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互相牽製
因為張無悔挑釁過度,導致那樊書宣氣急敗壞,和張無悔打賭,不用動手也能讓張無悔乖乖認輸,最近每天悶頭打鐵確實也累了,他也發現自己現在每隔一段時間不被人揍好像全身就會皺皺巴巴的,不舒服,這樊書宣雖然是個空殼子的元嬰境,那也是元嬰,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真要動起手來,打張無悔還是很輕鬆的。
然後張無悔就後悔了,那樊書宣好似不知廉恥是何物,直接褪下一身衣物,纏上了張無悔,盡管張無悔在不斷的閃躲,但是真論起身法速度,他確實輸給元嬰境修士幾分,加上他其實才是渡船之上最不敢動手的一個,別人可以破罐子破摔,他張無悔可沒這個本事,畢竟還有人等著自己回去。
“張公子,你真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怪物了。”被人元嬰境修士來個反向的霸王硬上弓,張無悔也是臉上不甚好看,不過所幸就算是這盡歡門的斷頭功法,依然吸不幹張無悔一身陽氣,畢竟是九陽絕脈,別說吸幹榨光了,兩人僅僅纏綿了兩個時辰,那樊書宣一身陰氣就被張無悔壓製的死死的,最後張無悔更是報複心起,反而將元嬰境的樊書宣玩的精疲力竭昏迷過去。
接過斐逐月遞來的濕毛巾,張無悔也是無奈的擦了擦身子,雖然斐逐月不經人事,不過見還是見過的,以前就經常侍奉在師傅和師姐們身邊,多半都是負責處理被吸幹男子的屍體,她深深的看了一眼一臉紅潮的師姐,也是紅著臉低下頭。
“你們盡歡門簡直是豈有此理,要不是怕起衝突,我真是非得和你師姐打一架。”張無悔也是擦著自己的身子,有些無奈的說道。
“公子為何不用我的性命為要挾?”斐逐月也是十分乖巧的起身,幫張無悔擦拭了一下後背,至於床榻之上的滿目狼藉,就讓師姐自己起來再收拾吧。
“你都猜到了?”張無悔也是停下手,十分詫異的看著麵不改色的斐逐月。
“其實不難吧、”斐逐月語氣沒有任何波動,依然盡心盡力的幫張無悔擦拭著身體,“既然你是工匠,那麽能操控你自己打造出來的物件最是正常,而且那東西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工匠中極為少見的一種以鮮血為引的鍛造方法吧。”
“你說是就是吧。”雖然張無悔本來的血鍛術並非傳統工匠使用的那種以血為引的鍛造方法,但是既然斐逐月如此誤會了,他也不會解釋太多了。
“而且我昨天曾經偷偷試過,隻要稍稍用神識接近那根釘在我竅穴中的龍釘,就會產生刺痛的感覺,渾身上下也好似沒有了力氣。”斐逐月也是給張無悔披上一件褂子,慢慢的說道。
“我建議你別亂動。”張無悔也是十分淡定的回答:“你現在陰氣屬於被我強行壓製住,完全是走的以暴製暴的路子,你要是亂動,導致陰氣爆發,你必死無疑。”
“大家都是江湖上的邪修,防人之心不可無,對吧?”
“既然如此,我能看出張公子對我師姐很。。。。嫌棄。對此我們身份低賤,確實不敢挑公子的不是,但是隻要公子那我的性命為籌碼,師姐一定不敢用強的。”斐逐月也是微微皺眉,她看得出張無悔心中並沒有那麽多的憐香惜玉和旖旎想法,不然也不會直接將師姐玩昏過去,到了最後,在師姐苦苦求饒之中,張無悔依然保持著極其旺盛的精力和讓她這個虛丹境都害怕的殺氣,顯然不是真的想和師姐發生點什麽。
“互利互惠罷了,你現在性命確實就我一念之間的事情,但是我也有求與你們,自然不會和你們撕破臉皮,做生意做生意,雙方都有好處生意才能做成,能操控那根靈器隻是我的一張底牌罷了。”張無悔也是站起身,動了動身子,“果然身體輕盈了不少。你也不用多想,之所以那樣對待你師姐,不是我本意。我從沒覺得人有貴賤之分,就算是你們瞧不起你們自己,我也沒瞧不起你們。當時會那樣,完全是我自己控製不住,你也不用多想。”
“相反,我還要謝謝你師姐,我接下來要走一趟天劍府,這一次是否有危險,是否有意外,我完全心裏沒底,日益煩躁焦慮,你師姐雖然是胡來,但是也確實幫我穩住了一分心境,就當我收下的利息了。”張無悔也是站起身來,拱了拱手,“隻不過還請你轉告你師姐,我不會對她有任何旖旎想法,如果她覺得自己虧了,我會盡力補償。”
“公子,你真把我們當成青樓女子不成?!”那斐逐月也是冷下臉來,盯著張無悔說道。
“不敢,我隻是不想有太多牽掛,還希望你能懂我的意思。”張無悔也是再次歉意的拱拱手,“接下來我要忙著專心打造你師姐是需要的東西,下渡船之前,我一定會解決你師姐身上的問題。”
說完張無悔就喚回放在桌子上的皓然,轉身離去。
“走了嗎?”張無悔前腳剛走,那樊書宣也是睜開眼睛,雖然麵上潮紅不變,但是眼神中卻沒有任何迷離。
“走了。”斐逐月也是看著張無悔離開的方向,搖了搖頭,“師姐,我和你說過,你這麽弄可能會把好事變壞事,結果你看,現在事情鬧得如此尷尬。”
“我也沒想到他如此冷血啊。”年紀更大的樊書宣反而像是個孩子,嘟著嘴巴說道。
“我倒是不這麽覺得。”斐逐月輕輕搖頭,看著張無悔離開的方向說道。
“是不是要是師妹你來做今天的事情好點啊?”樊書宣也是有些無奈的說道:“畢竟你師姐我是殘枝敗柳了,長的也不如師妹你好看。”
“師姐!”斐逐月也是第一次表情出現變化,等著樊書宣說道:“你要是再這麽說,我可要生氣了!”
“好好好,師妹你別生氣啊,我不說還不行嗎?”樊書宣也是趕緊抬起手,她本身性子懶散,現在師門總共就她們四個,剩下兩個也是腦子不好的,一切都靠著小師妹那,她可不敢惹。
“師姐,這麽說雖然不好聽,但是我還是要和你說說我的想法。”看著斐逐月如此嚴肅,樊書宣也不再嬉皮笑臉,坐直了身子,看著自己這個聰慧的師妹。
“若是今天,我來行此事,可能比現在結果更差,說不得那張無悔甚至可能會動手,”斐逐月也是給師姐遞上幹淨毛巾,“這個張無悔很奇怪,很多事情不擇手段,但是在很多事情上也很莽撞,正因為師姐曾經榨幹過男人,他才會順水推舟,用來壓製心魔,雖然我感覺他的心魔不過壓製了一點,依然隨時處在狂暴的邊緣,但是他又心中有一套很古怪的準則,不得不說,他比我們其實更像是邪修。”
“誰知道那個怪胎是怎麽變成這樣的。”樊書宣也是伸了個懶腰,“能夠把你師姐我治的服服帖帖,而且看他神完氣足,根本沒有任何衰弱的地方,我還是第一次見。”
“反正師姐你小心點,那家夥估計下次不會輕易就範了,我觀察你的陰脈似乎有被壓製的跡象,你要是實在忍不住,去船上找些其他修士,反正你師姐你的美貌和身段,那些男修士肯定趨之若鶩。”
“得了吧,你再埋汰你師姐,師姐就死給你看啊。”樊書宣也是一個閃身到了斐逐月的身邊,狠狠的撓起了斐逐月的癢來。