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 不要這樣
“閉嘴!”嚴亦皓不想聽會讓自己不快的聲音,他捏住她的下巴便吻住。吻住她冰涼的唇時,埋在記憶深處的熟悉滋味一湧而來,嚴亦皓如含著兩片花瓣,先是含著緊接著就是長軀直入了。他的舌頭纏住了她的舌頭,甜美的汁液,熟悉又陌生的滋味,他捧住了她的臉加深了吻。
不夠!怎麽吻他都覺得不夠,他隻能將她纏的更緊,舌頭緊緊的抵著她,掃遍她唇內的每一個角落。他侵略的更深,奪取了更多她唇內的津液,又將自己的渡給她。可是還是不夠,要的越多便越是滿足。手很自然的落到好飽滿柔軟的胸上,厚厚實實的便是一手,他放縱自己揉著逗著,卻還是有一隻野獸在他體內深處叫囂。
她慌了,她沒有想到嚴亦皓會吻他,吻的那般深,仿佛要將她吞掉一樣。她想要推開他,最終手隻是搭在他的肩上。他的吻是那麽熟悉,熟悉的讓她陌生。熱氣一波一波的灌進她的心肺,熱的她的腦子都在暈眩,腹間盤起了熟悉的熱氣和酸疼,她下意識的弓起了身子。
他再也控製不住,他的唇一寸寸的往下移,她的肌膚仍是那麽白皙滑嫩,他吻著每寸細滑,留下一道道痕跡。此時的藍夢然已不是當初稚嫩女孩,她身子的每一寸都散發著女人柔媚成熟的氣息。他貪婪的一遍遍吞噬著,最終扯掉了她的貼身衣物,他的手滑了過去。他含住了她胸口的一顆紅蕊,手落到她腿間,準備的尋到了她敏感的核兒!
嚴亦皓發現,他記清楚的記著藍夢然身上每一處敏感,稍稍一挑拔,便能惹來她動人的反應。
“嚴亦皓,求你,不要這樣。”果然,藍夢然受不住開始哀求,她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和嚴亦皓柔情纏綿,“直接來好不好,求你,直接來。”
“閉嘴!”他的聲音低沙啞,“現在得按我的來。”他再將她另一顆紅蕊含住,直至那兒開出動人的花朵。他要藍夢然,便要她完全的臣服,當他把手從她腿間拿出來,濕漉漉的放到她眼前,“藍夢然,你嘴裏說不要,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麽說的,你這個滿嘴謊言的騙子。”
她別過臉,不去看這羞恥的一幕,她隻能對自己說,沒關係,藍夢然,當自己不存在就好了,隻能當自己不存在。
他的唇一路往下,每一處都惹出驚濤駭浪,直至架開她的腿,深深的占住她。
盡管前戲做的很夠,嚴亦皓在占有她那一計毫不憐惜,她隻有一個感覺,那便是疼,這種疼讓她像再過了一次初夜般,整個人被撕開,然後被撐得無限大。她用力的呼氣,抓著他汗濕的手臂。可是嚴亦皓沒有給她喘氣的空間,每一計都攻到實處,帶出來的疼痛絕對是驚人的。
他能感覺到,這具身子還是那麽青澀,如同記憶裏每一次他占有她那般。可是他不沒有憐惜,他控製不住自己,他想讓自己放慢速度,可是他根本做不到。他隻有一個念頭,那便是要,再要,不停的要。而且怎麽要,都覺得還是不夠,他還想要的更多。他將她拖下沙發,讓她彎下腰背對著自己進去。不一會兒又覺得不滿意了,又將她翻過來。
翻來覆去的弄了一個多小時,藍夢然終於受不住了,她無助的求饒:“嚴亦皓,求你,求你,我不行了,真的,你饒了我。”
嚴亦皓做紅了眼,又讓她擺了一個姿勢再折騰了十來分鍾才算完。這一次下來,藍夢然像去了半條命,整個人就這麽躺在沙發上,軟軟的連拿衣服遮身體的力氣都沒有。
他的目光不時落在她身上,不一會兒身體又有了反應,就著她半昏迷的樣子又做了一次,直至接了一個電話。他連做邊接電話,等講完電話才開始最後的衝刺。也就是這個時候,他才盡興,擦了擦身體對她說:“你在這兒休息一會兒,我已經吩咐人給你送衣服過來。”
藍夢然動一下腰疼的她皺眉,看地上的衣服皺巴巴的,的確不能穿了,她別過臉不看他。
他已經穿戴整齊,整個人衣冠楚楚,秘書給他送來了衣服,他抽了不少紙給她擦身體,她忙爬起來:“不、不用了,我自己來。”
“你要想快點見到予恩的話,就給我老實點。”該死,就這麽給她擦掉痕跡,他又可恥的反應了,難道真的是太久沒有女人了嗎?一定是這樣!
她不再動,微紅著臉任她擦著自己最羞恥的地方,自己再艱難的穿上衣服。仍是一套黑色的套裝,能將她身上所有的痕跡包的嚴嚴實實。可以見予恩了,她一定要用最好最好的狀態去見他。
出門時,他一手摟住她的腰往外走,她急忙推拒:“你放開,我自己可以走。”
“你腿軟的站都站不穩,還自己走?恐怕到天黑,都沒別看到予恩。”他的目光落在她頸邊的一抹痕跡,想著剛才她在自己身下的種種情況,莫名的心情大好!
一看到予恩,夢然眼睛便發酸。想著懷他的時候他受的苦,再想著現在予恩還承受這種病痛,藍夢然就難過的透不過氣來。
她坐到床邊,想要去握他的手,卻沒有勇氣。
“你怎麽又來了?”予恩看到她皺起了眉頭,這個女人是不是太奇怪了,老是用這種慘兮兮的眼神看他,她倒底是要怎麽樣!
“我來看看你呀!”予恩還是很討厭他,其實對她來說,他討厭她都沒有關係,隻要他能健健康康的就行。
予恩不想理她,他看了看父親說道:“爸爸,我可以出院了嗎?”在這個醫院真的很無聊,他一小時都不想多呆了。
“暫時還不可以。”嚴亦皓坐在旁邊說道。
“可是我已經退燒了,我也沒有覺得不舒服了。”予恩不滿的說道。
“予恩,雖然你已經出院了,但是你的身體沒有完全好,要醫生說你可以出院了,你才可以出院。”嚴亦皓一改平時對兒子的嚴厲,摸摸兒子的小臉多了一抹溫情。
予恩還想說什麽,可是他知道父親的命令從來是不可違抗的。隻是當他轉頭看向藍夢然,看到她眼眸裏的淚光時,莫名的很煩燥:“你哭什麽呀!煩死了,你出去啦!”
“那是因為她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予恩!”雷老太太突然又出現在門口,她杵著拐杖一步步的進來,眼眸閃著一抹狠厲的光芒,嘴角卻含著笑意。
“祖奶奶,你說她做了對不起我的事?”予恩又不解了,看看藍夢然,又看看父親,再看看前麵的老太太。
“奶奶,你不是身體不舒服,我讓你先回去休息嗎?”嚴亦皓太了解自己的奶奶,意識到她要說什麽,他人忙上前要攔住她。
“小皓,你是不是希望奶奶永遠休息,永遠被你關在家裏,最好是一休息永遠不用睜開眼睛!”雷老太太轉頭看著嚴亦皓,反問道。
“奶奶,你明知道,我是關心你。”嚴亦皓眼眸中閃過濃濃的不悅,他不認為老太太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說些不該說的話。
“你關心我,還是關心這個曾經綁架你,傷害你,害你吸毒,又拋棄予恩的女人?”雷老太太轉頭看向藍夢然,“小皓,你還沒有吃夠這個女人的虧嗎?”
嚴予恩雖然隻有八歲,但是嚴家的教育讓他過早的成熟。祖奶奶曾經跟他說過,他的生母是一個壞女人。一個為了錢不惜傷害父親,拋棄他的壞女人。剛才祖奶奶的意思,是說這個叫藍夢然的女人,就是那不配做他的媽媽,又曾經拋棄過他的壞女人嗎?
“奶奶,你該回去休息了!”嚴亦皓顯然怒了,他瞪了眼雷榮昌身後的護士,“還不扶老夫人回家休息。”
“祖奶奶!”嚴予恩猛的坐了起來,他指著臉色蒼白的藍夢然問,“祖奶奶,你說這個女人就是那個壞女人,那個我在她肚子裏就一次又一次的要打掉我,後來又為了錢差點害死爸爸,拋棄我的壞女人嗎?”
“予恩,你很聰明。”雷老太太甩開後麵護士,對曾孫笑道,“予恩,你看看你爸爸,他又被這個女人迷惑了,即使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他,傷害我們嚴家,他還是被這個女人迷上了。這個壞女人,居然還跑到我們家,裝模作樣的來關心你。”
“還不送老夫人回去!”嚴亦皓突然一聲怒吼,“予恩,從現在開始不準你再問一個字。”
“小皓,你是嚴家的子孫,你是我一手撫養大的孩子,結果你卻為了外人這麽對我,我對你真失望。”說完,雷老太太勝利的笑了,她看到藍夢然蒼白的臉,全身顫抖,哪還有剛才威脅恐嚇她的勁兒。想要跟她鬥,憑她藍夢然還嫩了點。
“藍夢然,你也出去。”嚴亦皓臉色也極是慘白難看,他並不回答雷榮昌的話,而是對站在一旁的藍夢然說道。
“她不可以出去。”嚴予恩眼睛緊盯著藍夢然,“爸爸,我要問她,我有話要問她!”
“嚴亦皓既然已經說了,你覺得還瞞的下去嗎?”藍夢然眶的淚終於一滴滴的掉下來,“讓予恩問我吧,總得要給他一個交待。”
嚴亦皓深深看了她一眼,歎息一聲,他再看了老太太:“奶奶,我親自送你上車。”
雷老太太笑了:“予恩,祖奶奶要聽你爸爸的話,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