那就入鄉隨俗,斷了其它不該有的念想。”
“辰,可你以前……”
“那日在女皇麵前,我說的都是真的。以前,隻是我們年少無知。如今,我已不是從前的我,你賢良淑德,本不應該在我這裏委屈。”
太子辰心裏明白,旋王之所以不動自己,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她不敢違背了女皇的意思。而嫣兒可就不一樣了,為了保她安全,讓她和自己越保持距離越好。
嫣兒抱住他的腰,淚水浸濕了他的衣帶。“我不委屈,為了你,我……”
太子辰狠下心來,拉下腰間固執的玉手,不再回頭看倒在地上的她,果斷出了她的房間,心情更為煩躁。
金玉旋卻與之恰恰相反,南宮的體貼入微,關懷有度讓她倍感欣慰。人前她是他的主子,而人後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但好景不長,當她突然發現自己有孕在身時,兩人都不禁神色緊張起來。
南宮不知是喜是憂,為保住這個秘密,他撥劍殺了前來診脈的禦醫。
而這一切,卻沒有逃過太子辰的眼睛。他迷暈她後,讓信得過的禦醫,給其把脈,才發現,她懷孕之時,應該就是那日他與她再次邂逅之時。
不知真相的南宮兩人,卻為保住孩子,頭疼得要命。最後,想保住這個孩子,隻能選了混淆視聽的法子。
而這個法子最大的犧牲品,就是雲男妃。
主意打定,旋王翌日便帶著雲妃,以看望之名,去了雲家。
午後,金玉旋在雲家小憩之後,本想帶阿蠻去點撥一下雲大人,讓其勸說雲妃能識大體,盡夫侍的本分,也好利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