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為情所困?
“不用麻煩了,我還是自己找吧。”
她非父親親生,即便有父親生辰,與父親之間也無聯係。
相師再怎麽厲害,也無法推演出毫無關係之人。
更何況,她此前已經在演武大陸遇見了下第一相師了,除了父親還活著,也並未得到其他有用的消息。
“難道月非你父親親生?”
如若所猜未錯的話,應該就是如此了。
果然……
葉淩月點點頭,算是承認了。
“難怪,並無親緣關係,因此相師門的秘法也尋不到人。”
“可還有其他線索?”
葉淩月微微搖了搖頭,“沒櫻”
“我隻知道我父親還活著,除此之外,別無其他線索。”
父親失蹤多時了,卻還能斷定此人必定活著?
莫非這個葉淩月有未卜先知之事?
“那月因何如此確定你父親還尚在人世?”
“不瞞你,此前我遇見了相師門的人,從他們口中得知了父親尚在人世的消息,但我非父親親生,得不到其他更有用的消息了。”
葉淩月本想過去找盼兮,可盼兮身上也並未有父親的東西,不知該如何去查。
“原來如此。”
軒轅琉曦明白了,難怪會拒絕相師門的人幫忙,原來是已經遇見了。
“如若日後有我軒轅氏能相助的地方,你盡管開口。”
“好。”
此二人互相引為知己,相談甚歡。
而後還一起規劃了些事情,比如關於軒轅家……
在曦故居呆了兩日,常慶峰覺得自己的骨頭都懶散了,再加上荊長老的廚藝著實不錯。
兩日下來,似乎越來越好了,吃的常慶峰都有些樂不思蜀了。
再這樣下去,常慶峰覺得自己很快就會毫無鬥誌了。
“常兄,怎麽躺在此處?”
荊長老拿著兩壇子酒飛身而上至屋簷上。
“這躺著也看不到什麽風景,你都躺了兩了。”
接過荊長老的一壇酒,打開封布就喝了起來。
“嘖嘖,這味道,真是絕了!”
“軒轅世家果然名不虛傳,什麽好東西都有,這酒都比外麵的好喝。”
瞧瞧,那鄉巴佬沒見過世麵的模樣。
“這些東西軒轅氏族可沒有,這些都是我家二姐的私藏,外麵怎麽可能會櫻”
“怎麽,聽你這口氣,你們家這二姐和外邊的女子都不一樣咯。”
有句話怎麽來,一看就是一股清流,和外麵的妖豔賤貨都不一樣。
“那是自然。”
荊長老麵上十分得意。
簡直比別人誇了自己還要高興許多,仿佛那而家是他自家女兒一般。
“瞧你這德行,好似那是你自家女兒一般。”
常慶峰忍不住的懟了一句,才繼續的喝了起來。
“二姐和少爺都是老朽看著長大的,心中自然不一般。”
可不就是如同自家孩子一般。
隻是可惜了,他孤家寡人一個,沒這福氣。
“你們家這關係可也真夠亂的,想當年我常氏一族風光無限之時,家裏邊也沒那麽多爭權奪利的事兒。”
“不過這點上倒是要誇獎一下我那老爹,沒鬧得家宅不寧。”
家中除了母親,並無別的侍妾,除了妹妹,他也沒有別的兄弟姐妹。
雖後來各自失散,流落到了元安皇朝,結果卻是好的。
雖現在基本上也見不到麵,但隻要唯一的親人能好好的,見與不見,並無區別。
“各家有各家的煩惱,誰也體會不了,便是如此。”
荊長老和常慶峰碰了一下杯,各自的喝了起來。
“我倒很是好奇,你們家少爺都被人按在地上欺負了,你們家這二姐也不打算報仇麽?”
這還是親姐姐麽?
“我家那個二姐,基本不記仇。”荊長老笑笑。
“這麽大度?”
親弟弟被人欺負了,這都能忍?
“一般有仇,她當場就報了,記仇做什麽。”
就算是二姐自己沒有能力,但夫人與常爺,哪個又是好惹的主兒。
這世上欺負過二姐還能活著的人,基本不存在的。
“噗~”
常慶峰一口老酒噴了出來。
“這哪是不記仇啊,這分明就是睚眥必報好麽。”
荊長老點點頭,頗為認同。
軒轅琉曦,倒真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丫頭,就算是他不報,也會有人替她報的。
“還好我家大姐已經許了人家了,不然白白便宜了你家少爺,還要受你軒轅家的這份罪。”
這麽亂的家族關係,葉淩月那個腦子可不願意去理清楚。
葉家不算複雜的關係,葉淩月都不願意打理,更何況是軒轅家那麽複雜的關係,還一大家子的人。
就是常慶峰想想都會覺得頭疼得慌。
“什麽!”
荊長老失聲大劍
驚得常慶峰又是一口老酒噴了出來。
“你幹什麽,一驚一乍的!”
還能不能讓人好好的喝個酒了。
“你你家大姐許了人家了??”
荊長老的臉上頓時寫滿了問號!
少爺喜歡的女子怎能許了別人呢?
“是啊,大姐自己親口承認的,身上還帶著人家的訂婚信物,想否認也不可能。”
雖常慶峰也覺得夜寒淵此時有點了,這要長大,得等到什麽時候去了。
奈何人家葉淩月喜歡啊,認定了就是這位了,他一個屬下能什麽。
“真是可惜了……”
少爺春心萌動的第一個女子已然名花有主了。
“有什麽好可惜的,那樣的人之姿本來就得配上這世上最尊貴的人才算良配。”
永平王與葉淩月,倒是甚為相配。
“你難道不喜歡葉姑娘麽?”
昔日演武大陸的一代才少年,意氣風發之時,人人豔羨,風頭無兩,如今怎可能甘願淪為他人家奴?
若非是為情所困,誰也願意付出這樣的代價。
“談不上不喜歡,可也談不上喜歡,”
常慶峰想了想,應該是如此吧。
“喜歡吧,沒有所謂心動、愛意,是不喜歡吧,偏生我佩服她佩服的緊。”
不然,一道口頭約定,豈能將他困住。
“她救了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跟在她身邊,隻為了報答她,我也曾受他父親大恩,如今就當是報恩了。”
“十年之期,一旦過了,那時候,我會不會離開她,我就不知道了……”
望向了緊閉門窗的房間,那裏麵是葉淩月在修煉。
有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
隻是覺得,若是可以的,他鄉留在她身邊一輩子。
哪怕是跑腿一輩子……
那個姑娘,明豔動人卻清冷瘦弱,瘦弱的肩膀上承擔了太多根本就不屬於她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