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
“那我哪知道？”寒玉有點無聊的說道：“那道氣息太恐怖了，而且詭異難測，連我都追不到任何痕跡，你問我我也。。。”
“。。。”張無悔有些無奈，也是有些疑惑，這件事情怎麽看都透著一股陰謀和蹊蹺的氣息，但是張無悔卻根本捕捉不到痕跡。
“我告訴你，那人要是想要殺你我，絕對你我根本意識不到。”寒玉歎息一聲，“所以當時那人應該隻是故意泄露氣息給我，就是為了讓我注意到這本古怪的東西。”
“可是，他又是怎麽知道。。。”張無悔感覺自己的腦袋都有些大，看著手裏的打鐵全冊，根本就不用看，他都知道這是打鐵，如假包換的打鐵，上麵的血煉氣息太過熟悉，根本不需要翻閱，每一個字句就自己衝進了張無悔的腦海之中，而且在不斷的生根發芽，根本不需要張無悔記憶，所有的文字就像是他腦子中的一部分，隻要他的意識掃過，就能看到所有的文字。
“小子！你怎麽才來！！”張無悔正在逐字逐句的感受打鐵的奧妙，一個突兀的沉穩聲音突然響起，甚至寒玉都聽到了，炸毛了一般盯著張無悔手中的打鐵。
“你。。。什麽東西？！！！！！！”張無悔看著自己手中的打鐵真本突然裂開一個口子，像是嘴一般上下蠕動，嚇的張無悔直接將那東西丟了出去。
“你小子幹嘛那麽激動？”打鐵（暫定）聲音冷漠的繼續上下閉合這封麵，速度絲毫不遜色於正在禦空飛行的張無悔和寒玉，盡管寒玉尖叫著改變方向，依然不能甩開那本古怪的書。
“您。。。是？”張無悔咽了一口口水，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實在是連寒玉都有些害怕，並不是單單因為那本書說話的方式格外詭異和低沉，而且它一開口，那種濃重的威壓感，張無悔都頭皮發麻，寒玉更是像是炸毛的小貓一般，死死的盯著打鐵不敢放鬆。
“不對啊。”那打鐵表現出了明顯的困惑，冷冷的打量著張無悔，“我不是把完整的功法給你娘親了嗎？為何你對我如此陌生？為何你會害怕？”
“你。。。。你認識我母親？！！”張無悔怒吼一聲，一把抓住打鐵，嘶吼著問道。
“別激動別激動。”打鐵輕輕一晃，張無悔的手掌瞬間鮮血淋淋，刺骨的疼痛讓他不得不鬆開了手。
“哦？血玄鐵體中期？小子，你現在才三十不到，比他預測的時間要快很多很多嘛？”打鐵環繞張無悔飛了一周，猛地化為一柄刻刀，直接貫穿了張無悔的胸口，寒玉和張無悔根本就沒能做出任何反應，打鐵的攻擊悄無聲息而且速度極快，破壞力更合強的驚人，張無悔的體魄現在即使是承受元嬰境修士的全力攻擊，也頂多是受些內傷，骨骼皮膚之堅硬，絕非尋常龍門境修士可比，尤其是四肢，堅硬程度更上一層樓。
“鍛銀體和鍛金體的底子打得都不錯。”打鐵重新變為書本模樣，沾染了張無悔的鮮血慢慢被它吸收進去，“嗯。。。。這是至陰之體的味道。。。嗯？天仙雪蓮？還有熾火蓮？喂喂喂，你小子的運氣也太好了吧？”
“。。。。”對於瞬間就把自己知根知底的打鐵，連張無悔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寒玉更是全身緊繃，但是她知道自己肯定戰勝不了那本怪書。
“算了，不逗你們了。”打鐵突然換上另一副語氣，聲音好似一個頑皮的孩子，而它漸漸幻化，居然成了一個老嫗模樣，“唉，現在隻能幻化為這種形態了嗎？”
“小子，你叫什麽？”打鐵站在寒玉的飛劍劍尖之上，笑著問道。
“晚輩張無悔。”
不知道打鐵什麽路數，張無悔隻能抱拳硬著頭皮回答到。
“嗯嗯，名字還不錯。”老嫗笑著點點頭，“鍛鐵體和鍛銅體雖然修煉的稀碎，但是這也在所難免，任誰修煉打鐵，都是這個樣子的，即使是他，這兩境界錘煉的也像是紙糊的，你還比他強點，勉強算是兩層紙糊的。”
“。。。。”
“行了，別那麽拘謹，我能保持意識的時間有限，想問什麽就問吧。”老嫗一瞬間跨到張無悔麵前，仔細端詳著：“嗯，倒是沒他好看，不過也算是個耐看的，將天山雪蓮幻化為的人形都騙到手了，看來你小子的桃花運比起他來也不差。”
“那個。。。首先你是？”張無悔結結巴巴的問出第一個問題。
“嗯，其實他也沒給我具體留下個名字，這麽多年我也沒在意過這個問題。”老嫗摸了摸手中拐杖，“不然你就叫我九一就行，你就這麽叫我吧。”
“九一祖師？”
“小子嘴還挺甜。”老嫗微微一笑，“行了，我知道你接下來要問什麽，看你的樣子，你母親當時也沒告訴你你師父名諱，你也就這麽稀裏糊塗的自己修煉到血玄鐵體，也算不錯了。”
“至於你師父。。。”老嫗話鋒一轉，“等你該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你是不是以為我會這麽說？那你可就想錯了，我早就告訴過你娘親他的名號，而且當時大墓初開，稍微有點背景和腦子的人，都猜到是誰的墓現世了，你母親隻是不想告訴你罷了，現在看來倒也不算什麽壞事，你誤打誤撞之下，練的也挺好，這或許就是天道的有趣之處。”
“哦，說跑題了，你師父，乃是萬年之前的半帝境界，而且是東玄最為特殊、最為古怪的東玄半帝第十人——亦正邪！”
“半帝？！！！”
“第十人？！！”
聽到張無悔和寒玉不同的驚呼，老嫗也是露出了滿足的微笑，“是的，你們沒有聽錯，張無悔的師父，正是整個東玄和北荒都從未出現過的第十位半帝境界！帝號——極武。”
“不可能！”寒玉麵色激動的嗬斥道：“雖然我當時還未誕生靈智，但是天地規矩我還是知道的，一片大陸之上，受天道約束，隻存在九把半帝交椅，一人離開，後麵的人才有資格部位，怎麽可能有人超越天道規則自己給自己一把椅子？！！”
“對於工匠而言，給自己打造一把椅子很困難嗎？”老嫗絲毫不為所動的反問道，“再說了，天道規矩，你覺得要是天道規矩真的如此嚴苛，他和張無悔還能活下來？九陽絕脈千萬種無一，但是他和張無悔不是還都活的好好的？”
“可是。。。可是。。。”
“沒什麽可是的。”九一師祖輕輕搖頭，“再說了，你見過失去主人之後，還能自在行動，隻要想殺你們兩個，隻是彈指一揮間的武器？”
“那我哪知道？”寒玉有點無聊的說道：“那道氣息太恐怖了，而且詭異難測，連我都追不到任何痕跡，你問我我也。。。”
“。。。”張無悔有些無奈，也是有些疑惑，這件事情怎麽看都透著一股陰謀和蹊蹺的氣息，但是張無悔卻根本捕捉不到痕跡。
“我告訴你，那人要是想要殺你我，絕對你我根本意識不到。”寒玉歎息一聲，“所以當時那人應該隻是故意泄露氣息給我，就是為了讓我注意到這本古怪的東西。”
“可是，他又是怎麽知道。。。”張無悔感覺自己的腦袋都有些大，看著手裏的打鐵全冊，根本就不用看，他都知道這是打鐵，如假包換的打鐵，上麵的血煉氣息太過熟悉，根本不需要翻閱，每一個字句就自己衝進了張無悔的腦海之中，而且在不斷的生根發芽，根本不需要張無悔記憶，所有的文字就像是他腦子中的一部分，隻要他的意識掃過，就能看到所有的文字。
“小子！你怎麽才來！！”張無悔正在逐字逐句的感受打鐵的奧妙，一個突兀的沉穩聲音突然響起，甚至寒玉都聽到了，炸毛了一般盯著張無悔手中的打鐵。
“你。。。什麽東西？！！！！！！”張無悔看著自己手中的打鐵真本突然裂開一個口子，像是嘴一般上下蠕動，嚇的張無悔直接將那東西丟了出去。
“你小子幹嘛那麽激動？”打鐵（暫定）聲音冷漠的繼續上下閉合這封麵，速度絲毫不遜色於正在禦空飛行的張無悔和寒玉，盡管寒玉尖叫著改變方向，依然不能甩開那本古怪的書。
“您。。。是？”張無悔咽了一口口水，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實在是連寒玉都有些害怕，並不是單單因為那本書說話的方式格外詭異和低沉，而且它一開口，那種濃重的威壓感，張無悔都頭皮發麻，寒玉更是像是炸毛的小貓一般，死死的盯著打鐵不敢放鬆。
“不對啊。”那打鐵表現出了明顯的困惑，冷冷的打量著張無悔，“我不是把完整的功法給你娘親了嗎？為何你對我如此陌生？為何你會害怕？”
“你。。。。你認識我母親？！！”張無悔怒吼一聲，一把抓住打鐵，嘶吼著問道。
“別激動別激動。”打鐵輕輕一晃，張無悔的手掌瞬間鮮血淋淋，刺骨的疼痛讓他不得不鬆開了手。
“哦？血玄鐵體中期？小子，你現在才三十不到，比他預測的時間要快很多很多嘛？”打鐵環繞張無悔飛了一周，猛地化為一柄刻刀，直接貫穿了張無悔的胸口，寒玉和張無悔根本就沒能做出任何反應，打鐵的攻擊悄無聲息而且速度極快，破壞力更合強的驚人，張無悔的體魄現在即使是承受元嬰境修士的全力攻擊，也頂多是受些內傷，骨骼皮膚之堅硬，絕非尋常龍門境修士可比，尤其是四肢，堅硬程度更上一層樓。
“鍛銀體和鍛金體的底子打得都不錯。”打鐵重新變為書本模樣，沾染了張無悔的鮮血慢慢被它吸收進去，“嗯。。。。這是至陰之體的味道。。。嗯？天仙雪蓮？還有熾火蓮？喂喂喂，你小子的運氣也太好了吧？”
“。。。。”對於瞬間就把自己知根知底的打鐵，連張無悔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寒玉更是全身緊繃，但是她知道自己肯定戰勝不了那本怪書。
“算了，不逗你們了。”打鐵突然換上另一副語氣，聲音好似一個頑皮的孩子，而它漸漸幻化，居然成了一個老嫗模樣，“唉，現在隻能幻化為這種形態了嗎？”
“小子，你叫什麽？”打鐵站在寒玉的飛劍劍尖之上，笑著問道。
“晚輩張無悔。”
不知道打鐵什麽路數，張無悔隻能抱拳硬著頭皮回答到。
“嗯嗯，名字還不錯。”老嫗笑著點點頭，“鍛鐵體和鍛銅體雖然修煉的稀碎，但是這也在所難免，任誰修煉打鐵，都是這個樣子的，即使是他，這兩境界錘煉的也像是紙糊的，你還比他強點，勉強算是兩層紙糊的。”
“。。。。”
“行了，別那麽拘謹，我能保持意識的時間有限，想問什麽就問吧。”老嫗一瞬間跨到張無悔麵前，仔細端詳著：“嗯，倒是沒他好看，不過也算是個耐看的，將天山雪蓮幻化為的人形都騙到手了，看來你小子的桃花運比起他來也不差。”
“那個。。。首先你是？”張無悔結結巴巴的問出第一個問題。
“嗯，其實他也沒給我具體留下個名字，這麽多年我也沒在意過這個問題。”老嫗摸了摸手中拐杖，“不然你就叫我九一就行，你就這麽叫我吧。”
“九一祖師？”
“小子嘴還挺甜。”老嫗微微一笑，“行了，我知道你接下來要問什麽，看你的樣子，你母親當時也沒告訴你你師父名諱，你也就這麽稀裏糊塗的自己修煉到血玄鐵體，也算不錯了。”
“至於你師父。。。”老嫗話鋒一轉，“等你該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你是不是以為我會這麽說？那你可就想錯了，我早就告訴過你娘親他的名號，而且當時大墓初開，稍微有點背景和腦子的人，都猜到是誰的墓現世了，你母親隻是不想告訴你罷了，現在看來倒也不算什麽壞事，你誤打誤撞之下，練的也挺好，這或許就是天道的有趣之處。”
“哦，說跑題了，你師父，乃是萬年之前的半帝境界，而且是東玄最為特殊、最為古怪的東玄半帝第十人——亦正邪！”
“半帝？！！！”
“第十人？！！”
聽到張無悔和寒玉不同的驚呼，老嫗也是露出了滿足的微笑，“是的，你們沒有聽錯，張無悔的師父，正是整個東玄和北荒都從未出現過的第十位半帝境界！帝號——極武。”
“不可能！”寒玉麵色激動的嗬斥道：“雖然我當時還未誕生靈智，但是天地規矩我還是知道的，一片大陸之上，受天道約束，隻存在九把半帝交椅，一人離開，後麵的人才有資格部位，怎麽可能有人超越天道規則自己給自己一把椅子？！！”
“對於工匠而言，給自己打造一把椅子很困難嗎？”老嫗絲毫不為所動的反問道，“再說了，天道規矩，你覺得要是天道規矩真的如此嚴苛，他和張無悔還能活下來？九陽絕脈千萬種無一，但是他和張無悔不是還都活的好好的？”
“可是。。。可是。。。”
“沒什麽可是的。”九一師祖輕輕搖頭，“再說了，你見過失去主人之後，還能自在行動，隻要想殺你們兩個，隻是彈指一揮間的武器？”
“話說，九一師祖，我也能最後做出像您一樣。。。”
“行了，都不用那麽拘謹，出來我瞧瞧。”老嫗隻是一句話，張無悔就發現自己的本命物——青梅竹馬相宜皓然白首不受他自己控製的環繞在他周圍，而老嫗一件一件看去，欣慰的點點頭，“每一件都是融合了其他願意為你獻出生命之人的三魂七魄碎片，嘖嘖嘖，看起來你可比極武罪惡深重的多啊。”
“不過像是我這樣的，你就別想了。”九一一揮手，張無悔再次取得了自己和本命物之間的聯係，“我之所以給自己取名叫做九一，就是因為亦正邪也就是你師父，在大限將至的時候，為了確保自己的傳人最起碼能夠知道自己該做什麽，而且不會太早就夭折，將他的五位妻子——也就是他的五件化形半帝器和四件未化形的半帝器融為一爐，最終才造就了我這麽一個古怪存在，而他早打造我這件平時最得意作品之後，終於油盡燈枯，從給自己建造的大墓之中離世。”
“九一師祖。。。。”張無悔覺得自己的世界要裂開了，“你是九件半帝器融合錘煉而成的？！！！！！”
“小子，別大驚小怪的。”老嫗無奈的歎息一聲，“你要是知道你師父當年多麽驚為天人，各種奇思妙想當真是前無古人，你就知道你今天你的驚訝，根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