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 我要殺了你

  “傑瑞,我記得你身上的味道。”苗采麗的手突然摟住了他的脖子,摸到了頸部側邊的硬塊,她眼睛睜的極大,“就是你,真的是你,我永遠不會忘記的,那個晚上就是你!”


  “原來你真的那麽喜歡我!”嚴亦皓摟住她的腰,讓她的腰緊貼著你,“不用這麽急的,一會兒你想怎麽抱都可以。”


  “為什麽你要這麽做?你是個混蛋!”苗采麗不知何時從包裏掏出一把手槍,槍口指在他的額上,“你毀了我的清白,我要殺了你!”


  傑瑞嚇了一跳,沒想到這麽溫溫柔柔的一個女人居然能從包裏掏出手槍來說要殺她。他笑了:“苗小姐,天地可見,我見你不過幾麵,我什麽時候毀了你的清白。”


  “那天晚上明明是你!”苗采麗臉上露出一抹殺意,“我不會記錯的,那個晚上就是你,你身上的味道,你的聲音,還有你脖子上的硬塊。不容錯辯,就是你。”


  “九年前我根本不可能碰到你,我是這幾年前才來中國,前些年我不曾踏足中國。”傑瑞倒沒有懼意,隻攤攤手說明道。


  “我不會記錯了,這麽多年了你的聲音你身上香氣,我就是化成灰也會記得,你毀了,我一輩子。”她的槍抵在他的額上,拉動了保險,“我要殺了你,如果不是你我不需要一個人出國,我會跟小皓一直在一起,我們會白頭到老。”


  “你喜歡嚴亦皓?”傑瑞的眼睛盯在她的手上,他知道她的手指一鬆,那顆子彈就打在她的太陽穴上。


  “那不關你的事。”她的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她要殺了這個人,這個人是她的恥辱,午夜夢回這麽多個夜晚,她痛苦的不能成眠。“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憑什麽這麽對我?”


  前麵的司機已經嚇的停下了車,他盯著後視機,沒想到老板帶了個女人上車,會給自己惹來殺機。


  “我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你讓我怎麽回答呢!”說時遲,那時快,他的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上一舉,那一槍打破了車蓋,而她手中的槍也被他奪了過去。他將她困在他懷裏,“我再說一遍,九年前根本不在中國,我沒有碰過你。”


  “你說謊!”這一隻槍響,引來外麵很大的騷亂。“那個明明就是你,我不可能認錯,你敢做不敢認,你真讓人惡心!”


  傑瑞知道再說下去她也不會信,他將她圈緊在懷裏,聽到前麵司機用泰語跟他:“老板,有警車跟著我們,怎麽辦?”


  傑瑞臉色一沉說道:“甩掉他們,我們換輛車。”


  司機點點頭,一把將她圈在在懷裏:“中國有句話叫紅顏禍水,你看你才出現,就給我帶了這麽大的麻煩。”


  “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麽?”苗采麗聽不見他說的話,她的手被困著根本掙不開,她隻能用眼神恨恨的看他,“我和小皓都要訂婚了,等我們一成年我們就可以結婚。你知不知道,我從小的心願就是做小皓的新娘,你毀了我的一切。”


  “難道因為那個晚上,嚴亦皓就不要你了嗎?”傑瑞被她眼眸中的痛楚觸動了,不由的問道。


  苗采麗淒然的垂下眼:“不是他不要我,而是我沒有資格再走到他身邊。”


  “那晚並不是你的錯,你為什麽會沒有資格。相反,是嚴亦皓背叛了你,沒有資格的那個人是嚴亦皓。”傑瑞對她說道。


  “你知道那晚發生的事情?”苗采麗馬上抓住了他話中的漏洞,“你那天晚上分明就在那個別墅,不然你怎麽會知道。”


  “我有很多方法知道。”這個時候車子轉了一個急轉彎,傑瑞抓住了她的手推開了車,他火速的下了車,竄進了一輛車裏。當他一轉頭時,苗采麗也跟了進來,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他。


  “你反應很快,身手也挺靈敏的。”傑瑞對她笑了笑,車門關上之後,車子火速的開了。


  “我隻知道我不會放過你。”苗采麗已經沒有武器,即便是這樣,她也絕不肯放過他。


  傑瑞笑了笑,車子一路過了市區,又走了山路,直到到了半夜,才在一個工廠停下來。他下車時,苗采麗很自覺的跟他下車。到了門口,傑瑞在一個隱蔽的模板推開,按了密碼之後門開了。他們一路往前走,到了一個門口,正有人拿著槍在把守。


  “老板,這個人是誰?”其中一個人瞪了苗采麗問道。


  “我的朋友!”傑瑞說道。


  “可是老板,秦老大說不能讓人進來。”門口的人為難的說道。


  “難道我不能帶人進來嗎?”傑瑞聽他們說話顯然不悅,眼神微咪,已經是他發怒的邊緣。


  那個人猶豫了幾秒說道:“如果她要進去的話,我們就要搜身。”


  這次傑瑞沒有說話,意思是他們可以請便。


  其中一個人走過來,先拿著電子儀在他們身上從頭到尾掃了一遍,對她命令道:“把衣服脫了!”


  苗采麗睜大眼,她看了傑瑞一眼,傑瑞一點也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她現在在別人的地盤上,這個人是她的仇人,他怎麽可能會幫她。她顫抖著手,解開她衣服的扣子。她閉上眼,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掉,最後隻剩下內衣內褲。


  “所有的衣服都要脫掉。”一個人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苗采麗白皙嬌好的身子,吞了口水說道。


  在苗采麗要解開胸衣後麵的暗扣時,傑瑞一把抱住她:“接下來的,我檢查都好。”他的手伸到她身後解開了她的暗扣,他的手指在她的背心滑動,在她一路的下滑拉開了她貼身衣物的邊緣,再一路伸到前麵。他能感覺懷裏的人兒在顫抖,他的手並沒有真的探進去,而是滑了出來,他的手再一路往上,將她胸衣的暗扣扣上。


  “很好,她很安全。”傑瑞撿起她的衣服,再給她一件件穿上,拉她進去。


  走到裏麵,他們從右側直接上樓梯,這個工廠原先應該是一個重工廠,此時還能聽到重型機械打鑽的聲音。她一路跟進去,他們右手進了一個房間,秦業朗正在時麵。


  秦業朗本來背對著他們,聽到動勁之後一個轉身他先看到傑瑞,看到傑瑞身後的苗采麗時,他皺起了眉頭:“你怎麽會帶她來?”


  苗采麗走進了秦業朗,認出了他:“你是秦助理?”


  “苗大小姐還能記得我,真是我的榮幸。”秦業朗笑了笑,“你為什麽會帶她來?我們現在不宜再生任何波折?”


  “我在想,有些事情你應該可以給她答案。”傑瑞懶懶的坐下,對他說道。


  苗采麗先看了看秦業朗,又看了看傑瑞,她問道:“傑瑞,你什麽意思?”


  “那個晚上的實際操縱者就是眼前的秦業朗,你想知道那晚的男人是誰?問他再清楚不過。”傑瑞解釋說道。


  “那個人是你,我可以肯定。”苗采麗盯著他,“無論你承不承認,你都逃不掉。”


  “是這樣嗎?”傑瑞看了看秦業朗,“秦老板,你沒話要說嗎?”


  秦業朗神色複雜,他遲疑了好一會兒說道:“沒想到這麽多年,你還是沒有忘記那個晚上。既然已經過去了,你為不忘了,然後再重新開始。”


  “你說的真輕鬆,你不知道那樣的一個經曆對我意味著什麽嗎?秦業朗,傑瑞說那晚全是你在操作,你們為什麽要這麽做?為什麽偏偏是我?”苗采麗走到了秦業朗麵前逼問道。


  “不是我非要這麽做,而是雷老太太不想讓你和嚴亦皓結婚,至於那個人是誰已經不重要了,真正的罪魁禍道不是那個男人,而是嚴家的那位太太。”秦業朗說道。


  “是雷奶奶的安排?”苗采麗臉色微白,她退後了幾步,“她一向疼我的,她說她喜歡我這個孫媳婦,她為什麽又這麽做?”


  “這個你可以去問她。”秦業朗麵色深沉的說,“現在你知道答案了,苗小姐,這裏不是你呆,我現在讓人送你離開。”


  “不行!”苗采麗衝動的按住他要打電話的手,“你還沒有告訴我,那天晚上那個,是不是就是他?”


  “不是!”秦業朗毫不猶豫的否定,“我說過那個晚上的男人根本不重要,雷榮昌要的是一個讓你離開的理由。”


  “對你來說也許不重要,但是對我來說重要。”苗采麗失控的對他哄道,“是他,我知道是他,你否認也沒有用,那個人就是他!”


  “我說了,不是他。”秦業朗瞪了一眼在看好戲的傑瑞,明明是他惹的禍,他卻老讓他來收拾爛攤子。


  “就是他!”苗采麗指著傑瑞說的斬釘截鐵,“我認出他來了,就是他,明明就是他!”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麽現在問我也不骨必要。”秦業朗冷然,他們馬上就要離開,不可以再拖下去了。他拂開她的手,通了電話用泰語對人說了幾句掛上電話對她說,“看在以前也算相識一場,我放過你,我會讓人送你走。”


  “不行,我要殺了這個男人。”苗采麗從桌上拿出一根鐵釘,就要往傑瑞身上刺去。


  她這點三腳貓當然不可能傷得了有傑瑞,傑瑞一把抓住她的手,又將她摟進懷裏:“說實話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那個人真的不是我,因為我不是傑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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