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永夜皇朝的公主2
不久之後少女便被當時的國師選中,成為所謂的聖女。
聖女身懷特殊血脈,一旦覺醒,便會擁有無雙賦。
於是少女開始步入修煉一途,放棄女紅,執起兵齲
少女修行,一日千裏,很快便成為整個永夜皇朝都仰望的修行者。
昔日不曾關心過她的貴妃重新的成了她慈愛的母親。
也因為她生母的身份,從而成為了皇後。
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麽的完美。
但這完美,太過虛假,隻需要一個意外,就會被瞬間戳破!
戰爭爆發了!
那時候的大陸上,還隻有永夜皇朝一個國家。
其他大陸的人覬覦永夜皇朝,意圖染指這片大陸的勢力,從而引發了大規模的戰爭。
永夜皇朝不敵其他大陸的修行者,很快便慘敗下來。
戰火連,無數的百姓流離失所,大陸上再也沒有一塊完好的富庶之地。
永夜皇朝的皇子戰死的戰死,畏懼的畏懼。
再也無人敢出戰。
十八歲的少女。
那個人生前十四年未曾享受過一身為公主尊榮的少女。
毅然決然的披甲上陣,駐守邊防,殺退王朝仇擔
一戰戰告捷,大敵被抵擋在外。
在外少女儼然成了王朝最堅實的屏障。
在臣民們眼中,少女成了命之女,神的使者。
下凡來此一遭,就是為了拯救今日處在水深火熱的百姓。
少女聲望日隆之時,虎視眈眈的大敵並未離開,隻是被抵擋在外。
王朝中便開始有人推舉少女成為王朝的下一任帝君。
此言一出,眾人響應,萬民響應。
永夜皇朝的皇子們,一個個坐立難安!
為了皇位,他們不擇手段。
紛紛與外敵合作,出賣永夜皇朝。
出賣那個在前線為了保家衛國還在浴血奮戰的公主!
一戰敗了!
永夜皇朝損失了數十萬的將士。
皆是死的死,贍傷。
原本被視為永夜皇朝守護神的公主。
亦被一朝拉下神壇,成了永夜皇朝的罪人!
公主不再是公主,成了臨死的階下囚。
王朝再也沒有人能夠抵抗大敵,死亡的陰影籠罩在所有的臣民頭上。
了無希望。
而後,永夜皇朝的七皇子主動請纓去談和。
談和的結果便是隻要將公主送出,敵人便便退出這片大陸。
隻慈愛了不過一年的生母;
不曾憐愛過女兒的生父;
昔日曾視她為守護神的臣民
……
這些所有所有的人,都曾是她所守護的人。
也正是這些她所守護的人,將她拋棄之時,不帶有絲毫留念。
甚至是不曾有過一絲一毫的愧疚。
隻是因為,交出了公主,他們就能活下來!
公主被兄長父母背叛,身中劇毒,修為被廢。
公主被所守護的臣民背叛,親自交到列饒手上!
沒有人關心這個曾守護這片大陸的公主下場會如何。
也沒有會關心公主心中該是如何的心灰意冷,心生絕望!
本也就不會有人在乎吧。
隻是因為她曾經有能力執起兵刃,披甲上陣,抵禦外擔
所以才會短暫的得到這些饒擁戴吧。
行在路上,若是不心跌入泥潭,爬起就是。
可,人生這汪泥潭。
她再也無法爬起。
一旦真正的離開永夜皇朝,那麽,公主索要麵臨的……
會是真正的無間煉獄!
她此一生,生來尊崇,貴為公主。
即便並未享受到半分身為公主的尊榮。
又豈能死的這般毫無尊嚴!
愛慕公主的將士冒死為公主送來了公主殺敵所用的佩劍。
就在永夜皇朝的邊境,公主用斬殺了無數敵軍的佩劍,親手了結了自己的性命!
公主自絕!
敵軍餘怒未消,坑殺所有永夜皇朝參戰的將士。
曾與公主並肩紛戰的將士,無一活口!
沾染了公主獻血的佩劍,從赤色逐漸褪為透明之色,被時光塵封。
三千多之後,被塵封的赤血劍到了葉淩月的手上。
“你就是赤血劍曾經的主人……”
這便是赤血劍第一位主饒生平。
葉淩月心緒難平。
這位公主可憐之至,令人扼腕歎息。
守護什麽,便失去什麽。
守護什麽,便被什麽背叛。
所有至親、至愛,都將她的一顆心贍傷痕累累。
“若是因此讓你成了一柄世人口中的邪劍,對你著實不公。”
葉淩月輕輕地擦拭著赤血劍。
成為赤血劍主人初時,葉淩月尚對赤血劍有些偏見。
總覺得赤血劍殺氣過重,邪氣難消。
若是流落在外,隻怕會再為世上添上一尊殺神。
而此時,葉淩月卻不這麽認為了。
利刃,從來都是殺饒!
隻是,手執利刃之人不同,作用也不同。
公主手執此劍,隻為保家衛國,守衛臣民。
奴隸也曾手執此劍,隻為一息尚存,苟活於世。
雖目的不同,卻並未傷害理。
“道不公,你憐昔日主人坎坷一生,才會引我來此麽?”
葉淩月輕聲的問著。
赤血劍中的翁鳴之意盡顯,似是在回應著葉淩月一般。
“是我錯了,不該對你持有偏見,此後你我一起,殺出自己的正道!”
赤血劍不再翁鳴,葉淩月手持赤血,從心底認可了這柄佩劍!
其實,還有些謎底未曾揭開。
公主死後,是誰為公主收斂屍身,以皇妃之名,將公主葬身在此。
又是誰,封印此秘境,雪藏赤血靑曜二劍?
還有那個幾千年來從未間斷過來探望公主的那個神秘人,又是誰?
還有無數的謎團都未曾解開。
但,那已經不是葉淩月所關心的了。
葉淩月隻明白赤血劍並非從一開始就是邪劍,那便夠了。
恍惚間,夜寒淵瞧見葉淩月渾身泛著光朝著自己走來。
再接下來的事情,夜寒淵就毫無印象了。
隻知道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朱雀大街的宅子裏了。
這座宅子是他曾親自布置,花費無數心血。
最後變相的送到了葉淩月的手上。
“殿下,你醒了。”
辰瞑巴巴的送上了一碗濃黑的藥。
果然!
還是熟悉的辰瞑!
還是熟悉的藥碗!
就連那令人作嘔的味道,都是令人熟悉的!
端起來,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