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天價爭搶
丹書！
傳說級別的丹書。
在林立的記憶裏，丹術一直都帶有濃厚的古典味道，不少武俠小說裏也都有逆天級別的靈丹毒藥出現，比如《天龍八部》裏人人聞之喪膽的悲酥清風和九轉熊蛇丸等，《射雕英雄傳》裏的九花玉露丸和通犀地龍丸等，《笑傲江湖》裏的三屍腦神丹和天香斷續膠等，《鹿鼎記》裏的天王保命丹、豹胎易筋丸和雪參丸等等，都是十分神奇的靈丹毒藥。
而現在，林立居然遇到了丹書，記載著煉丹法門的丹書。
這樣的寶貝若是錯過的話，林立會天打雷劈的。
馬老見林立的表情激動，急忙問道：“小立，你是不是動心了？如果動心的話，我們可以給你安排上好的拍賣位置。”
林立卻急問道：“馬老，能不能現在就轉讓給我們呢？”
馬老當即為難了下來。
他的秘書則代替馬老回道：“對不起，林先生，我們這本殘缺的古醫書是記錄進圖鑒的，若是隨意下架，肯定會引起別人的詬病，對我們拍賣行的形象極端不利。”
馬老隨後就接口道：“哎，如果是以前，我們肯定不會因為這麽點小事就讓你這樣的重要合作夥伴失望的。隻不過現在天光拍賣行逼得緊，我們的處境不是很樂觀，更不能給他們說哈的把柄。”
“我明白了。”
林立小有失望，想起一事，馬上追問道：“既然不能暗中下架，那給我看看總可以吧？”
“這個……”
不想馬老卻為難了。
這下林立就不多爽快，心地帶著強烈的不滿嘀咕道：“你不給我走後門，可以，但給我看看、研究一下總行了吧。不想你居然還猶豫，看來之前的話都是虛偽騙人的。”
馬老說道：“不是我不答應，而是這東西是封閉起來的，按照道理時辰不到是不能隨意拆封，這樣不吉利，有可能導致流牌。若是這樣也就罷了，問題的根源在於鑰匙在我的兒子身上。如果你真的需要，不如我們等他結束了動員會議後再來，怎麽樣？”
林立這才想起每個圈子都有一定的風俗，就比如現在這樣。
封閉起來的東西是不能隨意亂動的，不然會不吉利，不是成交價格不理想就是會流拍，其道理跟賭石界的不拜神請願就隨意開解同個道理，有相當深刻的封建迷信味道。
若是一般人也就罷了，像林立、畢寒這些新生代的賭石愛好者在分解翡翠毛料前也從沒看過日子拜過神。可問題是馬老是上兩人的人物，是深受這個思維侵蝕的老前輩，基本上要勸說他改變主意是不大可能的。
無奈的林立看了下時間，也就擺手說道：“時間不早了，不如我們繼續看下去吧。至於晚上的拍賣，我一定會到場的，還希望馬老能給個方便。”
“這個當然！”
馬老稍微鬆了一口氣。
剛才聊得好好的，突然出現這樣的事情，的確夠傷風景的。現在馬老所能做的就是盡力彌補，盡量把林立的不滿壓製下去，於是說道：“小立，這一次是我們不對，如果有什麽需要的盡管吩咐吧，隻要是能力範圍內的事情，我都會答應你的。我們甚至可以給你最高級客戶的資格。”
“最高級客戶？”
林立本不想繼續糾纏下去的，但聽這個榮譽似乎很高級的樣子，不免有些心動。
馬老說道：“我們天河拍賣行最高級的客戶不僅可以享受其他客戶的條件，還可以不帶任何資金就可以進行總額度高達5000萬元的拍賣，而且這5000萬元還是無利息的，隻要你能3個月內把拍賣金交足就可以了。”
嘶……
林立倒吸了一口涼氣。
5000萬元的無息貸款，這可是天大的手筆啊。要知道周小傑跟林立的關係不錯，那至多也就是爭取到1000萬元的無息貸款而已。一下子就翻了五倍，不得不說，馬老在林立身上下的注太重，重得林立都不好意思。
看到林立如此，馬老立即著手讓人去處理。
很快的，馬老就完成了手續，給了林立一個即使是大型上市集團老總也未必能拿到的超級榮譽。
這樣一來，林立所有的不滿都煙消雲散了。
隨後極力彌補關係的馬老引領林立繼續參觀，不僅天河拍賣行的主格局逛了一通，甚至還到戒備森嚴的儲藏室走了一轉，讓林立看到了許多在外界根本看不到的古董、藝術品，珠寶等等。
林立偷偷地施展鑒定術，MP稍微不夠就直接吞服各種補藥，一點顧忌也沒有，以極端瘋狂的速度搜刮熟悉度。
一直到大家都走累了，方才停止這個漫長的參觀過程。
“多謝馬老今日的款待！”
林立隨即提出告辭。
他現在的心潮起伏，恨不得轉戰其他的拍賣行、博物館。理由無他，就在剛才的參觀過程裏，林立的鑒定師職業從46.52%直接飛躍到55.36%。這樣的提升幅度可相當欲林立將近一個月的努力。
這麽瘋狂的速度，若是再來幾次的話，那大師境界指日可待啊。試問林立如何不激動呢。
“那老頭子就不送了。”
馬老隻能揮手道別，臨末還提醒道：“小立，今晚的包廂已安排好了，你一定要來啊。”
“一定！”
林立帶著滿麵的春風，欣慰地離開了。
當然的，他現在並不急著回家，而是朝著距離不是很遠的羊城博物館殺將過去。品嚐到甜頭，看到晉升的希望，林立自然要賣力追求。
是夜。
天河拍賣行的主拍賣廳。
林立坐在隱蔽的豪華包廂裏，俯視著主拍賣廳，嘴角帶著一絲似若有無的笑意呢喃開來：“羊城的拍賣行數量眾多，即使就單數大型的也有4、5間。如果我能去到他們的儲藏倉庫瀏覽，恐怕在一個星期內，我就能把鑒定術提升到大師境界。”
今天林立沒有回家，他跟林天成交代了一下之後就奮鬥在周邊的博物館、古玩店、典當行、畫廊裏邊，瘋狂提升著他的鑒定術。
林立這一次表現出堪稱瘋狂的激情。
他從來沒想過可以肆無忌憚、毫不保留地使用技能，可以慢慢地看著熟練度的提升，可以用近乎作弊的速度坐等境界的突破。按照目前的發展，隻要再給林立1個星期的時間，估計他就能晉升大師境界，獲得生平第一個“大師”頭銜。
林立不僅期待那虛幻的榮耀，更期待第一個大師頭銜所帶來的獎勵。當初第一個“高級”頭銜就給林立帶來超越想象的獎勵，而這一次的級別更高，難度更不可想象，獎勵自然也會讓林立大為驚喜。
總之一句話：林立很期待。
將躁動的心思強行壓下來後，林立帶著一絲惋惜拿出他臨時買來的書籍，不由自主地呢喃開來：“可惜啊，如果羊城博物館拒絕了我觀看備用展覽品的邀請。如果可以的話，我今天就不用如此奔波了。”
故宮博物館，號稱擁有百萬件珍貴的文物，不過故宮博物館也就那麽大，自然不可能將所有的文物都拿出來展覽，除了那些最為貴重，最有市場的文物外，其他的文物都是有輪換製度的。
而隻是市級博物館的羊城博物館雖然不是很出名，一直都活在同市的省博物館的陰影之下，但它所擁有的文物也是相當可觀，不可能讓小小的博物館就能盡數展覽出來。
也正是出於這個緣故，不想東奔西跑的林立提出要觀賞備用文物之時，被人毫不留情地驅逐出來，相當預備。
但林立很快就遺忘掉那些不快，呢喃道：“羊城博物館可不是天河拍賣行，那裏也沒有尊敬的馬老，若沒關係想要進去還真是笑話。不過有許老師、周小傑等人的麵子在，估計進去不是什麽問題。”
僅僅思緒一下，林立就有解決的辦法。
為了提升鑒定術，林立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了。連之前都不怎麽喜歡的走後門、欠人情等途徑也選擇了上去。
“咦，開始了！”
林立眼角瞄到拍賣師徐徐走上主持台，也就把心神轉回來。不過他的心神卻不是在拍賣會，而是他手中的書。
那殘缺的丹書排在比較靠後的位置，沒那麽早出現。而對其他的東西，林立實在不怎麽關注，與其浪費時間，還不如乘機多看點書，提升“讀書寫字”的熟練度呢。
時間就如此簡單地被揮霍掉。
不過當拍賣師把林立想要的目標宣布開來之後，林立也終於回了神：“接下來請大家欣賞這本殘缺的古醫書。”
隨後才做簡單的介紹：“雖然此醫書沒有確切的來源，作者也是無名氏，可是經過碳14的鑒定，說明它是明末清朝初時期的作品。而且它的字體側鋒取態，鋪毫著力，氣魄宏大，是為難得一見的字，很有可能是古代名家之作。”
或許是拍賣師喊累了，也或許是他覺得這本古醫書殘缺得有點過分，幾乎沒有一頁是完整的，所以宣傳的力度並不是很足，略顯簡單。
可就當他宣布底價之時，一個瘋狂的價格出現了：
2000萬！
林立驚得悠然站了起來。
馬老也是驚得把手中的資料掉到地上，而整個主拍賣廳也都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