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今天我就成全你
我抬腳用力踢打他,雙手也抵在他前胸不讓他靠近,他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領帶捆住我的雙手綁在床頭上,我終於感到一絲絕望。
“楚皓宇我求你了,既然你不愛我就讓我走,我以後再也不纏著你了。”我顫聲的懇求,這個時候我根本不敢強硬,他是來真的。
雖然我們早就有過夫妻之實,可是我已經決定離開了,他不能這麽對我。
他困住了我,“晚了,你不是要我嗎,今天我就成全你。”
話音剛落,幹涸的身體就像被一柄利劍劈開了一樣,我再次失聲尖叫。
他不顧我的痛苦的叫聲一昧肆虐著我單薄的身軀,一波波的痛感像要把我淹沒一樣,我一點都動不了,隻能大聲的哭泣,到後來隻剩嘶啞的嗚咽。
“你給我生個孩子,我幫你保住蘇氏,這是我最後的底線,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家破人亡。我勸你還是乖乖的配合,不然你會見識到我的手段。”他動作不停,覆在我耳邊說著最無恥的話。
我完全相信他說得出做得到,眼淚決堤一樣往外流,原來眼瞎的人不是他是我,我到現在才發現,原來他和衛梓是同一種人。
楚皓宇不知饜足的一遍又一遍,每當我以為結束的時候他就會再次刷新我的認知,直到最後我受不住昏死過去,他還是不放過我。
日頭落了又升,整整三天,我都不知道自己經曆了什麽,所有的疼痛都已經麻木,渾身上下全都是他暴戾下的疼痛。
三天後他走了,我慶幸自己還活著。
站在鏡子前,看著渾身青紫的自己再次失聲痛哭,冰涼的洗手台承載著我無盡的絕望,那一刻我甚至想到死。
可是我不能,我還有愛我的爸爸媽媽,大哥不在了,他們隻有我。
對著鏡子,我突然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因為我發現即便到如今這個地步我仍然不恨他,我隻恨自己,恨自己沒出息,恨自己沒本事。
這三天,我隻在他強迫下喝了點稀粥,胃裏一陣翻滾的絞痛,我努力套上兩件衣服,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才敢下樓。
宋嬸不在,冷鍋冷灶的什麽都沒有,想起這兩天的稀粥味道,我很確定她被楚皓宇趕走了。
我用力挪動雙.腿走出去,什麽東西都沒有拿,我現在隻想離開,頭暈眼花胃也疼,走到門外時一陣暈眩傳來,終於體力不支摔倒在地上。
我再次醒來時眼前一片白色,心知自己又進了醫院。
“你醒了。”熟悉的嬌憨聲傳來,轉頭就看見了何臨西一臉心疼的站在我麵前。
她倒了一杯水喂我喝下,“你……”她的聲音欲言又止,我看著身上的病號服,知道她一定是看見了我身上的傷痕。
努力扯起一抹笑啊,“讓你見笑了。”雙眼迅速被水霧充斥,我看不清眼前的人。
她笑著安慰我,“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理解的,你要保重。你的頭還沒有徹底好,以後自己要當心一些。”
陌生的關懷讓我心裏暖暖的,由衷的和她道了一聲謝。
我掛了兩瓶點滴就離開了醫院,站在醫院大門口才發現自己無處可去。
現在這個樣子是絕對不能回我媽家,楚皓宇那裏已經不是我的家了,我該去哪?
“蘇小姐?你怎麽在這?”我看見何臨城一臉驚訝的站在對麵。
“胃不舒服過來看看。你是來接臨西的?”我疏離而有禮的和他打招呼。
他點頭,“你這是要回家?”我明顯感覺他問這句話的時候有點猶豫,想來還是送我回去那天看出了我處境的艱難。
回家,聽見這兩個字我的表情僵在臉上,我已經沒有家了,有楚皓宇的家再也不是我的家。
“是,是啊。”我勉強的說著,“何先生要是沒什麽事我先走了。”
我打了個招呼就從他身邊走開,我怕再停留一秒讓他看見我的眼淚,可是事與願違,他一下子擋在我麵前。
滿臉的淚痕被他看了個正著,“你這是怎麽了?”他疑惑的問。
我伸手去擦臉上的淚卻越來越多,“我沒事。”素昧平生,我犯不著和一個泛泛之交去訴說自己心裏的委屈。
何臨西不知什麽時候出來的,她也站在我麵前,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然後把我擁在懷裏,輕撫我的後背。
所有的委屈和悔意在她溫暖嬌嫩的懷抱裏全都湧了出來,站在熙熙攘攘的醫院門口,我不顧眾人詫異的目光嚎啕大哭起來。
一個小時後,酒店的包廂內我和他們兩個麵對麵的坐著,麵前擺著的是何臨西幫我點的適合胃痛病人喝的湯。
我有些難堪自己最不堪的一麵纖毫畢露的展現在他們兄妹麵前,“謝謝你們,我已經好了,剛才不過是有感而發,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我讓服務員拿來一瓶酒,“今天這頓飯我來請,算是為上次撞了何先生的車道歉,還有謝謝二位兩次對我的照顧。”
我倒了酒舉起杯子,“這杯酒我敬你們,謝謝兩次在醫院的照顧。”
說完,我也不管他們有沒有回應,仰頭將酒倒進嘴裏,辛辣的感覺充斥著我的喉嚨,我卻毫不在乎的繼續手裏的動作。
都說酒精能麻痹人心,是不是喝醉了就會忘掉一切愁苦?
一杯酒下腹,我的膽量就上來了,繼續舉杯,“謝謝何先生上次送我回家。”然後我飲盡了第二杯。
對麵的兄妹麵麵相覷的看著我,我衝他們嗬嗬的笑著,何臨西站起來想要阻止我,然後我看見何臨城拉著她搖頭。
他舉起手裏的杯子看著我說,“蘇小姐,我很欣賞你的性子,今天我舍命陪君子,希望你喝下這些酒明天一切都會好起來。”
我嗬嗬的笑,“我也很喜歡你們兄妹,這一杯還是我來敬你,謝謝你們陪我發泄,萍水相逢也是有緣,今天我們不醉不歸如何?”
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但我知道何臨西始終沒有喝,我和何臨城兩個人喝了整整兩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