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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一生幸運

  當他們真的安然無恙的踏出富山居,三人都鬆了一口氣。


  莫棋實在是想不到,看起來毫無計劃的白馬筱,居然藏了這麽一手,而且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計劃,不禁道,“你究竟怎麽做到的?你給了居合會多少錢啊?”


  “切,‘東洲大功臣’這個名號是能買來的嗎?不信你可以問問你那位學姐紀可言,她也是大功臣呢。”


  看他的真切,連紀可言都搬出來了,莫棋不得不信,但仍舊是一臉的不可思議,但隨後就被感動所替代,“謝謝你……沒想到這次真的被你救了。真的,你真的讓我刮目相看。”


  “是啊,也讓我刮目相看。”一旁,紀可言快步走來,猛地拍上了白馬筱的肩膀,“你可真行啊!還真敢來劫親!你這下怎麽和墨如大人交代!你把她媳婦給拐跑了!”


  莫棋充滿歉意的,“可言學姐……他都是為了我……我會和那位大人解釋的……”


  紀可言急的抓耳撓腮,更多的是鬱悶,堂堂青龍旗主,菲斯的大人物,被一個無名卒給搶了老婆,這算什麽事?!

  正矯情著,源瀨經從酒店裏出來,見白馬筱他們果然沒走遠,上前將他們拉到了旁邊僻靜的地方,聲道,“這次真是多虧了你啊,是川那個子叫你來的嗎?”


  四人都是一頭霧水,明明是多虧了源瀨經出麵解決了這事,怎麽反過來又多虧他了呢?而且這事又和源川有什麽關係?

  白馬筱立刻搖頭道,“這……什麽意思?”


  源瀨經有些為難的,“這個臭子!我這個弟弟自從回了東洲,我是費盡了心思,好不容易讓他同意這門婚事,沒想到今他直接就不告而別。要不是你突然出現把新娘劫走,這可是很嚴重的外交事故!”


  四個人張大了嘴,異口同聲的“啊”了一聲,心中均想這婚可真是一波三折,新娘被劫,新郎逃婚,這算什麽事啊?

  白馬筱好笑的,“原來你也怕外交事故啊?”他原以為隻有莫鈞怕會得罪居合會,沒想到居合會也怕得罪中國靈界。


  源瀨經理所當然的,“那當然,眼下東洲百廢俱興,這時候和中國靈界鬧翻,對誰都沒有好處。況且,經過這次,陛下也同意再次嚐試與UG建交,這時候可不能出岔子。還好你來了……不過這真不是川叫你來的?”


  白馬筱想了想,點頭,“沒錯,是他囑咐的,他那麽個大人物,怎麽可能一聲不吭,甩手走人呢?”


  這話聽得源瀨經和紀可言都十分受用,源瀨經自言自語的,“這臭子,還算他還有點良心,沒有連累東洲。不然他下次回來,我一定要他好看!”完,他又寒暄了幾句,轉身回了酒店。


  待他走後,紀可言笑道,“還挺會話的嘛,不然我真怕墨如大人一世英名就……”


  白馬筱哼了一聲,“你這個迷妹,一口一個‘墨如大人’,人家這次真的是甩手走人,連聲招呼都不打,害得我浪費‘一件事’,現在隻剩一件了,真是虧本買賣。”


  紀可言奇怪的問,“什麽叫‘浪費了一件事’?”


  她當然不會知道莫棋和他的賭約,白馬筱也懶得告訴她,“沒什麽。我你啊,連領導都能弄丟,你這個召喚獸怎麽幹的工作?”


  “你才召喚獸!”紀可言踹了他一腳,“墨如大人向來特立獨行,他想走誰能攔得住啊?不過……”她挑了挑眉,“這次還真是多虧了你。不過我不明白,你為什麽要劫親,難道隻是看不慣莫先生的政治聯姻?該不會是你想二女共侍一夫吧?”


  白馬筱連忙擺手,“別胡,我心裏隻有翎一個!如果要問為什麽……你就當我是個打抱不平的大俠吧,給麵子可以叫我一聲‘白馬大俠’!”


  “呸!我才不給你麵子,你就是匹臭白馬!”


  “召喚獸!”


  “臭白馬!”


  看這兩人日常鬥嘴,莫棋和白鳥翎都笑出了聲。


  聽到她們的笑聲,紀可言紅了臉,清了清嗓子,“總之,這次還是要謝謝你。無論是對墨如大人,還是對棋,你都做了件好事。”


  白馬筱挺起胸膛,“那是~我白馬筱向來做好事不留名!”


  “臭美!”紀可言斜了他一眼,轉而看向莫棋,“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


  莫棋眼神一黯,“這次得罪了父親,真不知道該怎麽……”


  白馬筱道,“怕什麽,你現在可是源氏的義女,他敢對你怎麽樣嗎?”


  莫棋“噗嗤”笑了一聲,看著他,柔柔的,“謝謝你,白馬。”


  白馬筱可受不了這樣的煽情,立刻調笑的,“要真想謝我,你就把‘這一件事’還給我,不算在內,你還欠我兩件事!”


  莫棋立刻笑著搖搖頭,“不行,願賭服輸,不能改,也不能賴,對我是這樣,對你也同理!”


  “哦……我算是聽明白了,棋你又和別人打賭了?輸了就聽對方做事?”紀可言反應了過來,“還賭了三件事?這是第二件,那第一件是什麽?你沒被這家夥占了便宜吧?”


  白鳥翎這時也好奇的,“是啊,第一件事是什麽?怎麽這事我都不知道呢?”


  白馬筱無奈的撓著頭,“你們怎麽都把我想成這種人呢?第一件事是不讓他們第一組搬出菁英舍而已。其實起來第一件事也是浪費了……”


  莫棋看出他的暗示,立刻抬眼望著空,裝作沒聽見,好像在:“你休想,不能改,也不能賴!”


  紀可言聽的一頭霧水,“這是什麽奇怪的要求……”


  想起那件事,莫棋依舊感到心裏暖暖的,把他的用意了一遍。


  紀可言沒想到當時他為了將GSG冠軍榮譽分享給她們第一組,居然就這樣用掉了一件事,的確挺浪費的。


  不過仔細想想,這個男人……還真挺特別。她開始理解為什麽白鳥翎會對他死心塌地的了。


  “還有最後一件事,幹脆給我個痛快吧。”莫棋笑著,“第一件事是為了我們第一組,第二件事是為了我。這第三件事該為你自己了吧?要不,就像上次那樣,我們約個地方,給你破處?”


  白馬筱立刻感覺她這是在報複他,果然下一秒白鳥翎的腳就上了他的屁股,“什麽?!你和她還有這檔子事呢?我你為什麽這麽堅決要劫親,原來……”


  白馬筱趕緊解釋,“她這話沒全!我那是開玩笑了那麽一句,我們可沒有……”


  白鳥翎又一腳踹過去,“你居然開這種玩笑?!”


  “別!娘子我錯了!我那是遇到你之前的事!我冤枉……”


  這兩人打打鬧鬧的繞著中間的紀可言和莫棋打轉,惹得她們倆笑的前仰後合。


  莫棋笑的激動了點,眼角泛起了淚花。


  白馬筱……或許這輩子能遇見你,是我一生中最幸運的事。


  ……


  第二,還在賓館的床上呼呼大睡的白馬筱被寧靜一把拽了起來,焦急的符劍聲要來找他,機警的白馬筱立刻意識到他這是來興師問罪的,拉著白鳥翎就從賓館的後門溜了出去。


  不用想也知道,雖然莫鈞的好事沒有被他攪黃,但畢竟一點麵子都不留給他,他找符劍聲告狀也是人之常情,與其又被他批評教育一頓,倒不如果斷出擊,先走為上。


  雖然昨晚回到賓館時就被聶澗楓批評了一頓,但在立場上還是和寧靜一樣站在他這邊的,隻是做法欠妥,有些過於裝逼,顯得十分狂妄。


  對此,魂侶表示很欣賞,因為當年白馬非也做過這樣的事,比白馬筱狂妄的多,這個人造迷妹對任何像白馬非的做法都會無腦表示讚同,弄的白馬筱哭笑不得。


  既然逃出來了,白馬筱幹脆帶著白鳥翎,學昨聶澗楓和寧靜的做法,好好的在東京享受二人世界。


  來日本有段時間了,一直在爭鬥之中,就算戰爭結束了,昨晚又和自己人打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今總算是可以好好放鬆一下。


  和白鳥翎在一起這麽久,像今這樣以遊玩的心態出門,還是頭一次。


  他們去了東京最大的購物區——銀座,用符劍聲的金卡刷了很多東西。


  其實並沒有什麽好買,白鳥翎除了在浮世館穿過和服,就一直穿著那件金紅配色的校服,對那些奢侈品根本沒有興趣,相比之下她倒是挺喜歡吃,準確來是對那些沒有見過的食物表示好奇,但飯量總歸有限,所以一下來也買不了什麽東西。


  但白馬筱可沒這麽好心,當初好了要給符劍聲放放血,結果來這裏後一直紛爭不斷,好不容易閑了下來,而且今起來也算是被符劍聲“趕”出來的,自然要讓他肉疼,所以他們去了珠寶店。


  挑了一個足夠肉疼但又不至於喪盡良的鑽戒,白馬筱柔情滿滿的單膝跪地,向白鳥翎求婚。


  這算是正式的求婚,白鳥翎感動的熱淚盈眶,但沒有看這鑽戒一眼,隻是滿眼淚花的看著他。


  對錢沒有概念的她,對鑽石更是沒有任何想法,戴上的那一刻,店員們都快羨慕的哭死過去,比她的反應大得多。


  這是他送的定情信物,除此之外沒有其他價值。至少她是這麽認為的。


  離開銀座,已經是下午。


  “還想去哪?”白馬筱問道。


  “無所謂,隻要你在我身邊,去哪都一樣。”


  白馬筱笑了笑,這樣的話已經聽過不止一遍,可每一次都是那麽的柔情悅耳,“既然來了東京,當然要去看看富士山了。”


  “那座大雪山嗎?好啊。可是你知道怎麽去嗎?”


  白馬筱笑著掏出手機,“我有朋友。”


  大約二十分鍾後,一輛黑色轎車來到他們麵前,車上的人熱情的,“白馬先生,社長讓我來接你們二位。”


  武誌安排的很周到,司機將他們送到新宿巴士總站後,連車票都為他們準備好了,很明顯是用的黑道關係買的車票,完全不用排隊。


  在這裏,兩人坐上了前往富士山的富士急行巴士。


  這急行巴士有點像中國的長途客車,軟座很舒適,他們坐在靠窗的位子,一路上欣賞著沿途的風景,有有笑,不知不覺已開出了東京市區。


  “你知道嗎,據這富士山還不屬於日本官方的呢,歸私人所有。”看著遠處的富士山,白馬筱饒有興趣的著,卻發現白鳥翎沒有回應。


  難道睡著了?他好奇的回過頭,卻聽她聲,“別動,那個人一直在看我們。”


  白馬筱好笑的,“準是看你的,你那麽……”


  “的確是在看我,是個女人。”


  女人?白馬筱好奇的抬起頭看著車頂上的鏡子,從這裏可以看到整輛車的座位,還沒問是誰,白馬筱立刻被其中一個人吸引了。


  這的確是個女人,然而吸引他的是,這女人穿著純黑的校服,就和之前在中國一直追殺他的那些黑校服一樣。


  她臉上帶著墨鏡,但一直臉朝著他們的方向,透過墨鏡似乎都能感受到那股濃濃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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