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再度纏綿
我笑,腮邊還掛著淚:“嗯。你呢?”
大概是看到我腮邊有淚,他緩緩蹙眉,印堂處微微隆起,問道:“別人來這種地方要麽買醉,要麽約P,你呢?”
“我都有。”我衝著他沒心沒肺地笑著,然後補了一句:“你呢?”
他定定地看了我一會兒,眼眸中的光明顯暗了暗。
然後說道:“我也是。今晚和我約吧?”
“中午不是約過了嗎?我怕太頻繁傷腎。”
“不傷心就好!”他說罷,就把我抱了起來,朝著樓上走去。
到了樓上的時候,我聽到他說:“給我找個房間!”
工作人員似乎有些為難,但是又不敢拒絕他:“江總,這裏人都滿了。”
我一怔:江總?
看來江辰希現在混得不錯啊!
“清一個房出來!”他一邊朝前走,一邊說道。
“是!”
很快,房間被清出來了。
他抱著我進了房間,用腳把門往後一踹,門就“砰”地一聲關上了。
他把我扔在沙發上,胡亂扯掉我的衣服。
一邊激烈地吻著一邊迅速攻城掠地。
那力,似乎帶著巨大的不滿,泄憤似的一次次朝我襲來……
在快將我送上雲端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來,看著我問:“你的身體就這麽需要男人嗎?”
“是……我需要!”我閉著眼睛,指甲快要掐進他的肉裏。
“寧夏,你真的經常到這來和人約?”他突然停下了動作。
他的眼中全是火氣,像是要把我瞬間給吃了似的。
“我有必要解釋這些嗎?”
他怔了一下,然後說道:“沒必要!”
說罷,他緊緊抱著我,像是要將我嵌進他的身體裏。
我現在才知道,女人並非隻是為情而性的。
比如現在的我和江辰希,他帶給我的感覺,能讓我迅速地忘掉一切.……
當他退出來的時候,隨手從桌子上拿起了一瓶人頭馬,打開蓋子,就朝著嘴裏灌。
酒水順著他的身體朝下淌,他精健的胸膛看起來更性感了。
他喝了幾口,又將酒往我嘴裏灌:“來!一醉方休!”
我被嗆得直流淚。
他不知道是醉了還是怎麽的,直接將那酒朝著我胸部倒。
弄得我渾身都是酒水。
或許是酒精的作用,他突然又把我抱住。
一個翻身,我們一起滾到了地上。
緊接著,又是一陣忘卻生死的纏綿……
那晚,我已經不記得和他做了幾次。
但是不得不說,每一次都能讓我忘乎所以。
在我累得筋疲力盡的時候,他抱著我問:“喜歡和我這樣嗎?”
我眼睛都不想睜:“喜歡。”
他又問:“除了和我做,有沒有別的?”
我笑著搖了搖頭。
他沉默了一會兒。
我補充道:“要不,我們以後就這樣吧!你就做我的身體伴侶吧!”
“俗稱炮友。”他冷笑了一聲,我能從他的冷笑聲中的聽出些諷刺的意味兒來。
但是我假裝什麽都不在意的樣子:“管他槍友還是炮友,開心就好!”
他伸手過來摸了摸我的頭:“寧夏.……”
他好像想說點什麽,卻又停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又問:“那如果以後你遇到自己喜歡的人怎麽辦?”
我緩緩睜開眼,看著他那黑瞿石般的眸子正瞧著我。
我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如果真有那麽一天,不管是誰,我們誰都不要再糾纏對方。”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還衝著他傻笑了一下。
他沒笑,繼續這樣定定地看著我。
但是我知道,我不會再愛上誰了。
愛情,已經在我是生命中死過兩次了。
我不會讓它再次複活。
沒有複活,就不會再有機會死亡。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睡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身邊沒有一個人。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喝了酒的緣故,我的腦子像是要炸開一般的疼。
我腦海裏恍惚掠過昨晚的畫麵,心中不禁有些悔意。
隱約間,我聽到衛生間有嘩嘩的流水聲,像是有人在裏麵洗澡。
本想下去看看,但疲憊的身體卻像隻死豬似的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目光透過鵝黃色的紗簾往外看。
當那景色入目時,我的心瞬間融化了。
眼前的景象真的太熟悉了。
晨曦的陽光、柔軟的沙灘、深藍的海水,以及那隨風搖擺的狐尾椰……
這裏的一草一木,也見證和承載了太多關於我和他愛過的點點滴滴。
第一次牽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
都在這海邊。
就在我對著外麵的海灘發愣的時候。
江辰希不知在什麽時候已經來到我的身邊。
“這一切,都還沒有變.……”他的聲音很低沉,像是大提琴的聲音在耳邊劃過一般。
我扭頭看他。他裹著條毛巾、光著腳出來了。
他額頭有幾縷濕漉漉的頭發雜亂無章地垂在額頭前,看起來性感而魅惑。
他這樣子,我竟然看得出了神……
他故意用手在自己臉上摸了一把:“怎麽?是不是太帥了,昨晚你才那樣欲求不滿?”
我收回目光,嗤之以鼻道:“切,沒正經!”
他勾了勾唇角,在我身邊坐下,反手席上我的胸:“都那樣了,還要怎麽正經?”
我也不矯情了,說道:“那也是!反正你長得這麽帥,我多睡幾次也不虧!”
他突然轉過身,朝著我壓了過來,捏著我的下巴問道:“會不會有一天你睡老子睡膩了?”
我想也沒想就回答道:“不會!”
“你怎麽就知道不會?”他問。
我沒有回答。
但我心裏明白,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到現在為止,我的身體隻有跟他一個人這樣負距離接觸過。
膩,是因為身邊還有別的誘惑。
而我,現在拒絕所有的誘惑,隻有他……
但是,我不會把這話告訴他。
“你怎麽把我帶來這裏了?”我問。
“難道你那麽想睡在酒吧?”他站了起來,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水珠一邊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