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 終南尋藥入鬼城6
“那就走著瞧吧!”白辰昱不想再跟那西裝男子說什麽。
“那就請下車吧!”西裝男子說話間,抬起手揮了一下,汽車噶然而止,車門打開。
白辰昱眼睛閃爍,一手拉著安然一手拉著苗生道了一句,“我們走!”然後三人便走下了車。三人下車以後,車門關上,鬼公交再次的向前行駛而去,在三個人眼睜睜的看著情況下,穿過山體,消失不見。
天上的雨還沒有停,隻是比之前的小多了,雨點打在臉上,和那迎麵吹來的冷風讓人清醒了不少。
“白大哥,你不是說那公交車不到站,開不了車門的嗎?”苗生緊了緊衣領疑惑問道。
“因為剛才那人是這鬼公交的控製人!”白辰昱邊說著,邊雙手合十,冰霜泛起,在手心中凝塵一個冰球,對著麵前地方輕喝一聲,“去!”冰球落地,砰砰兩聲響,一輛冰做的馬車出現在麵前,馬車前還有兩匹冰晶馬,就如真的一般。
苗生當即瞪大了眼睛,跑到白辰昱身邊崇拜的道,“白大哥,你好厲害呀,就像變魔術一樣,呸呸呸,比變魔術厲害多了,不是,就是跟變魔術都沒法比。”
“這隻是最基本的變化術,走吧上車吧,如果走路,在這荒郊野嶺,深山老林裏,也沒有人家,也沒有車,你們走累死也走不出去!”白辰昱搖搖頭率先跳上了馬車。
安然雖然也很驚訝,可是也沒有苗生那般激動。想想這世間連冥界都存在,會個變化術,也很正常了。
“白大哥,這冰遇到水都不會化的的嗎?”
上了馬車,馬匹自己便找路奔跑起來,而馬車上,安然靠著透明的冰車車廂,看著外邊滑過的風景,而苗生則是看著那雨點落在冰做的馬車上,冰卻沒有絲毫融化的痕跡,再次瞪大了眼睛,問著白辰昱。
白辰昱笑笑,“如果寒冰獄的冰,有那麽容易化的話,也不會有這層獄的存在了!”
“寒冰獄。苗生低喃一聲,然後再次放亮了眼睛,扒著白辰昱的胳膊,眨巴眨巴眼睛道,“那白大哥你可以教我嗎?好厲害,我想學!”
白辰昱一愣,隨即搖搖頭,“這是陰間的冰,冰冷程度難以想象,而且你是人,根本無法學的。”
“這樣呀!好吧!”聽到無法學,苗生氣了的臉上有著毫不掩飾的失望,不過很快的又重新打起精神來,研究著這冰做的馬車。
雖然是冰霜幻化,可是那馬匹卻是如同活的一樣,邁步間,踏踏踏的跑的很是快。外麵的風景透過透明的車廂看到,兩邊的森林不時的閃過一縷幽森的綠色光芒。
“我們現在是要去哪?”馬車又奔跑了一陣,安然這樣問道。白辰昱望了望外邊的天才道,“先找個最近的城市落腳,明日裏再坐車去終南山!”
一開始他也不解,如果是去找藥,無論是他和司南誰去,從這裏去終南山和昆侖也不過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可是為什麽司南要讓安然去,直到這幾天回到冥界他才明白,不過至於天命之女,覺醒不覺醒的是事情,他覺得昆侖如果抓住安然,肯定也不會輕易的撒手。
而且她和大人之間,恐怕又要痛上一世吧,無論發生什麽,也不過是要看這一世的結果如何了。
看著白辰昱怔怔發呆,想要再問些什麽的安然也是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下去,然後拿出白辰昱還給自己的羌笛,仔細的看著。
“咦?安然,你這笛子好特別!!”苗生被羌笛吸引,從安然手中拿了過去,安然也不介意,“沒什麽特別的!”隻是除了這隻羌笛的神秘來曆和作用,其他的真的一點都不特別。
“哎,怎麽吹不響呀,不會是一隻啞笛吧!”不知何時,苗生把嘴湊了上去,卻是費勁全部的肺活力,都沒能把羌笛吹出個響聲來,回過神來的白辰昱失笑,邊從他手裏抽出羌笛遞給安然,邊說道,“這羌笛可不是什麽人都能吹響的,這世間能吹響的估計也隻有大人和安然了!”
“我?”被提到名字的安然一愣,隨即目光轉向羌笛,得到它這麽多年,自己好像還從來不曾吹過它,當初被逼嫁的時候,帶著它,也是因為爺爺說過的話,她還真的不曾吹過,也沒想過去吹響它。
“安然,快你吹一下?”苗生好奇的道。
安然點點頭,擦了擦笛端,然後放到了嘴邊,沒有什麽技術,隻是輕輕的朝著裏邊吹了口氣,然後就竟然傳出了一道細細清脆的笛聲,白辰昱眼中光芒一閃,然後滿是笑意,苗生瞪大了眼睛,一把奪過去想要再吹,卻被白辰昱給攔下道,“你就算吹個十天十夜,也吹不出一絲響聲來的!”
其實最驚訝的還是要數安然自己,她從來不曾吹過這隻羌笛,更不知道它的作用,又是從哪來,隻是知道初上山時,這隻笛子保護了她。
“這隻笛子究竟有什麽來曆?”安然沉默了一會,抬頭望著白辰昱問道。白辰昱笑著搖搖頭,“這個你該知道的時候,自會知道的。”
白辰昱不想說,安然也不再問,苗生也懵懂的點點頭,然後歪倒在一旁睡覺。馬車雖然說冰霜化成的,但因為白辰昱事先也有為他們兩個著想,因此馬車裏並不冷。
冰霜化成的馬車和馬,在這夜間跑在顛簸的山路上,馬車卻是履如平地。突然的安然輕笑一聲,白辰昱挑眉疑惑,“笑什麽?”
“沒什麽,隻是是想到了在電視劇裏曾經看過的馬車。”安然搖搖頭,輕笑,她剛才隻是突然的想起了,自己曾經看過的古裝電視劇裏,那些男女主被人追殺,在深夜裏乘坐著馬車,在深山老林裏逃命的場景。
白辰昱也含笑點點頭,“這可跟電視劇不一樣。”他也是看過人間的電視劇的,冥界雖是鬼獄,可也還是很先進的。
安然點頭,的確是不一樣,那是電視劇裏觸不可及的,而現在她都在經曆。心情放鬆下來的時候,便特別容易犯困,沒多久安然便也昏昏沉沉的靠著馬車冰壁睡去。白辰昱手中白光一閃,一個白色毛毯出現,起身輕輕的位安然和苗生兩人遮在了身上,然後走出了馬車,站在馬車門前車轅上,手中冰霜化作兩條細鏈衝向冰馬身體裏,冰馬仰頭嘶叫一聲,居然淩空飛起。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在這,隻要一抬頭便能夠看到,有一輛冰坐的馬車居然在天上飛,那模樣就像是聖誕老人的麋鹿車一樣。而這一幕,熟睡過去的安然和苗生都不知道。
雨漸漸停下,天邊緩緩的泛白,一縷紅光散出,太陽從海平麵躍起,在離終南山不遠外的一片密林中,一輛冰霜化成的馬車停在空地上,從透明的冰壁看得見馬車裏有著兩個人在熟睡,而在馬車上,有一白袍男子在打坐,隨著呼吸,身上泛起縷縷白芒。
安然是被太陽的光芒刺醒的,雖然說白辰昱把馬車停在的地方是樹蔭之下,可還是會有陽光從樹葉縫中照射下來,打在臉上。
安然醒來之後看到陌生的四周,下意識的搖晃醒了苗生,苗生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四周,找到在馬車頂打坐的白辰昱問道,“白大哥,這時哪呀?”
“終南山!”白辰昱收工,從那車上輕輕跳躍下來說道,看兩人下了車,手一揮馬車和馬匹都化作一攤水,很快的連水也蒸發在空氣中,像是從不曾存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