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五章
“就算你、。。。就算你問我。”西霏先是看了看左冷慈，然後又看了看一臉殺氣的張無悔，尤其是他微微抬起的左手，眼皮都跟著抖了幾下，慌張的大聲說道：“我不知道，這個我真不知道啊！！雖然劉三門確實知道很多秘密，但是這種對七絕盟來說根本不算事！每個門派都有識時務。。。都有叛徒，見怪不怪了，況且我和左冷慈都不是一起的，若不是今天，我之前都不知道她這個人的！！”
“但是，，，，但是。。。。”西霏看著在張無悔身邊環繞這的拇指長刻刀，別看這小東西看著小巧玲瓏，但是那可是件大殺器！！西霏知道她沒有說出張無悔想知道的，繼續說道：“但是那個，那個天仙忘憂丹，確實是有這東西的！此物來曆，連劉三門都不知道，據他推測應該是中原門派流傳出來的！”
西霏看張無悔停下了動作，提起來的新也終於放下去了一點點，她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繼續說道：“這東西可玄乎了，當初為了這丹藥，不少本來無意加入七絕盟的修士，都被打動了，我其實當時除了不想影響自己的生意之外，投靠七絕盟也是出於這個目的，但是等我侍候劉三門的時候，他才和我說了真相，這天仙忘憂丹！名字雖然好聽，但是實際上確實一種以自身的潛能和壽命為代價，強行交換境界的法子，而且最多隻能維持五年，然後就是神仙難救！會瞬間衰老，死亡，所以這丹藥，不是什麽好東西！！”
“她說的可是真的？”張無悔回頭看著一臉落寞的左冷慈，淡淡的問道。
“是的，我一開始就知道這丹藥的作用。”左冷慈輕聲說道：“但是我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了。”
“為什麽？”張無悔和寒玉交換了一下眼神，寒玉一揮手，將施加在左冷慈身上的靈氣禁製解除，“既然你知道危害，何必如此？”
“你可知道我分水樓的秘密？”左冷慈反問道。
“是那個寶塔？”張無悔回想起多年之前，他曾經在分水樓看到的異象，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他之後又幾次登上過分水樓，但是隨著他實力越高，反而越發看不見那奇怪的異象，而且當初感知到的屬於修士們鍛造物的那種波動，也根本沒有再出現過，讓他都是十分疑惑。
“是的，我一開始就知道這丹藥的作用。”左冷慈輕聲說道：“但是我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了。”
“為什麽？”張無悔和寒玉交換了一下眼神，寒玉一揮手，將施加在左冷慈身上的靈氣禁製解除，“既然你知道危害，何必如此？”
“你可知道我分水樓的秘密？”左冷慈反問道。
“是那個寶塔？”張無悔回想起多年之前，他曾經在分水樓看到的異象，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他之後又幾次登上過分水樓，但是隨著他實力越高，反而越發看不見那奇怪的異象，而且當初感知到的屬於修士們鍛造物的那種波動，也根本沒有再出現過，讓他都是十分疑惑。
“正是。”左冷慈抬頭看了張無悔一眼，“沒想到還真有除了樓主我們三人之外，還能知道此事的人。”
“於是，那古怪的寶塔怎麽了？”張無悔摸了摸下巴，既然已經得到了左冷慈的認同，他反而能想到很多事情，“應該是這樣的吧，那寶塔是很久之前某人用來當做壓勝的陣眼之物，”配合上翻龍江之下的陣法，是為了鎮壓什麽東西？”
“翻龍江，本來並沒有此江的。”左冷慈抬起頭，仿佛想起了從前，“傳聞五千年之前，大雷國北方一條水龍地脈，化出靈智，卻不甘於隱匿於底下，卷起所有水汽，衝入大雷國中腹，一時之間洪水滔天，百姓生靈塗炭，苦不堪言，奈何此物乃是天地孕育所化，尋常修士拿它束手無策，最後還是一個神秘的修士，以一身壽元為代價，強行壓下了此物，最終坐化於此，而我們分水樓也因此而生，隻是我們這些後輩的天賦不好，實力反而越來越差，隻夠維持陣法，卻無法解決那被鎮壓的水龍地脈。”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左冷慈突然麵色焦急，“以前有陣法維持，那地脈尚能沉睡，隻是逸散出些許靈氣，在翻龍江之中結成水晶石和冰晶石，但是現在師姐太倔，就是不願相七絕盟投誠！現在除了她之外，隻有我和師妹，也就是副門主知道封印維持之法，奈何我真氣反因天仙忘憂丹變質，已經無法再維持封印，而師妹更是不知所蹤，再這樣下去，封印。。。。”
“還是有點沒太明白你到底在說啥。”寒玉此時突然插話，“你是想說你們分水樓下鎮著一條龍脈化形的龍？”
“是的，封印現在岌岌可危！我再不找到傳人，封印就撐不住了！到時候大雷國又要。。。”
“可是我沒感受到啊？”寒玉抵住了自己的下巴，有些奇怪的說道：“你們的封印我和焱心當初確實感受到過，但是沒啥意思，我們也沒在意，至於你們說的那個龍脈，我和焱心當時確實感受到了一點點痕跡，但是沒明白是什麽，畢竟我們沒有探查到，現在看來就是龍脈的化形啊。。。。那你不用擔心。”
“什麽叫不用擔心，你這小姑娘在說什麽，那可是百萬生靈的死活。。。”
“因為它根本就不在了嘛。”寒玉對左冷慈的話絲毫不在意，繼續自顧自的說道：“要不然就是那龍脈早就從你們的封印裏麵溜走了，畢竟你自己都說了，你們的天賦是一輩不如一輩，封印還能一直困得住它不成？二來就是你們是不是有什麽誤解？天地孕育之物也是有壽命的，雖然長短不一而足，但是遠比你們人族和妖族更加嚴苛，根本沒有續命的法子，到了壽元耗盡之時，就會死。”
“什。。。。”左冷慈被寒玉說的啞口無言，愣在了原地。
“。。。。”張無悔此時都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甚至能感受到左冷慈的絕望，為了維持封印不惜背叛師門，忍受謾罵，消耗真元，隻為了能夠維護一方百姓，不得不多分水樓雖然女子眾多，但是真論起擔當，又有多少男人能夠比得起？！但是最讓人絕望和悲哀的，就是她們不知道已經做了多少年的無用功，明明那龍脈多半已經是壽元耗盡，甚至連靈氣都基本逸散幹淨了，讓寒玉和焱心都沒能抓住蛛絲馬跡，而她們還傻傻的以維持封印為己任，兢兢業業，不擇手段。
“因為它根本就不在了嘛。”寒玉對左冷慈的話絲毫不在意，繼續自顧自的說道：“要不然就是那龍脈早就從你們的封印裏麵溜走了，畢竟你自己都說了，你們的天賦是一輩不如一輩，封印還能一直困得住它不成？二來就是你們是不是有什麽誤解？天地孕育之物也是有壽命的，雖然長短不一而足，但是遠比你們人族和妖族更加嚴苛，根本沒有續命的法子，到了壽元耗盡之時，就會死。”
“什。。。。”左冷慈被寒玉說的啞口無言，愣在了原地。
“。。。。”張無悔此時都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甚至能感受到左冷慈的絕望，為了維持封印不惜背叛師門，忍受謾罵，消耗真元，隻為了能夠維護一方百姓，不得不多分水樓雖然女子眾多，但是真論起擔當，又有多少男人能夠比得起？！但是最讓人絕望和悲哀的，就是她們不知道已經做了多少年的無用功，明明那龍脈多半已經是壽元耗盡，甚至連靈氣都基本逸散幹淨了，讓寒玉和焱心都沒能抓住蛛絲馬跡，而她們還傻傻的以維持封印為己任，兢兢業業，不擇手段。
“那我們。。。到底是為了。。。。什麽。。。”百年沒流過淚的左冷慈，道心崩碎了，有些絕望的看著天空，“那我們到底是為了什麽！！師姐，為了什麽啊！！”
“噗！”左冷慈突然吐出一口鮮血，和尋常鮮血不同，那鮮血居然是黑色的，而她的頭發迅速變為白色，整個人精氣神以一個極快的速度消失，等到張無悔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的時候，她已經從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變成了一個垂垂老矣的老人，甚至連瞳孔都隱隱有散開的趨勢。
“張。。。無悔。。。”左冷慈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疲憊和蒼老，抬起一隻手，被張無悔輕輕握住。
“我在，您說。”張無悔表情溫柔，小聲的說道。
“靈。。。落。。。”
“您放心，隻要我活著，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靈落！”張無悔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就。。。好。”張無悔感覺到左冷慈的力氣都在慢慢消失，用力的握緊了左冷慈的手。
“還有。。。師妹。。。應該。。。還。。活著，就。。。交給你。。。了。”
張無悔輕輕的幫左冷慈合上雙眼，平放在地上，“您放心，我一定會找回副樓主的，無論要我付出什麽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