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 正果
“嗯。。。睡覺。。。”劉然大著舌頭搖搖晃晃的想要去扶江洋,結果自己差點跌倒,而張若歌起身想要幫忙卻被劉然回收拒絕了,“你別過來,小心。。。小心我傷到你。”
有傷在身的張若歌也確實不敢太過靠近搖搖晃晃的劉然,隻能看著他連扶帶摔的將小江拖進了二號房。
“我們也回去休息吧。”趙瀧雨雖然是四人中喝的最少的,但是依舊是四杯喝下去,此時在燈光的反射下,臉色紅潤,眼神也十分的嫵媚,看的本就有點意識渙散的張若歌一時之間呆了。
“呆子!”趙瀧雨看著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張若歌,一時之間竟然也產生了害羞的情緒,白了一眼張若歌,不再理會張若歌,轉身走進了一號房之中。
“。。。”張若歌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此時更是覺得全身微微有些發熱,果然酒壯慫人膽,狠狠的抽了自己兩巴掌,將要在自己心裏成型的想法狠狠的掐斷,才走進了房間裏。
“嗯?”結果張若歌沒有想到的是,剛剛走進房間,自己就被躲在門後的趙瀧雨偷襲了,喝多了的他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趙瀧雨柔軟的嘴唇已經印在了他的嘴唇上,俏皮的舌頭更是已經衝了進來,張若歌隻覺得大腦已經徹底的當機了,不知道怎麽思考的他隻是盲目的順應著趙瀧雨的動作,直到幾分鍾後趙瀧雨慢慢的離開張若歌,張若歌才終於能取回一些意識。
“呆子,吻技太差了。”趙瀧雨在黑暗中緋紅著臉,看著一動不動的張若歌說到。
“你在考驗一隻第一次吃肉的狼的意誌力。”張若歌好不容易取回自己的意識,咬著牙向後退了一步,“如果我愛上了活著,就會怕死了。”
“怕死難道不好嗎?”趙瀧雨的眼睛在黑暗中盯著張若歌,她無法理解張若歌為什麽執拗的那麽在意怕不怕死的問題。
“我昨天有可能就已經不再是一個正常人了,雖然我在之前就有些病態,”張若歌輕輕的用手按住自己傷口的位置,咬了咬牙,“但是昨天,我在受傷之後發狠的那一擊,將整把匕首捅入了別人的胸口,在現在這種條件下,我很有可能已經殺人了,如果再次遇到那一些人,非常有可能就是不死不休的場麵,如果心中不再病態、執拗,我可能就下不了狠心殺人了。”
“既然你也知道和我在一起是緩解甚至治愈你心中扭曲的方法,我就更不能放過你了。”趙瀧雨向前走了一步說到,“不敢殺人?我喜歡的人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殺人當然沒錯,誰會放著活的路不走選擇走必死的路那?但是如果是為了他們搶了你的水而和他們不死不休,那就真的是會讓我擔心和傷心了,他們雖然有錯,但是不值得你去和他們拚命。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沒有資源是吧,我們雖然是沒有經曆過任何苦難的人,但是我們不是吃不了苦的廢物,你不要總想著我們吃不飽、穿不暖的問題,就算要挨餓,也是大家一起挨餓!!我們沒你是不能活,但是我們不想做你的負擔!不想做你給自己去拚命的一個理由。”
“我。。。。”張若歌還想說什麽,但是趙瀧雨已經又上前一步,幾乎和張若歌臉貼臉。
張若歌還沒有將自己想說的話說完,趙瀧雨的唇就再一次印了上來,努力保持著自己意識清醒的張若歌,這一次徹底在酒精和趙瀧雨的雙重重擊之下迷失了自己。
“頭疼。。。”張若歌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隻覺得頭疼欲裂,四杯烈酒加上一杯低度白蘭地,不吃任何東西光喝,這勁頭還是大的張若歌無法承受的, 隨著頭疼的感覺稍稍緩和,張若歌接下來感覺到的是溫暖,非一般的溫暖。
“瀧雨又鑽到我的被窩來了嗎?”張若歌頭疼的感覺尚未消失,隻是憑借著下意識判斷著,然後他的腦海中就突然閃過自己還印象深刻的那一幕,自己在坦白有可能殺人了之後,趙瀧雨嗬斥了自己並且吻了上來,然後自己就對後麵的事情有些模糊。
“嗯嗯。”張若歌聽到趙瀧雨小聲的夢嗔,頭疼的感覺更進一步的消退,他馬上就意識到了不對,這種溫暖的感覺不像是以往兩人都穿著毛衣相擁而臥時那種兩人的體溫給同一個被窩加溫的溫暖感,這是張若歌現在都能直接的感受到來自身邊的趙瀧雨身上散發著的溫度,手指微微移動,張若歌的手就在趙瀧雨的香肩上劃過,這再一次讓張若歌確認了,身邊的趙瀧雨真的和自己預想的一樣。
“發生了什麽?!”張若歌驚慌又迷茫,仔細的感受了一下自己,張若歌也確認自己也是什麽都沒穿,這更讓張若歌一個頭兩個大,他一動不敢動,不敢驚醒還在沉睡的趙瀧雨,自己努力的回想著昨晚之後的事情,盡管頭疼欲裂,但是他還是模模糊糊的想起了自己片段,比如自己將趙瀧雨按倒在床上,還有趙瀧雨壓低了的喘息聲,自己達到頂峰時候的低吼,三次的劇烈運動,這些都慢慢的浮現在了張若歌的腦袋中。
“這些都是。。。我做的?”張若歌的大腦又當機了,昨晚到最後,徹底理智掉線的他居然做出了這種事情,讓張若歌到現在直接無法直視自己了,一直都是恪守和女生保持距離,除了幫助別人之外,真正意義上連手都沒有牽過的自己?張若歌再一次感受著身邊那如綢緞般的觸感和溫暖,更加的慌張了起來。
“別鬧了。”趙瀧雨在睡夢中醒來,張若歌不斷的顫抖和移動手臂終於是吵醒了她,“昨晚鬧了那麽久還沒鬧夠啊。”
感覺著趙瀧雨又用力的向著自己的懷裏靠了靠,張若歌更加的慌張了起來,整個人甚至有些結巴了。
“那那那那,些,都是,都是我昨晚做的嗎?”張若歌第一次覺得自己居然不敢麵對現實,他在趙瀧雨有第一任男朋友的時候沒有慌張過,在趙瀧雨拒絕自己的表白的時候沒有慌張過,在薑慧筌死的時候沒有慌張過,在自己被人持刀威脅的時候沒有慌張過,但是現在,他居然慌張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嗯?!”還想賴一會床的趙瀧雨此時聽見張若歌的話,從被窩中鑽了出來,盡管外麵的寒冷讓她打了個哆嗦,但是她還是瞪大自己的眼睛看著張若歌說到:“難道你還想直接提褲子走人不成?!”
雖然昏暗,但是張若歌還是能隱約看到趙瀧雨潔白的上半身此時就這樣露出被窩,更加的慌張了起來:“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沒有啊,我不是,不是那個意思!!”
“噗。”剛剛還對張若歌怒目而視的趙瀧雨看著慌張到結巴的張若歌,也是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一下子又鑽回了被窩,“逗你玩的,諒你也沒有這個膽子。”
“。。。。”張若歌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全身僵硬的像是一塊木頭,一動都不敢動。
“呆子。”趙瀧雨感受著僵硬的張若歌,輕輕的嗔怪了一句,“昨晚怎麽能那麽虎虎生風的?”
“酒。。。酒壯慫人膽吧。”張若歌結結巴巴的回答到,不過這純屬是平時吐槽劉然和江洋養成習慣的下意識行為。
“哼~”趙瀧雨輕輕的哼了一聲,然後突然翻身將張若歌壓在了身下,身高要比張若歌高一些的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女王一般,帶著點點壞笑看著張若歌,“那再壯一次膽我看看。”
“。。。。。然哥他們應該醒了。”張若歌根本不敢看趙瀧雨,隻能講視線飄到其他的地方,“而且昨晚好像太瘋了,我的左臂傷口裂開了。”
“那就隻好交給我了。”趙瀧雨壞笑了一下,低身親吻了一下張若歌。
“哦哦哦哦,終於出來了!”張若歌此時先一步穿戴整齊,出門就看見江洋正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表情不自然的關上房門,剛剛又和自己風雨了一番的趙瀧雨現在正在賴床不想起。
“你再調侃我小心我打死你。”張若歌看著壞笑著還想說什麽的江洋,惱羞成怒的說到。
“好好好,你現在有了老婆了都要打死兄弟了,唉~我的命怎麽這麽苦啊~~~~”江洋假裝哭泣的說到,而旁邊的劉然也終於憋不住,噗嗤的一下子樂了出來,江洋娘裏娘氣的樣子實在是讓劉然憋不住了。
“看來我真的要打死你了。”張若歌冷著臉麵無表情的靠近江洋,摟住他的脖子開始不斷的用手指鑽他的太陽穴。
“啊啊啊 ,疼疼疼疼!”江洋大叫著,而劉然也跟著沒心沒肺的笑著,一切都仿佛回到了那個和平的、無憂無慮的日子。
“若歌,注意你的手。”此時趙瀧雨也已經從房間中出來了,即使燈光沒有那麽強烈,趙瀧雨臉上尚未退卻的紅潤依舊那麽顯眼,配合著她公認的校花級別的容貌,真的是當得起風景如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