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錯哪兒了?
() 離落辰更不放心,沒少喝酒的爵斯,今晚會不會對自己的女人,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來。
他今是鐵了心,要帶自己回去屈打成招,讓她蒙受不白之冤嗎?意欲何為?他不閑折騰,她還閑累呢!
金玉旋懂他的眼神,那是非帶走她不可的眼神。她不想再無謂的掙紮,心一橫豁出去道:“我可以和你回家……”
“你什麽呢?”爵斯一急,轉身給了身後的女人一巴掌。
金玉旋本能地去捂被拍痛的後腰之下,感覺臉上一陣陣發燒發燙。
爵斯也微微一怔,迅速的紅,“騰”地染紅了他的臉和頸項。他剛才隻是急燥之下,隨手打的,真的隻是巧合。
她不會由此誤會自己很輕浮吧?這種行徑,倒還不如直接拉她入懷,轟轟烈烈親上一通來得不失正經。
離落辰隻感覺熊熊烈火灌溉丹田,揮起一拳打向爵斯的左臉。他離落辰決定要了的女人,爵斯竟然敢當他的麵……讓他怎麽能忍?
爵斯沒有防備的被打,反回身就還手,卻沒有打到離落辰,用力過猛,反而又再被人打了一拳,臉上頓時相稱了不少。
金玉旋護在爵斯身前,“你有完沒完?你看他好好的一張臉,都被你打成什麽樣了!?兩個有頭有臉的,在這兒跟個孩子似的打架,丟不丟人?”
“打架?你的對,我今要不打回來,那就隻能稱作被打。你讓開,我今非得打回來不可。”爵斯吃了虧,對方卻還好好的,不肯就此罷休。
金玉旋擋在他身前。“算了,爵斯。”
爵斯抹了一把唇角,還沒話,離落辰就吃醋地搶先發言。
“好好的一張臉?你心疼了?”他微眯眼眸,向前跨了一步,“你要是對他有想法,那我以後就讓他如此。”
“你試……”
爵斯剛要上前,就被金玉旋又拉了回來。
“我,我心疼怎麽了?他現在是我老公。這不是你和爵斯商量好的戲嗎?你當初不是用一塊破地當誘餌,讓他娶我嗎?”
金玉旋出口就後悔了。她這是怎麽了?傻不傻?與離落辰這些,他會不會想多了,以為自己對他是因愛生恨?
可當她接受失去那個孩子的事實後,就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瓜葛了。因為那無論是浮雲上的愛,還是懸崖上的愛,她都承受不來。
離落辰不言不語,注視在她有些慌亂的如玉臉龐上。
金玉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低語將爵斯的思想工作安撫好,然後緩了不少的語氣,甚至聽上去,還有那麽幾絲略微服軟的意思。
“我可以和你回家。隻是,你不能給我動你那什麽家法,好不好?”
離落辰雖然此時心情不好,但聽金玉旋語調柔弱,心中的烏雲立消了大半去。
華溪別墅裏,金玉旋見離落辰從浴室走出,像是個犯了錯的孩子一般,杵在離落辰麵前。
離落辰將浴後擦濕發的毛巾,砸在她濕漉漉的頭上,然後問道:“錯哪兒了?”
金玉旋鬱悶的
從頭上拽下毛巾,攥在手中嘟著嘴道:“錯在眼光不好,高估了十二金釵的能力。原來鼎鼎大名的她們,雖然有名副其實的美色,但卻沒有實至名歸的手段。”
要早知道會是這樣,自己才不會出那麽高的價錢,找她們來收拾離落辰呢!
“今晚,你可以東施效顰收拾我試試。希望你一會兒還能像現在這樣談笑風聲。”
金玉旋嚇得猛地仰頭審視他,“他真會讀心術,還是隻會讀她的心?”她如是想著,心裏老大不高興。
“你有現成的仙老婆,用得著我去效顰嗎?離總,時間不早了,你可以回你房間去睡覺了。”
她有意提到秦嫣然,想讓離落辰如往常一樣,不悅而走,自己耳根子也好落個一夜清閑。
“這是我的房間。”離落辰似笑非笑。
金玉旋意外的發現,對方不但沒有像以前提到時落寞,反而看起來,心情還不錯。
他的護妻心切呢?哪!是不是快世界末日了?還是離落辰突然臉皮厚得,竟然用他的摯愛都鎮不住了?
“你這麽,是不是證明你吃醋了?”
離落辰笑也深沉,那認真的神情,像是在問詢一件相當重要的大事。
“我吃哪門子的醋?你身為人夫,卻還賴在我這裏不走,要吃醋也應該是你的老婆才對。”
金玉旋拿出保險員具備的專業精神,輕鬆將重心又轉到了秦嫣然身上。
離落辰猜中她的用意,一把將她拉入懷中,英俊的臉龐離她的俏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你幹什麽?”
金玉旋握著毛巾的手,開始推他,指背碰到他外露的皮膚,突然感覺一陣莫名的熱浪,順著指背傳入自己的四肢百骸,隨即又侵襲了她的五髒六俯,心自然更是跑不掉的,所到之處,無有一處是正常著的。
正在她以為,她以為……
離落辰將她的反應盡收心底,如此近的距離,能清晰的嗅到她的體香,刺激著他的每一處神經。
金玉旋完忘記了抵抗的自保能力,像木偶一般,一動不動的當待宰的羔羊。
就在兩人唇齒將觸的那一刻,離落辰突然正色,將她手中毛巾,用力一扯搶在手中。
“你想多了。”
“呃……”金玉旋一愣,然後睜大眼睛,氣急敗壞的:“剛才也不知道是誰,心跳得像打急鼓那麽快。”
離落辰不再與她鬥嘴,用手中的毛巾包裹住她的一縷長發,溫溫柔柔,細細膩膩地擦起來。在對方看不到的唇邊,蕩漾著幾絲滿意的多情微笑。
金玉旋始終鬱悶,鬱悶自己被人略施計,就險些乖乖就犯。真是丟死人了。
她餘怒未消,不領情地撥開他的手,“黃鼠狼給雞拜年!不用你擦!”
離落辰貼近她,聲音忽然發啞,“你確定不用?”
“確定加肯定!”
金玉旋回的鏗鏘有力,離落辰也做得幹脆利索。
金玉旋被毛巾綁住了雙手,置於身後。然後就見離落辰不將
她平放在了床上。
“你想幹什麽?”麵對一張越來越放大的臉,她呼吸又不爭氣的急促起來,她轉過頭去,唇與他的臉擦膚而過,心中更是一陣慌亂。
離落辰也不自然的輕咳了一聲,然後,跑進洗手間,等再次出現時,手中又多了一條幹毛巾。
“你洗臉幹什麽?”金玉旋不知要又要搞什麽?
離落辰不想回答她無聊的問題,走過來,開始神貫注的為她擦著濕發。
金玉旋被人把頭發擦幹,又吹幹,才終於雙手得到了自由。“什麽嘛?弄幹頭發,也需要綁了她?這離落辰真是越來越不把自己當人看了。”
氣氣囊囊的將束手的毛巾,砸向他。“變態!”
離落辰輕鬆接過,眸中含笑,“你最好客氣點兒,不然,不定毛巾一生氣,會綁你一夜。”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金玉旋心中默念數聲,忽然靈眸一閃,“離落辰,你最好也對我客氣一點兒,不然你別想把我追到手。”
在這件事上,她才是大主宰好嗎?試問:自古以來,有哪個被追對象,不在對方頭上坐威坐福的?
離落辰像是聽到了一個錯誤,坐在她的身旁。
金玉旋像躲洪水猛獸一般,立刻彈開。
離落辰冷冷的對著她,“客氣?你不是一般的女人,我也不是一般的男人。所以,我不會用一般男人的慣術,而隻會反其道而行之。”
歪理邪也不過如此吧?麵對這麽不按套路出牌的男人,金玉旋自認倒黴。
“好,變態麵前,我大度。我現在要睡覺,你最好不要碰我,不然我剁你一隻手。”
“看來,你威脅我?”離落辰開始解浴袍上的衣帶,“看來,你還是對我的‘反其道’理解不深。”
“深深深!深行了吧?”
金玉旋一捂眼,不再嘴硬。透過指縫偷看,才發現,對方隻是想脫下浴袍,換件睡衣而已。
哪!自己是不是有些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呸呸呸!他算什麽君子?誰見過君子這麽對待過,像自己這樣的一個弱女子了?
胡思亂想中,身邊的空位,已經下沉了不少。她忙起身,抱絲被跑上了沙發。
“好女不和男搶。本姑娘高風亮節,床就讓給你了。”
離落辰不理她,舒舒服服地平躺在床,然後就聽到,沙發上傳來,聊齋係列鬼曲。
他任由她胡鬧,反正他主意已定,任她是齊大聖,也逃不過他如來的掌心。
金玉旋從大聲高唱,吵到低聲送吟,直到筋疲力盡的睡去,將鬼境帶到了夢境。
還是雨的那個魅影,好久不見,它似乎越發鬼術精湛,甚至,她能感覺到,從它身上傳來的不可覷的陰氣。
夢,她在夢中也很清楚,她拚命的搖頭,想從夢中解脫出來。
“哈哈哈……我進了你的夢境,沒有我的允許,你是逃不掉的。”
那隻魅影,陰氣沉沉的發音,像是來自空蕩蕩的悠穀,讓金玉旋感覺血液都快倒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