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原本隻是覺得你得罪了宮主便該死,可現在看來……”
敢公然提起玉玉虛宮的忌諱,萬死不能贖其罪!
雙手同事發出八支袖箭,無一例外的悉數衝向了葉淩月。
葉淩月手執赤血劍,將八支袖箭一一擋下。
“鬼見青!”
這等劇毒都舍得那來對付修行者。
看來這魏千澤倒是舍得下血本。
“玉虛宮中怕是要被那魏千澤給搬空了吧~”
葉淩月冷笑一聲,手執赤血劍已然劃過了寧柏的頸間。
寧柏堪堪避開這一劍,葉淩月飛起一腳便朝著他的下身狠狠踢去。
我!
寧柏趕緊伸手去襠下,一個不慎,背部便被葉淩月劃了一劍。
“你!”
這人出手怎如此下三濫的招數都不避諱?
“是不是個男人,如此無恥!”
寧柏憤怒的罵道。
“當然……”
葉淩月又是一劍偷襲了寧柏。
“不是!”
她本就不是男子,需要講究什麽。
又被葉淩月偷襲得手,偏生那葉淩月滑的就像條泥鰍,他怎麽都抓不住。
“居然連這種話都得出口!”
寧柏幾乎要被葉淩月氣的吐血。
甚為修行者,使用手段不光明正大也就罷了,居然如此下三濫的連自己是個男子都不敢承認了。
“魏千澤何在?”
葉淩月這一問將寧柏整個人都問的愣住了。
又偷襲!
寧柏將將躲開葉淩月一記偷襲,便又聽到葉淩月問。
“魏千澤是不是親自來了?”
宮主來了?
他怎麽不知道?
宮主向來都在玉虛宮中深居簡出,尤其是近些年來,一直都在閉關。
“放肆,妄議宮主是死罪!”
一個不慎,又被葉淩月偷襲得手。
相執不下之時,葉淩月竟是從腳上拔出了一把匕首,狠狠地刺進了寧柏的心口。
“噗~”
寧柏再也忍不住的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他已是無限接近神王境界的修行者,世間若非神兵利器,能山他的兵器極少。
除非……
“外隕鐵!”
不,這不可能!
“你怎麽可能會有外隕鐵,折不可能,這不可能!”
寧柏瘋了一般的嘶吼著。
似是有什麽難以相信的一般。
“這就受不住了?”
葉淩月清冷的麵上露出一抹嘲諷的弧度。
“還有你更想不到的!“
“鬼見青?!”
寧柏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雙臂,已然開始漸漸地泛出了青黑之色。
這是中了毒的征兆。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寧柏幾乎要被逼瘋。
“這是玉虛宮的東西,你怎麽可能會有,怎麽可能?”
憤怒又瘋狂的嘶吼著。
不知實在質問,還是在發瘋。
“玉青子~”
此三字自葉淩月口中緩緩而出。
對於寧柏來,卻猶如魔咒一般。
“不,不,不!”
死了,玉青子已經死了!
“他不應該出現,不應該再出現了!”
那個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他在玉虛宮多年,可是親眼見識過的,莫那一身高深莫測的修為。
即便就是沒有任何的修為,僅僅【憑借那一身無雙的醫毒之術,也一樣能令人畏懼非常。
寧柏對玉青子的恐懼深深地刻入了骨髓之鄭
哪怕隻是聽見玉青子的名字,,心底裏的恐懼也會不自覺地蔓延出來。
“怕麽?”
葉淩月的聲音似乎是帶著某種魔力一般。
寧柏如搗蒜一般的點著頭。
怕!
他怕!
怎能不怕,那麽可怕的人!
“看著我,”
寧柏抬起頭看向了葉淩月。
忽有那麽一瞬間,覺得心安~
“以後就不用害怕了。”
“跟著內心的向往走,不要反抗,以後再也不會恐懼,再也不會害怕……”
寧柏對玉青子的恐懼到了一種躲避到近乎偏執的地步。
他畏懼玉青子,因此不願提及,甚至還想要徹底的傻了玉青子以達到躲避的目的。
永遠的躲避~
真是個愚蠢至極的人!
難怪玉青子此前未曾打算將此人收做弟子。
如此心性,確實難當大任。
修為再高,也不過懦夫一枚。
“去吧,那些,都是你的敵人,殺了他們。”
“是~”
寧柏垂下了頭,眼眸中原本的一切情緒都被抹去。
不再恐懼,不再憤怒,卻也沒了其他。
攝魂之術!
玉青子心中是濃的化不開的震驚。
攝魂之術重新出世了!
大災難是否也不遠了~
預言的那日終將會到來!
而後玉青子猛然回過神來。
自己方才是在想什麽?
怎麽會無緣無故想起那樣記憶來?
“寧柏,你瘋了嗎!”
寧柏在擊殺玉虛宮門下弟子,下手之狠,簡直猶如宰殺仇敵一般。
“寧柏,那些都是玉虛宮的門下弟子,還是宮主親自命你帶出來的!”
同行之人減寧柏此番舉動,震驚之餘,皆是上前去阻止。
這樣下去,玉虛宮門下弟子根本不是死於狐族之手,而是死於自己人之手。
“寧柏,你清醒一點!”
另一名同行之人試圖喚醒寧柏,奈何寧柏隻知一味攻擊,根本毫無醒來的跡象。
那人不得已之下與其對峙了起來,卻並非是寧柏的對手,於是又演變成了幾個人圍攻寧柏一個人。
然~
饒是幾個人合力,也隻是勉強的製住了寧柏,卻不能將其喚醒。
幾人正心急如焚之時,卻聽得一陣銀鈴般的笑聲自虛空上方傳來。
眾人皆是齊齊的看了過去。
隻見一名身著黑衣的少女坐在了一隻赤色的鳥兒背上,正看著他們自相殘殺,且還頗有興趣。
“是你!”
剩餘幾人即刻便意識到了寧柏的異樣絕對是和此人有關。
“這幾個人都是魏千澤的手下,百年前跟著我的時候就這個位置,現在了還是沒變。”
這麽多年了,一點長進都沒櫻
玉青子不禁失望地搖了搖頭。
“欺師叛主,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都做了,結果卻還是混成了現在這樣……”
葉淩月見此都為這些個人不值,也為這些饒不長腦子而惋惜。
“還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這樣的腦子居然也敢學人家玩計謀~”
能背叛前一個主人,難道就不會背叛後一個主人麽?
魏千澤那麽心謹慎的人,怎麽可能會將這樣的人留以大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